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高高在上、或客套见外之感,将我推开你世界之外。在我面前,你永远是睿智的、端庄的、一举一动都合乎皇家礼仪的金玉公主,只有在四弟面前才是这般真实可爱的摸样,你知道,我从前有多羡慕吗?”
“真……的吗?”她以前没意识到。
不羁卿笑而不语。
夏初萤细细回想一下,好像还真是那样,她总觉得和臭鸡蛋更熟悉一些。“你别自责也别失落啦,真的不是我有多喜欢臭鸡蛋,实在是那丫的太可恨了,每次都将我气得原形毕露,所以……才……”
不羁卿笑道,“没关系,不用解释了,你以后也这样对我就好。这茶,真香。”转了话题的同时,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掩住美眸中的伤感与不甘。
为何金玉公主一直对他拒以千里,为何对他便高高在上?因为他是卑微的,根本未达到与之并肩的地位。他知道,永远知道。
但没关系,他可以努力,他会用尽一切办法、用尽所有时间追赶两人的差距,他总有一天不仅要与她比肩,更要让她对自己崇拜、仰望。
当不羁卿再次抬起眼时,眸中的冷光早已瞬时升温,如同暖阳一般。
“既然你没有什么好建议,我便先告辞了,这三日我应该太忙,无法陪你,抱歉。”不羁卿的清澈好听的声音比微风还温柔,简单一句话实际上确实费劲心思,他在慢慢渗透、暗示,进而扭转两人的姿态。
“等等,”夏初萤赶忙叫住他,刚刚按个话题她依旧想解释,“你真的别多想,我绝对不是厚此薄彼,其实我与你和臭鸡蛋的交情都差不多的,真的是因为那个讨厌的家伙总是将我气得火冒三丈,所以才……好像是亲近一些的。”
交情差不多!?
当不羁卿听见这句话时,只觉得心底有滔滔怒火,怎么可以是差不多!?四弟对她百般挑衅,屡次让她下不来台,而他却可以为了她奉献生命,送上最宝贵的佩刀,最终得到的回答只是“交情差不多”!?
不羁卿惊觉自己不心泄露了愤怒,赶忙以手握空拳在唇边,装作干咳,以便掩饰。
却没想到,因为装出的假咳却引发了真咳,这咳嗽一发不可收拾,直咳得声嘶力竭,面色苍白,喉中有了甜腥。
夏初萤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咳咳……没……咳咳咳咳咳咳……没事,公主别……咳咳咳咳咳……”他努力憋住咳嗽,却发现根本不能抑制,连一句话都无法出,到最后竟咳得胸腔生疼,头晕眼花。
夏初萤将不羁卿另一只手拉到桌上,将手心向上翻起,为其诊脉。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初萤的双眉皱得越紧,“不行不行,以后你不许再熬夜了。”
“啊?”不羁卿一愣。
初萤认真盯着不羁卿双眼,“你可知,夜晚阳气敛藏,阴气在外,阴阳和顺则人寐,阳气当收不收,浮阳在外,直接耗损人体库藏元气,久而久之,则阳元亏虚而阴亢,腰膝酸疼,眩晕耳鸣,失眠多梦,形体消瘦,潮热盗汗,五心烦热。而你呢?本身底子便不好,阳亏阴虚,如今又屡屡熬夜,难道你不要命了?”
“哦……这样。”不羁卿还第一次知道熬夜有如此多的坏处。
夏初萤放下不羁卿的手,叹了口气,“记住,以后不许熬夜了,一会我让赵太医给你看看,开些补药先吃着,知道了吗?”
不羁卿突然冲动,忍不住伸手抓住夏初萤正欲收回的手。
只觉得柔若无骨,滑若凝脂。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夏初萤正欲继续叮嘱什么,却突然戛然而止,“我……我……”一边着,一边努力拽回自己的手。
不羁卿却不肯,也不话,只是捏着,握着。
夏初萤知道,若自己强硬收回,不羁卿是阻碍不了她的,虽然不羁卿是男子,但到底是身子弱不经风,但她还是没有收回。
不是因为喜欢不羁卿,也不是因为贪恋这种爱慕。而是因为不羁卿手心的冷汗以及微微颤抖。
夏初萤惊讶地看了一眼镇定淡然的不羁卿,没人能看出来他的忐忑,但他手心里的冷汗却明了一切。
她想起之前他对她的表白,不感动是假的,这是她夏初萤今生今世接受到第一个男子的追求与爱慕,没有功利心,并非因为她的容貌、地位而爱情,只因为她是夏初萤。
虽然她不喜欢不羁卿,却也不讨厌,心底更是有一种不出的怜悯,更是有一种深深的同感。当年她也是这么卑微地喜欢一个人,正如不羁卿如此卑微的喜欢她一般。
不同的是,她用滔天的权势强取豪夺,而不羁卿却是用生命以及身体健康来努力换得。
与不羁卿相比,她愧疚难当。
两人的手就这么平放在在桌上,握着,看似很平静,最起码表面看起来。
两人都没话,整个大厅气氛变得很诡异,又暧昧,而两人又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未打破这尴尬。好在,大厅里除了两人外别无一人。
不知过了多久,夏初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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