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门,若缺放开赵轻舞的手,道:“轻舞,师兄要运功发出金牌令,你就在站在一边观看,千万不要打扰师兄啊。”
赵轻舞点点头,若缺向前走了几步,将手中的金牌令高高扔起,而后双手各自结印,四个金牌令停在了若缺的斜上方,并且指着四个不同的方向。
若缺的双手各发出一道金光,如穿针引线一般,将四个金牌令连接在一起,每个金牌令的外面,都被一层金光所包裹。
随后,若屈手上的金光消失,他将两只手合在一起又结一印,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大喝一声,道:“散!”,四个金牌令化作四道金光,瞬间便消失在空中。
赵轻舞要跟若缺一起来山门,更多的还是因为好奇,虽然若缺告诉她要静静地看,但是当四个金牌令消失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惊叹,道:“这么快,不见了,大师兄你他厉害了,轻舞也要学这个。”
虽然赵轻舞在喊叫,好在若缺已经将金牌令发出,他调息收功之后,笑着道:“轻舞,你现在还,还不能学习这样的功法,你还是先学好师尊传授你的医术和炼丹术吧,走,跟师兄回去吧。”
赵轻舞听完,无奈地噘着嘴,道:“好吧,那等轻舞张大了,师兄一定要传授轻舞此法,我们拉钩。”
完,赵轻舞伸出了她的手,若缺也笑着伸出手,完成了孩童之间要信守承诺的那个仪式,而后若缺便带着赵轻舞离开山门。
走到供奉大殿之前时,赵轻舞放开了若缺的手,道:“师兄一路劳顿,肯定要回房间歇息的,那轻舞去药阁了。”
若缺看着轻舞点点头,赵轻舞便蹦蹦跳跳地向药阁走去,当她来到药阁的门口的时候,药阁的大门紧闭,杜当先正坐在那里。
赵轻舞走上前去,问道:“当先,你怎么来这里了,药阁是金宗重地,除了我和师尊之外,其他的弟子是都不允许进入的。”
杜当先立刻站了起来,他的右手一直背在后面,手中拿着一个用木头雕好木马,他满脸微地看着赵轻舞,突然伸出了背着的右手。
赵轻舞一开始吓了一跳,当他看到杜当先手中的木马时,立即变得眉开眼笑,道:“这个马真可爱,当先,这是你做的吗?”
杜当先看到赵轻舞的反应,也变得十分开心,并且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挠挠他的头,道:“是我做的,我来药阁,是想把这个木马送给你。”
赵轻舞开心地接过了木马,道:“谢谢你,当先,没想到你这么,就能雕刻出这么好看的木马,你真厉害。”
听到赵轻舞的夸奖,杜当先又变得有些害羞,道:“只要你喜欢就好,我不耽误你学习了,我先走了。”
完,杜当先便跑开了,半路上还回头看了赵轻舞一眼,经过一个月的相处,赵轻舞和杜当先已经成为无话不谈的玩伴,赵轻舞过的很多话,都抚慰了杜当先心中思念的痛苦,所以杜当先的心中,对赵轻舞的一种特别的情感,正在慢慢生根发芽。
第二天午后,朴厚真人正在后山,给李不惑讲解“辟土诀”的要诀,这也是李不惑开始学习五行秘法的第一日。
虽然,李不惑具有五行无相的上乘根基,但是五行秘法还要一一学起,既然他是土宗子弟,朴厚真人自然会先让他学习“辟土诀”。
正当朴厚真人讲完一个要诀,让李不惑习练感受时,若讷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走到朴厚真人面前,施礼之后,道:“禀告师尊,掌门师叔传来了金牌令,请您过目。”
完,便把手中的金牌令,双手呈给朴厚真人,朴厚真人站起身接过金牌令,详详细细地看了一便,道:“莫非那灵狼已经复活,师兄要铲除幽冥沼泽外的那些魔兵,可为何只让入室弟子前去啊。”
一月之前,朴厚真人在回山路上,已经将竹山和幽冥沼泽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若讷,若讷看完金牌令的内容,有着同样的猜测与不解。
但是若讷更加不明白的是,既然去杀魔兵,为何还要让不惑前去,问道:“师尊,徒儿也有同样的疑惑,另外徒儿还有不解的是,不惑尚幼,还不能与魔兵作战,为何掌门师伯会下这样的命令呢?”
朴厚真人一开始,还没有想到这一点,若讷这样一提醒,他立即就猜出了师兄的用意,不过他暂时还不能告诉若讷,回道:“你掌门师伯这样做,定是有他的道理,为师回山之后一直在督促众弟子勤奋修行,就等待着这一刻,可惜的是掌门只让入室弟子前去啊,看来这些事情,只有我们到了华山才能知道。”
还坐在一旁的李不惑,根本就不知道师尊和师兄在谈论什么事情,但是他听出了他要再次去华山,连忙走到师尊身边,问道:“师尊,我们又要去华山了么?”
朴厚真人点点头,道:“不惑啊,你先自己在后山练功,我与你大师兄有事情要商量,若讷,你随为师来书房吧。”
完,朴厚真人便带着若讷离开了后山,李不惑那还有心思练功啊,心里想的全是何时动身去华山,离开华山已经一月有余,他的心里满满装的全是对赵轻舞的思念,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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