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不明就里:“像谁?”
顾藏风将晨报递给郑伯,坐下来悠然喝茶。【】
“宋鹰?”郑伯愕然地抬高了声音,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像。
“像虽像,可宋鹰是黑客教父,楼川是医生,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领域。”郑伯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人一辈子能够把一件事情做到极致已经很不容易,何况他才25岁。难道……他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顾藏风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淡淡道,“郑伯,没想到你的想象力也挺丰富。”
郑伯尴尬地轻咳两声:“少爷谬赞……”
他放下茶杯站起来:“不管他们是同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都得心提防。”
丢下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是狐狸,迟早会露出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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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楼川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顾家为冉亦莘治疗。
他们以为楼川会带来很多医疗设备,还准备开货车过去接他,却被他拒绝了。
楼川只开了一辆大黄蜂过来,下车时只背了个药箱。
这是……轻装上阵?
郑伯一脸惊愕,请他进屋。
冉亦莘一看到楼川,顿时惊叫起来:“你?怎么会是你?”
楼川也露出惊讶的表情:“原来你就是冉姐?”
顾藏风和郑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糊涂了。
“你们认识?”顾藏风疑惑道。
楼川抱歉地解释道:“我上次开车差点儿撞到冉姐,想将她送去医院检查一下,却闹了点误会,让她误以为我在绑架她。到医院门口后,冉姐却急匆匆地打车走了。”
原来他就是罪魁祸首!顾藏风顿时眸色一冷。
楼川并没有被他的冰冷眼神影响,继续表达他的愧疚之情:“我当时就发现冉姐的听力不太好,还以为她的耳朵原本就有问题,没想到这一切皆因我而起。”
“顾先生,我愿意免费为冉姐治疗。”楼川表达出自己最深的歉意和诚意。
顾藏风请他坐下,不动声色地:“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莘莘也有责任,如果不是你及时刹住车,后果更不堪设想。这件事就扯平了。只要你可以治好她的病,我依旧按照之前的承诺支付诊费。”
楼川不再什么。
冉亦莘怔怔地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着什么,偏偏一句都听不到,只能呆呆地杵在一旁。
憋得太久,她实在忍不住打断他们的对话:“你会医术?真的可以让我在一个星期内恢复听力吗?”
楼川转头看向她,点了点头。
她重重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调皮地笑道:“楼医生,那我就把我的耳朵交给你了!”
“……”楼川不由发怔,思绪瞬间飘到好远。
“楼医生,楼医生?”冉亦莘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没事吧?”
“没事儿。”楼川收回目光看向顾藏风,“开始治疗吧。”
他简单明了自己的要求:完全封闭的空间,治疗期间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这些条件都可以满足。
郑伯带他来到预先准备好的治疗室,顾藏风则起身前往监控中心。
只见楼川进屋后,下意识地抬头观察屋里的环境,当看到监控摄像头时,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只是一扫而过,然后让冉亦莘躺在床上。
接着出去洗了手,再返回室内。
打开药箱,从一个瓶子中倒出了一些液体状的东西,涂抹在她的额前和耳后。
冉亦莘只觉得一阵舒适的清凉慢慢渗进肌肤,接着感受到他力度适中的推拿按摩,后来竟渐渐睡着了……
郑伯诧异道:“我还没听过推拿可以治疗耳聋。我看这楼川不过是外强中干。”
顾藏风没有话,用手一指眼前的画面:“你仔细看他的手法,似乎和传统中医推拿的手法不一样。”
他虽然不是医生,但也是博览群书之人,里面的门道还是能看出一二。
“你让我看我也看不懂……”郑伯惭愧难当。
他没有再话,一心一意地观察楼川的手法和神情。
二十多分钟后,楼川结束推拿,又出去洗了手,用湿毛巾仔细地将她额上的液体擦拭干净。
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她就醒了过来。
一脸茫然地望着他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在帮她治疗。
“楼医生,对不起啊,刚才不心睡着了……”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楼川又是一怔,不过很快恢复自然,在本子上写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冉亦莘下床穿鞋,活动了一下筋骨,摇头道:“神清气爽,感觉浑身都舒畅了许多。”
不由好奇道:“楼医生,你用什么方法治疗的?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他故作神秘地写道:“天机不可泄露。”
“呃……”冉亦莘也就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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