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而已，那可是人家的看家本领，怎么可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楼川耐心地点头。
“你为什么总是带着墨镜？”冉亦莘伸手想摘掉他的墨镜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儿。
楼川却条件反射地往后一仰，避开了她的手。
如此敏捷的身手令冉亦莘和顾藏风都蓦然一怔。
“没想到楼医生不仅医术精湛，身手也不错。”冉亦莘赞道。
楼川自知露出马脚，强装镇定地写道：“学过几年跆拳道，三脚猫功夫而已。”
“楼医生就不要谦虚了。”冉亦莘嫣然一笑，“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带着墨镜呢，装酷？”
“……”楼川的嘴角不由抽了抽，听她这么一，确实有装酷的嫌疑。
他低下头继续写：“先天性眼疾。”
“呃……”冉亦莘抱歉地，“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顾藏风和郑伯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医人者不能自医”吧。
“没关系。”他写道，“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劲，随时电话all我。”
楼川走后，顾藏风问起她的感觉，她尴尬地轻咳一声：“当他把药水还是什么东西涂到我额头上后，我觉得太舒服就睡着了……”
“醒来后是什么感觉？”
“醒来后就觉得神清气爽，那感觉就像是……”她蓦地瞪大眼睛，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就像我吸收古董能力时的感觉一样，呃……不对，好像又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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