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你没有摔残吧?”的他就已经具备毒舌的功力,常常噎的她横眉冷对。 .d.
“我为了你爬树,结果你笑我这么狼狈?”她将两颗酸果子一个咬了一口,就是不留给他,结果酸的她五官皱在一起,又换来他大笑不止。
她气呼呼的拍拍身上的灰,掀开裤管看着蹭破皮的腿,有点微疼的咂咂嘴,:“不跟你玩了,天快黑了,我要回家做饭了,十一还等着我回去呢!”
站起身,一阵钻心的疼让她腿一软,就要跌倒,他胡乱拉了她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上来吧!看在你为我那么牺牲的份上,我背你回家!你带上十一去我家吃饭,不过你要给我指路!”
“好!”她欣然同意,慢慢爬上他瘦削的背。
虽然那个时候的他,没有宽厚的肩膀和壮实的胸膛,甚至还是盲人,去哪里玩都要她引路,但就是莫名的给了她无法言的安全感,与其他依赖她,不如她依赖他。
那天凉风微醺,河堤的柳树枝影婆娑,朝霞漫天,回家的路充满了饭香和温暖。那永远是她记忆里最美的一幕风景。
“灏歌,你这样背着我,让我想起一句话。”童扇从回忆里醒来,依旧如时候一般笑的温柔。
“什么话?”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而他们之间,她觉得就是最美好的青梅竹马。
凌灏歌的脸微变,随即就释怀的笑笑。“老婆,我就是觉得我时候跟你相处过!”
“少来,你肯定又把我当成流萤的替身!”她嬉皮笑脸的打诨插科。
他不答反问的:“我很奇怪,你怎么老是吃吉南遥的醋,却对流萤不以为意?”
“呃。。。。。。”她眨了眨眼,对啊,她好像平日里是很少提流萤。“你开玩笑,一个死了的人,我还吃她的醋,我也未免太气了吧?”
他低笑着,也不急着反驳。渐渐的,他有点喘气,额角也渗出细汗:“我,你要是当丫鬟,肯定不及格,我满头大汗,你也不给我擦擦汗!”
“那你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背着丫鬟逛大街的少爷啊?”她无语的嘟囔着,移开挂在他肩上的双手,在他胸前一阵乱摸。
凌灏歌随身会带着一块干净的手帕,一般都在西装外口袋放着。
谁知他哑声警告:“我告诉你啊,你再敢乱摸,难保我等下不会把你丢在草丛里,然后。。。。。。”
他的暧/昧极了,童扇照着他的头呼了一巴掌,没好气的:“你不要脸!我只是拿手帕给你擦汗,你正经点好吗?”
“是你对我上下其手,还我不正经不要脸,真是没天理了!”他不理会她的解释,故意扭曲着,调/戏她。
她懒得理他,因为恐怕她跟他纠缠下去,更露骨的话他都得出口。
她摸到手帕一角,抽出,在他额上细致的擦拭着。然后,轻笑着:“你为什么长的那么好看呢?”
凌灏歌消受着她的伺候,看着前方的路灯,他的眼底却有股挥不去的轻愁。但此刻,他的确心情大好。“我天生比较得天独厚。”
“我看你是得天独厚脸皮吧?”她捏了捏他的脸,试试手感后啧啧有声的:“还是童耕的皮肤嫩。”
“。。。。。。”凌灏歌竟无言以对。
整条长街已经走了一大半了,童扇隐隐感觉他吃力了,就请求他:“你放我下来吧!都走了那么远了。”
“人的潜能都是被激发出来的,如果我们身后跟着万丈悬崖要吞噬我们,像这样的长街再来十段,我也得背着你跑啊!”他的正义凛然的。
她一边感觉甜蜜,一边又感觉酸涩。
她沉默了下,:“灏歌,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的,我会自己跑的。”
“那不行!我就要背着你,给他们看看什么叫夫妻好比林中鸟,大难临头一起跑。”有时候,他仍旧保留着时候的天真,固执却让人发笑。
“灏歌,如果今天是我们彼此生命的最后一天,你最想做什么?”童扇眼神迷离,寒霜侵袭,她只感觉胸臆间都弥漫着暖意。
他微微扬了扬脖子,似乎在认真考虑。随后非常正经的:“做你。”
“。。。。。。”她真想给就这么勒上他的脖子,这么煽情的时刻,难道不是该点花前月下的情话吗?干嘛总大煞风景的往那方面扯?
“怎么了?是你要我的。只剩下一天,工作肯定不用做了,吃饭也不用,睡觉也不需要,生孩子也没时间了,再加上你在我身边,当然是做点激/情运动比较好玩,这样也不枉此生了。”
“。。。。。。”她的切身经验就是,他可以随便扯,她装聋作哑就对了。
没一会儿,她又问:“那你最遗憾的是什么?”
“最遗憾的事,就是你没有给我生个孩子。”
童扇一愣,眼底蕴着极淡的失落。
他那么想要个孩子吗?那么。。。。。。好吧!她不会再瞻前顾后,不管不久的将来,她会活着亦或死去,她会成全他这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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