眼前的实惠为好。
想到此,蒋介石也就决定“同意‘休战’了”,并立即给予回应。
于是,蒋介石让已兵临北京城下了的阎锡山出面,代表“南京国民政府”去与张作霖谈判,并负责接收“京、津”。
阎锡山受《命》后,则派遣“山西民政厅长”南桂馨、“第三集团军前敌总指挥”孔繁蔚为“代表”,进北京与张学良、杨宇霆等人谈判,以商议“有关和平接收‘京、津’事宜”。
双方很快议定“‘安*国*军’主动让出‘京、津’及直隶,而‘国民政府’须给‘安*国*军’撤离以方便”。
对此,“国民政府”当然答应,并满口承诺:“‘奉军’撤离时,‘国民政府’的军队绝不追击。”
如此,谈判告成;“奉军”可以放心地撤退了,张作霖则也决定“离京返回奉天”。
因此前,张作霖已遭遇过多次暗杀;所幸自己命大,都让他躲过了。为此,张作霖每次出行,都多了一个心眼;这次亦然,张作霖打算乘汽车取道古北口出关。
然而,张作霖知道,自己因“反苏”、“反赤”已得罪苏联人太深,因遏力阻止“蒙满五路”的修筑也得罪了日本人;因此,苏联人或日本人都会想要他的命;所以,无论走哪条道都无“绝对安全”可言。
且取道古北口走的是公路、坎坷不平、要受颠簸之苦,过惯戎马生涯的张作霖倒是呒啥,但随同返回的家人如何受得了?再,取道古北口沿途荒野多山;若真有人要暗算自己,反而利于其埋伏阻击;因此,看来这并非可取之道。
而此时,“奉天省长”刘尚清闻知“张大帅要返回奉天”,即已向京奉铁路沿线各县发出《密电》“务须妥为警备,毋可疏懈”。
先期退至榆关了的张作相,也已在北京至榆关的铁路沿线增派军队、严密设防。而坐镇奉天的吴俊升,也在榆关至奉天的铁路沿线加强了防备。
如此,北京至奉天的铁路沿线都已严加防范了,看来是万无一失。
张作霖闻《报》后,心想“是呀,京奉铁路毕竟是由自己控制的,看来还是走铁路保险。”因此,张作霖决定了“乘火车回奉天”。
不过,张作霖为防万一、又故意布了个**阵。
先是,将原定于六月一日的行程往后推迟了一天;而到了第二天,张作霖又让他的“五姨太”及一班“仆役人”等登车先行,自己却延至三日子夜一时才启程。张作霖以为,自己如此三易其时、变化无常,即使有人想图谋他、也定会扑空。
但是,张作霖哪里知道,虽是他十分乖觉,还是躲不过被暗算、而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原来,田中义一迟疑不决之时,日本陆军军部中要求“去除张作霖”的声音却不绝于耳。
“日本关东军司令”村冈长太郎更是耐不住了,在他觉得“除了杀死张作霖,此外断无解决‘满洲’问题的办法”。
于是,村冈长太郎打算撇开田中义一而自己行动了,决定派遣“武官”竹下义晴赴北京去刺杀张作霖。
然而,“关东军司令部高级参谋”河本大作却认为“张作霖在北京耳目众多、防范严密,赴京行刺恐难成功且会打草惊蛇;不如在他返回东北途中动手,方可一举成功。”
村冈长太郎然其言,遂将“刺杀张作霖”的任务、改交于了河本大作,并关照“只可成功,不得有误。”
河本大作受《命》后,即在“关东军参谋部”里挑选人员,组成了一个“特别行动队”;然后,制订了一套严密的《暗杀计划》并立即付诸实施。
就这样,村冈长太郎与河本大作合谋后张网以待,只等张作霖前来送死;只是,张作霖自己还懵懂未觉,田中义一也不知情。
而张作霖三易其时后,这才觉得“可以安全出行、离京回奉了”。
一九二八年六月三日子夜,张作霖在其亲家、前“国务总理”靳云鹏及时任“安*国*军*政府国务总理”兼“交通总长”潘复、“农工总长”莫德惠、“财政总长”阎泽溥、“教育总长”刘哲、“总司令部参谋长”于国翰、“日本顾问”町野武马与仪峨诚也等人陪同下,偕同他的“六姨太”马岳清、“三公子”张学曾及“大帅府副官”王宪武、“管家”温守善、“医官”杜泽先等人,乘坐“泰山”号专列、终于启程返回奉天了。
车至天津,靳云鹏、潘复及“日本顾问”町野武马皆因有事下了车,换上了前“交通总长”常荫槐陪乘。车抵山海关,早已迎候的吴俊升也上车陪行了。
一路上,透过车窗可见,铁路沿线两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都有兵士守备着;看来,固然是戒备森严、万无一失,纵然是有**加害自己也无从下手。
六月四日凌晨,专车驶进皇姑屯车站;“实业总长”张景惠、“奉天宪兵司令”齐恩铭等人也已在车站迎候;并告知“奉天省长”刘尚清“已率武官员在奉天新站迎候”。
皇姑屯是奉天的一个站,到了此地也就抵达了奉天,曾经悬着的心则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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