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羁卿手心里逐渐干燥温暖,这才心翼翼地动了动手,将自己手缩了回来。
而这一次,不羁卿没为难他,因为心中已知夏初萤做了极大让步,心中除了窃喜便是欢愉。
虽然手分开了,但两人依旧没话,气氛越来越尴尬,丝毫没因为分开了双手而得到缓和。
不羁卿觉得不能由女子来厚脸皮先话,这种时候应该作为男子的自己来。“那……那个,刚刚你,因为四弟屡次找你比赛,所以你们之间距离缩短,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想想找你比赛的内容?”
夏初萤一愣,“啊……恩,”又觉得这样肯定不太对,赶忙道,“你要找我比什么?难道是下棋?好吧,如果真是下棋,我认输了。”不得不,不羁卿的棋艺出奇的好,两人刚刚认识还能交手,但每一盘棋下来,不羁卿都能顿时提升棋艺,更夸张的一天,从第一盘棋道第五盘棋,夏初萤只觉得好像直接换了个对手。
不羁卿是个可怕的人,整个金龙部落,只怕除了夏初萤外,还无一人意识到。
不羁卿有些后悔,他当时太过想证明自己,竟在博弈时丝毫不留情面,早知道,他放些水好了。“其他呢?换一个比赛,你想比什么就比什么。”
夏初萤见到不羁卿那认真的神态,忍不住扑哧乐了出来,而后眯着眼,“其实本宫最厉害的真不是棋艺,而是女红,要不然我们两人就比女红好了。”
在鸾国,男子最不屑地便是女红。
深知鸾国化的不羁卿也知道,但只要夏初萤能高兴,他没什么意见。“好,就女红,但公主得给我十八天的准备时间,实际上是十五天,因前三天我必须要应付父亲下达给我的命令。”
夏初萤一愣,更是哈哈大笑起来,“我逗你呢,你还真信了,十五天你练出女红绝活,那我去自尽好了,我用了二十五年才练出来手艺呢。”
不羁卿笑着摇头,“不,我原本并未打算赢,这十五天只是不想输的太难看而已。”
初萤叹了口气,“算了吧,我们两人就别比了,你先想想怎么应付你父亲吧。”
气氛重回轻松,不羁卿这才松了口气。
“哦对了,”夏初萤突然如想到了什么一般,“我们鸾国上到皇宫下到各个衙门都有卷宗,其实想了解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治安、经济以及真实的一面最好的方法便是卷宗了,你们金龙部落可有卷宗?”
不羁卿也是惊讶,“有。”
夏初萤一拍手,“对,那你现在起研究卷宗吧,希望能从卷宗上发现什么问题,三天内做一件最直接、让族人最快得到收益之事。”
不羁卿惊喜点头,“好,多谢公主提醒,那我去了。”
初萤也笑着点头,“去吧去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好了。”
不羁卿站起身来,急匆匆向外走,但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深深看了夏初萤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不羁卿离开,秦诗语等人则是入内。
“公主殿下,您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秦诗语笑道。
夏初萤点头,“是啊,因为他终于振作起来了。”而后笑着看向秦诗语,“盟主开始交给他工作了,只要他顺利完成,以后定要翻身得到重用。”
秦诗语脸上的笑意加深,“公主的意思是,三公是个可造之材?”
初萤苦笑,“岂止可造,本宫有种预感,他以后定是个十分十分可怕的人物。”
夏初萤的话,让秦诗语等人都是惊讶,因为三公是什么模样,大家都有目共睹,从前懦弱卑微得整个部落人都可以给他白眼,如今虽有起色,但与公主口中“十分十分可怕的人物”却实在差距甚大。
夏初萤眯着眼,意味深长的看着不羁卿远去的背影。
普通人,怎会体会夏初萤的想法,有夏初萤的眼识。
秦诗语见此,心中窃喜,隐晦道,“公主殿下,奴婢之前提议之事,可否请公主三思?”
夏初萤一愣,她自然知道秦诗语的意思,秦诗语希望她能接受不羁卿。她知道身边人的想法,她们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找到个好归宿。
“再吧。”夏初萤含糊其辞,但当拿起一块点心准备放入口中时,却突然在自己手上闻到一股香味,这种香味是集花香、草香和药香于一体,是不羁卿身上的味道。
她想起那冷汗湿润又微微颤抖的手,最终叹了口气,“本宫会好好考虑的。”
秦诗语笑意加深。
……
接下来的三天,不羁卿真的找来了金龙部落的卷宗,开始日夜研读了起来。
夏初萤命赵太医,每日到不羁卿的院子里,为其诊脉,而名贵药材更是跟不要钱似的开出,熬制出一忽又一壶补药,送到不羁卿的房内。
听,三公不羁卿每次喝那苦得要人命的补药时,笑容都尤其美。即便是平日里伺候不羁卿的侍女们,见到那一幕,都会惊艳得忘了一切,只愣愣地站在原地,贪婪地看着。
其中,银芝为最。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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