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日勒不忍赵桔难堪,皱眉对哥哥:“安答,赵安答和斡不喜罕老爹一样是用智慧的官,要他同你摔跤不是像硬叫狐狸和狼厮打。”她为了让赵桔听懂,还用了汉话来。
也速该:“环笃(蒙语妹妹)不要多嘴,斡不喜罕年轻时可也是草原雄鹰。赵安答年轻力壮、有手有脚,不会连和本汗摔跤玩耍的勇气都没有吧?”赵桔对他的激将毫不在意,淡定地望着草原上空的浮云。
也速该大声:“既然赵大元帅没胆子和本汗交锋,那就请宋国出一人代替吧?这次我们比马上冲锋,若是哪一方输了,赔给对方二百万两。想来你们宋国不会连一个敢战的勇士都没有吧?”他一来要挫赵桔锐气,二来还是想着把先前输的二百万两扳回来。
他话音一落,宋朝使团里响起嘈杂声音,几名跟随来的枢密院武将虽然愿意出战,但心中没底,深怕输了二百万两银子不好交代。有人提议派人回城叫来岳飞,他马上功夫了得,应该不惧蒙古汗王。
赵桔听到有二百万两好处,当时来了精神:“大汗,还是在下陪您玩一场吧?呵呵。”也速该惊喜握住他手:“草原上讲话可有长生天作证,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的哟。”
敖登格日勒拉着赵桔衣袖焦急:“赵安答莫去,我安答在马上可从没输过。”也速该平常最爱这个妹妹,这次难得板起脸训她:“敖登格日勒!你再插嘴我立刻命人把你送回老家。”这句用的蒙古语,赵桔不懂,但见姑娘哭了,也知道她因为自己受了委屈,便叫来金骰,要了一袋奶糖递给她。
敖登格日勒不敢接,泪眼看向哥哥,也速该心中一软,点了下头。姑娘破涕为笑,拿着袋子同周围的少女们分着吃。那奶糖一入几张嘴,姑娘们脸上立刻露出无比幸福的笑容。
赵桔回到自己马车上换衣服,金泉身材和他相当,赵桔让他脱了皮衣马裤,自己穿上。当金泉脱马靴时,赵桔脑袋一晕,问:“我你洗不洗脚的?”金泉正色回答:“一直洗的。”“什么时候洗的?”“前天。”“。。。”
等赵桔下了马车,骆驼祥子已经解下一匹拉车的马,赵桔上马骑到大蒙古包前。赵桔人不魁梧,但身板挺直,骑在阿拉伯种的高头大马上显得无比英姿飒爽。蒙古女孩们尖叫赞美,赵桔得意控马走了一圈,骚包样子神似南宫夜雨。张山肚子里:“不怪南宫这子爱显摆,他家主人跟他是一个德行。”
金骰此时在场外忙得满头大汗,他卖力地兜售赌约,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蒙古人看着他那狡黠的眼神,疑惑想:“居然还敢开一比一赔率,难道他还是有赵桔打败大汗的把握?”不熟悉赵桔的宋朝官员犹豫不敢多下,却见武夷保卫队的队长偷偷找到金骰报两千两买公爷胜,是一百多人凑的,金骰大骂:“八个轧路!你们上班时间,不许赌博!”一脚踢走那名队长。
张山冷眼看着,知道里面必定有大便宜,立刻叫来金骰报一千两赵桔胜,金骰苦着脸道:“张大人,您就饶过的吧,我这个庄家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就收您三百两好不好?”张山脸一板:“你子上班时间设局骗人,本官要回朝参你。”“那您也太没义气了。。。”张山拉过他继续要挟:“你怎么知道赵桔必胜?从实招来,本官就放你一条生路。”金骰低声笑:“别看我家大少爷平时装蒜,他可是天天锻炼,我家府里除了大少奶奶打得过他,其他武师护从在他拳脚下根本走不过三五个回合!”张山问:“那他马上功夫如何?”“花架子!”金骰接着:“不过少爷曾在扬州城下徒步打败一名金国骑兵将军。”
在两人交谈中,赵桔和也速该对面两百米开始开始催马向前。也速该挥动马鞭不断把速度提升起来,而赵桔的马迈开优雅的步子跑。随着距离二人越来越近,也速该抽出了木制马刀,蒙古人激动欢呼,敖登格日勒用手蒙上了眼睛,不愿看到赵桔惨状。
手指缝中,敖登格日勒看到赵桔在距离也速该十几个马头时,敏捷从马背上跃下。电光火石的瞬间,两匹马交汇,也速该木刀挥出,却发现马鞍上是空的。
赵桔这时矮身迎着蒙古战马的前腿膝关节劈出木刀,巨大的冲力把木刀撞碎,战马也失蹄滚翻出去。也速该从马上摔落在地,头晕目眩中看到赵桔提着半截木刀走到身边。
赵桔双手握刀,对着他用力下插,也速该两眼一闭,暗叫:“他要杀我了。”许久,也速该未觉疼痛,睁眼看到赵桔已经走回去跨上马,洋洋得意地绕场向观众致意。
蒙古人是懂行的,赵桔那一手可不是一般人学得会,跳下马的时机要掌握到毫厘之间。否则,跳早了对方在马上可以从容杀你,跳迟了就会被面对奔驰的战马撞飞出去。少了一丝一毫敏捷和勇气,都将一败涂地。所以他们忍不住高声喝彩,由衷赞扬赵桔神奇般的表现。
也速该不管那匹折腿哀鸣的坐骑,怏怏步行到大帐前,冷冷对赵桔:“赵桔,你赢了,我们交易吧。”
双方代表回到大帐之中,也速该阴沉着脸命敖登格日勒等少女们离开,气氛也就突然变的紧张起来。也速该:“赵大人,一桩归一桩,赌输的四百万两我会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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