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众臣也跟着欲要离开。
“等等,太师确实也是一把年纪了,也该退休享享清福了,改日本宫定向皇上请示准许太师卸甲归田安享晚年,还有各位大臣,”着,我拿起一旁的奏折扔了出去,“拿起你们的东西,下次想要联合上奏本宫可要好好想清楚奏折该怎么写,这笔可谓漏洞百出,字体更是丑不堪言,连本宫看了都觉得替你们羞愧,你们也不怕丢了自己的脸面。”
许是因为极力压下的怒火太师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发颤,身后的众臣面面相觑之下还是选择捡起地上的奏折欲追随离开。
“还有,如果明日有人不来上早朝的,那么以后,都不用再来上早朝了,本宫到做到。”
太师没有回头,只是愤然甩袖离去,我扶着脑袋揉了揉。
“是不是臣明日不来上早朝以后也不用再来上早朝了?”四爷逼视着我。
“四爷笑了,本宫这话只是给有心人听的,四爷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吧?”
“好了四哥,月儿她……”
“她这是扰乱朝纲!”四爷忽然喝到。
“那四爷倒是何为朝纲?”我起身走下台阶,凝视他,“是否中规中矩按部就班那才叫朝纲?是否群臣随风摇摆只顾自己享乐不懂百姓疾苦那叫朝纲?是否太师一手遮天包庇他的门生为非作歹也叫朝纲?还是只是女人不能摄政那才叫朝纲?”
四爷顿在原地,面色阴郁,良久,只是转身离开,走之前在八爷耳边轻声了句,“有些人的名字不是我们能随便能乱叫的,尊卑有异君臣有别,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完,便趋步离开。
太师连日不再来上早朝,翌日有人追随太师的官员我便直接下了一道圣旨将这些官员直接罢去官职,而这些人却又正是太师身边的几个得意门生,一时众臣摇摆不定,却迫于我的威严还是不得不按时早朝。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四爷竟也真的不再上朝,这可是摆明了在抵制我。
我听着大殿中的官员回报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便无趣地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我知道他们多少都是授了太师的意故意给我做做样子罢了。
“本宫知道你们对本宫有意见,但是你们在朝堂之上给本宫汇报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岂不是在污染本宫耳目?”
“臣等不敢。”众臣下跪,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们多是心不甘情不愿一脸的不屑。
我怒而拍龙椅,“本宫不是三岁孩,你们拿唬孩子的本事来戏弄本宫真当本宫拿你们没办法了吗?”
“臣等惶恐……”
“从明日起,本宫会广纳人才,重新进行科举考试,以前繁复陈旧的程序本宫会统统废除重新制定新规则,广招贤人和有能之辈,你们若是觉得自己老了吃不了皇家这口饭了本宫自会让人接了你们的班,若是有人想隐退了卸甲归田了本宫绝不阻拦,但是也不会亏待了他们,毕竟你们曾经为皇上尽心尽力不念功劳也念苦劳。想安度晚年的本宫会赐他良田百亩赏银千两,可是想留下来的,那就给本宫做好他的本分,若是让本宫知道他只是敷衍本宫无心朝廷的,那就别怪本宫不留情面。”我睨眼看着殿下诚惶诚恐的众臣,只见无人敢开口。
“还有没有事情要启奏了?”我扫了一眼。
众臣低头面面相觑了下,终是有人肯走出来上前启奏。
“臣有事启奏。”
“很好,准。”
我勾起一抹弧度。
我让八爷亲自去操办广招纳贤之事,而且交代势必要及时上报进展的情况,八爷一直在朝中无所作为,也正好趁此机会磨练磨练他。
回到寝宫的时候正好看见魏涵拿起一旁的奏折看得认真,时不时微微蹙眉,我上前轻轻取下奏折,拿起一旁的一把奏折放回了桌上。
“皇上既然相信臣妾,那这些事情臣妾就自当会处理好,臣妾知道这些折子都是上奏臣妾的,皇上若是想养好病还是少看为好。”
“朕确实是可以什么都不管,可是你太过操之过急逼得太师没有退路只怕到时候朝中必然会出乱子。”
“皇上不敢动他是因为他曾是开国功臣亦是碍于太上皇的情面,但是本宫又不是皇上,自然不必去计较这么多,本宫就是要逼急了他才好。”我端着药碗坐下。
“朕有时候想是不是真的有些太纵容你了。”
我顿了顿,没有话。
“但是朕有时候又想,只要你能在朕身边,即便是犯了大错也好,朕也愿意这样纵容你。”他覆上我的手。
我不敢去看他,只能有些尴尬地抽回手,“皇上该喝药了。”
他顿了一顿,终是不再什么。
夜晚,我挑灯看奏折,手指传来一阵酸痛,因为之前的断指,所以现在提笔都是非常吃力,但我还是认真地批阅完了每一份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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