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身子,如今更是眼中亏损,根本就用不着什么绝育药,她就已经无法再孕育子嗣了,再加上她本来也就没什么求生的意识,所以即便是醒了,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时睡时醒的,一整天清醒的时间加起来恐怕连两个时辰都没有。
芳霞殿里静悄悄的,夜瑾言一进去就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见白琴迎了上来摆摆手免了她的礼,问道:“无暇可醒了么?”
白琴点点头,“越帝来的巧,公主刚醒过来。”
夜瑾言勾出一丝笑意来,抬脚就进了内室,可是进去之后却又站在了门口,随即苦笑了起来,他何尝有过什么时候竟然会是这么瞻前顾后优柔寡断的,可是偏偏现在就出现了,这样的忐忑滋味让他有些无可适从。
之前过来瞧她,每次都是昏睡着的,所以他不必担心着该怎么去面对她,可是这次她是清醒着的,那他该怎么和她话?到底,他担心的不过是她不愿原谅他罢了。
失去孩子,对于任何一个母亲来,都是痛苦的吧,只怕她不会轻易地原谅。
他涩涩地笑了一声,随后慢慢地走到g边,果然见到她睁着眼睛盯着帐顶,不知道在想什么,夜谨言轻咳了一声,见她没有反应,不由暗暗轻叹,随后慢声道:“无暇,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无暇的目光微微一晃,还没等夜瑾言高兴,她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一般。
夜谨言知道她这是在逐客,又接着道:“我让人已经将你的行李都整理好了,你不用担心,路上会让姬大人时常去陪着你的,护送我们回去的是沈大人,你应该认识的吧,他现在见到我总是斜着眼睛看我,恨不得直接扑过来杀死我呢……”
他了一会儿,将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虽然有些失望,却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起身道:“我走了。”
绵延的銮驾慢慢地走着,无暇所乘的马车就跟在夜谨言的马车之后,马车之内宽敞无比,只是被一张软榻给占据了大部分的位置,此刻姬展瑞就坐在对面的软凳上给躺在榻上的无暇念书。
无暇静静地听着,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姬展瑞见状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无暇,什么都会好起来的,你要振作起来啊。”
“我……知道……”好多天没有发出声音的嗓子突然发音,难免有些艰涩。
姬展瑞听她开口话心中一喜,见她不适应地按了按喉咙,忙到了水递给她,“先喝点水吧。”
“谢谢爹爹。”无暇朝他轻轻一笑,又道:“不用担心我,我都明白。”
“你能明白就好。”见她振作起来,姬展瑞也十分欣慰。
这一日姬展瑞再次来瞧她,只是临离开之前,突然声地道:“一会儿不要怕。”
无暇有些莫名,只是心中却隐隐有些期待,似乎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从她醒过来之后,姬展瑞,席满观还有沈天屿,都曾再她面前过安抚她的话,可是她却分明能听出其中的意思,她总是感觉他们有什么其他的安排,可是一直以来也没见到他们做什么,直到刚才姬展瑞了这么一句话。
看来她果然是没猜错,,他们确实是瞒着她做了什么事呢。
到了晚上,因为队伍走的慢错过了驿站,所以夜谨言下令就地扎营,等到入夜之后,无暇闭着眼睛养身,心里却有些奇怪,不是会有什么事发生的吗,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是风平浪静的,难道是她猜错了?
无暇忍不住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只是这一翻身却被立在帐篷角落里的黑影给吓了一跳,她张口就要尖叫,只是下一刻嘴唇之上就已经被覆上了一只手,就在刚才那眨眼间,手的主人已经从角落迅速飘到她的身边。
无暇没有出声,只是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如同溪水一般流个不停,那只手触到了泪水,猛地颤了一下,然后松开手,紧接着无暇就已经被紧紧地抱入怀中。
“子墨子墨……”他的名字被她咬在唇齿之间反复地咀嚼,反复地惦念,直到现在她被他拥入怀里,却还是那么不真实,“我不是在做梦吧,子墨,是你吗,你是真的吗?”
“不是在做梦,是我,我是真的,”君子墨紧紧地抱着她,恨不能直接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和她融为一体,“是我来晚了,我来带你走。”
无暇却总感觉是在梦中一般,闻言道:“带我走,怎么带我走?”
君子墨轻轻地笑了起来,“就这样带你走啊。”着松开她,然后将背上的包袱给拽下来,从中翻出了黑色的夜行服递给她,“先换上。”
君子墨带着无暇悄悄地绕过值夜的守卫,眼看着就能离开营地,整个营地却猛然间大亮了起来,君子墨第一反应就是将无暇掩在身后,面对着火光之中走过来的夜谨言。
“君子墨,你还是来了。”
君子墨轻轻一笑,道:“你都扣着我的妻子为质了,我又怎么能不来? ”
无暇这才猛然间反应过来,夜瑾言为什么要坚持带着她回大炎,原来目的竟然是以她为饵,将君子墨给引出来,愤怒立刻涌上了她的心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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