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南遥像发疯了一样,将桌案上的杂志和具尽数扫落在地,数百张照片纷纷扬扬的散落一地,满目狼藉。 .v.
助理偷觑了她一眼,胆战心惊的蹲下身子,开始捡地上的东西。
“给我出去!”吉南遥心烦意乱的瞪了她一眼,突然暴喝出声。
助理吓的手一抖,结结巴巴的细声又问:“吉。。。。。。吉姐,可是。。。这地上。。。。。。”
“我了出去!你想被炒吗?”她的红唇微颤,眼神却乍现寒意。
她的情绪濒临崩溃,助理还一堆废话!若不是她的身份让她不能爆粗,她早就让这个办事笨手笨脚,做事唯唯诺诺的助理滚蛋了!
“是!”助理将捡起的照片顺势放在地上,忙不迭的溜了。
吉南遥听见关门声之后,将手中的水杯猛地甩掷到墙上,玻璃杯顷刻间分崩离析,碎落成片片,水珠顺着墙壁滴落下来。
她因为气极而身体轻颤,靠着办公桌,发出极冷的诅咒:“该死!”
她脑海中回想起昨晚货车司机给她的汇报——
“吉姐,任务完成了,那笔钱你什么时候打到我老婆的账户?”货车司机匆忙将车停靠在偏僻的街道,压低了声音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你放心吧,等你去自首,我会将钱打入她的账户。”吉南遥得意的冷笑,她不差钱,只要把事情给她办好。
“好!我谢谢你,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拖欠一分钱,我会招供出你。反之,我会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语毕,货车司机截断通话,匆匆开着货车赶回家里。
她也以为这个货车司机确实将童扇撞死了,她兴奋的等着今天的新闻报道。结果新闻一出来,昨晚车中有一男一女均在车中遇险,她以为那个男人是凌灏歌,结果打电话一问,不是!
后来,她又经过多方打探,才知道出车祸的人是童凉和段席!更可气的是,那两人历经灾难过后,竟然在医院里卿卿我我。
她花了五十万块,没有铲除目标,倒成全了一对有情人,叫她怎么能不恨!
她扬起手,准备砸向桌子,手却倏然停在半空中。她盯着自己的手半晌,才缓缓露出笑意。
既然如此,她会用童扇教会她的办法来杀死她,相信那份快感会更精彩!
医院,夜。
童扇心翼翼将童耕抱给童凉,然后帮她把床摇起来,让她坐起身给孩子哺乳。
由于童凉左臂缠着绷带不能乱动,童扇只能在一边帮衬着,扶着童耕的脑袋。她见童凉脸色依旧苍白,不免心疼极了。
“其实,这两天你可以喂他奶粉,你的身体已经虚弱成这样了。”
“还是母乳比较健康,能不喂他奶粉就不喂。”这点她挺坚持。
童扇佯装微怒的轻斥她一句:“别人出事,你都肯撇下他,喂他奶粉,轮到你自己,你倒是一点都不顾自身了。我回去给你熬点补元气和补血的汤,你可得快点好,不然都苦了童耕了。”
“我没关系。姐,我们练武的哪有那么身娇肉贵?已经捡回条命,都已经很不错了。”她笑笑,右手轻轻的捏了捏童耕红润的脸蛋。
童扇却愧疚不已,要不是童凉将她的车子开走,本来躺在这里的人应该是她。
她未出的话,童凉全懂。所以,她拉住她的手,柔声道:“姐,你别内疚,这一切都是注定!我还要感谢你和姐夫救我呢!而且若不是这次的车祸,我恐怕还不知道段席的心意,所以我还挺庆幸。”
“真是傻!这次想杀我的人还不知道是谁,你成了我的替死鬼,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更多的人因为我受伤。童凉,我很害怕,我们大仇未报,就会死在这防不胜防的状况之下。”她语气有种淡淡的悲伤和哀愁。
“不会的,姐!你看我们每一次死里逃生,我看再来几次追杀,我们都得把这技能练习惯了。”童凉调皮的开着玩笑。
“苦中作乐的精神要有,不过也不能仗着运气好和武功高就轻敌,毕竟暗箭难防。我们本来家人就不多了,我不能失去你们任何一个。”童扇轻微的触碰了下她头部的伤,柔声嘱咐。
她很了解童凉的脾气,在她的选择里,除非生死关头,不然她永远不会逃。
童耕吃饱了,童凉将他交给童扇,她只手整理下衣衫,然后轻靠在童扇的肩膀上,笑容灿烂,“我现在最担心的人是你,人都长姐如母,妈,你,念香我们都要好好活着。也许驭宝人的身份为我们的命运带来太多波折,但我相信老天爷不会那么玩我们。”
童扇笑笑,朝睁大眼睛看着她的童耕扮个鬼脸,“童耕,你妈现在竟然认命了,她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是闯祸,还大言不惭的。。。。。。”
她跟还听不懂话的童耕诉着童凉的幼年,发现家伙竟然笑的很开心的直瞅着两人,童凉不依的嗔怨道:“姐,你别翻我老底,那很丢脸啊!”
“哈哈哈。。。。。。”病房里不时言笑晏晏,姐妹之情浓过窗外正炽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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