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只有若讷和李不惑的房间还亮着灯,两个已经收拾好的包袱,放在中间的圆桌之上,而若讷和李不惑,则在屋内仅有的一张书案之上一起读书,这本是若讷的习惯,李不惑与他一起生活多年,自然也就传染给了李不惑。
若讷放下书籍伸了一个懒腰,而后哈欠连天地道:“不惑,明日还要早起赶路,我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不过李不惑一点都不困,但是他不想影响师兄睡觉,点点头放下手中的书籍,走到床边脱下衣服上了床。
若讷则将蜡烛,拿到了圆桌之上,而后也脱衣上床,在进入被窝之前,发出一股水之力熄灭了蜡烛,世间恐怕也只有盘古宗的弟子,会用五行的相克之术来熄灭烛火。
躺下之后,若讷很快便不再来回翻身,呼吸十分的均匀,已经入睡,而李不惑却还一直处于一种兴奋之中,原因当然就是再过几日,他就又能与赵轻舞相见了。
直到若讷把叫醒前的两个时辰,李不惑才慢慢地进入梦乡,他真的做了个梦,梦见的当然就是赵轻舞,不过他梦中的赵轻舞,忽然从他熟悉的哈格孩童,变成了一个雍容华贵、仪态大方的女子,而且他周围的景物已经不再是华山,而变成一个百花争艳的花园,花园的中间有一个大大的池塘,池塘的中央有一个雕梁画柱的凉亭。
只见那女子的身上,穿着十分华美的衣裳,头上戴着各式珍贵、精美的饰品,她静静地坐在凉亭之中,似乎是在等待着谁。
梦境中的李不惑就站在凉亭之中,但是那女子似乎感觉不出他的存在,他则成了一个隐形的看客,不一会的功夫,一个土宗弟子装束的男子,慢慢地向凉亭走来。
那女子应是听到了脚步声,连忙回头而后站起身来,向那男子跑去,同时嘴里开心地喊道:“不惑,你终于来了。”
李不惑听完大吃一惊,因为那个声音她十分的熟悉,就是赵轻舞的声音,再看那男子脸上有些许难过的神色,见到跑来的女子,弯腰施礼,道:“盘古宗弟子李不惑,拜见公主。”
看到这个场景,李不惑已经完全震撼了,心开始急速地跳动,想到:“公主?那个男子就是长大后的自己吗?轻舞怎么会变成公主的?”
想着这些问题,房间床上的李不惑,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等他在回过神来,去看那梦中的一男一女时,眼中的景象忽然变得模糊了,他最后隐约看到那一男一女,手牵着手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忽然间梦境中的场景发生了改变,他的耳边又响起了拼尽全力运功的哼唧声,回头一看,他又看了噩梦中的那个场景,五个中年人将一个老人围在了中间,过了没多久那个老人便在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之下灰飞烟灭,李不惑似乎感受到了那股巨大的能量,为了不让自己收到伤害,他一边高喊一边快速的奔跑。
床上的李不惑,嘴里不知在高喊着什么,手脚在胡乱的摆动着仿佛是真的在奔跑一般,这时,若讷已经醒了,看到李不惑的反应,他就知道,李不惑又做了噩梦,连忙按住李不惑的手脚,同时高声在耳边将李不惑唤醒。
三年以来,李不惑作噩梦,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若讷早就习惯了,并且那种唤醒李不惑的方法,也是屡试不爽,他一般都会在李不惑的耳边高喊:“轻舞来了。”
李不惑口中没了声音,手脚也不再乱动,慢慢睁开眼睛,每次做完噩梦,李不惑都会给若讷将一个老爷爷在他面前灰飞烟灭的故事,若讷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后来没了办法,每次将李不惑唤醒,他便会用手堵住自己的耳朵,所以当他看到李不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立即将双手放在了耳朵上。
但是,他并不知道,李不惑这一次并没有再那个老爷爷的故事,而是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中,了一句:“轻舞是公主。”
李不惑知道师兄,对于自己的故事,已经有些厌烦,对师兄做了一个鬼脸便穿上衣服下了床,等李不惑下了床,若讷才松开双手也穿衣下床。
收拾好之后,若讷又去了旁边,若机他们三个房间,催促他们快些梳洗,过了没多久,若机、若友和若山便背着包袱,来到若讷和李不惑的房间。
随后,他们五人便去了供奉大殿,这时天的东方刚刚有一些光亮,太阳还停留在地平线的下方,他们五人来到供奉大殿门前时,朴厚真人正在殿内上香,若讷见后马上带着四位师弟,进入了大殿,同师尊一起给创派祖师磕头。
众人站起身后,朴厚真人看了看五个弟子,道:“掌门有令,命我等三日内赶到华山,所以为师决定一路之上,不在城镇之中停留,你们可准备好充足的水和干粮了吗?”
若讷回道:“师尊放心,弟子知此次事关重大,已经事先告知了几位师弟。”
朴厚真人点点头,道:“嗯,好,那我们这便出发吧,若讷,还是由你来带不惑飞行。”
于是,他们师徒六人一起走到了山门处,此时华山之上还是一片沉寂,空旷的练武场上只有他们在行走。
走到山门出,他们各自祭出法宝便向山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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