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靠近嫣儿不知了些什么,我即刻上前打断,却为时已晚。他如此轻易地放弃了一睹嫣儿真容,本该庆幸才是,其实不然。以他的性格,居然没有一看究竟,怕是已经胸有成竹了。我知玄武故意与展明竞价,为的是令展明对我更加势在必得,这样一来便更容易接近皇上了。展明果然约了我相见密谈,本县的烟花之地,亏他如此知晓。“哟,江少爷,今儿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边边在我身旁找寻什么人,“大少爷呢,没一起来?”我那个大哥,成日游手好闲、沉迷花鸟、流连青楼,看来他定是这里的常客。而世人眼中却只有那个不学无术的大少爷,只要有江瀚在,我在江家便无出头之日。爹为何那样偏心,我不求他事事迁就我,只希望别再阻我仕途。为了江瀚他可以对我这般残酷,甚至有时令我怀疑自己并非他的亲生骨肉。皇宫中为了争夺地位可以弑父杀兄、尔虞我诈,不想这的江府之内也因为继承官位勾心斗角,即便我了放弃,爹也不肯放过我。“昨儿来了新的姑娘,就为大少爷留着呢,还请您帮忙捎个话。”听**的语气,也分明看轻我在江府的地位。本欲与江瀚一争,出钱要了他的姑娘,但正事要紧,伸向腰间的手又收了回来。而心中的不悦却没那么快消散,也不必特意给这种人好脸色:“他是他,我是我,有什么话自己去。今日约了人在此,他姓展,可到了?”**被斥,灰着脸,但听到展明之姓,立马又堆出了一脸笑容:“原来是展公子的客人,里面请,里面请。”不过是些认钱不认人的家伙,同他们计较反倒贬低了自己,而且今日受邀来此,不必为了赢过江瀚太出风头。若非展明定下约见之地,我定不会来此。四处都是逢迎谄媚、甜言蜜语,没有一个真心。比起这些,嫣儿那时当头棒喝的斥责,反倒令我更加心暖。跟着**来到二层厢房,与其他三面不同,这一侧的厢房十分冷清。她推开正中一间,桌旁在座之人正是展明。这屋里只有些酒菜,一个姑娘都不见,展明一脸严肃的模样,也不像好女色之人。“坐吧。”他指着正对面的位子,而后挥挥手示意外人退下。“展大人,不知今日让在下来此,有何指教?包下了两侧的房间,是有要事相谈吗?”“不错,来此见面不过是个幌子,你倒也观察入微。想必也该知道我约你相见的目的吧?”“展大人过奖了,有些事在下可不敢自以为是。不过曾听宴会的一些惯例,展大人代表皇上来此,有着重要的任务。在下虽未入仕,但也算官家之子,若是有幸替朝廷效力,当然求之不得。”“既然你有此意愿,我也不必多费唇舌,来,我们边喝边聊。”展明边边递来酒杯,眼神中却泄露一丝别样的意味,似乎有何企图。酒杯还未到面前,他突然抛起:“若是糟蹋了好酒,我可不会就此罢休。”我起身接杯,他出手阻拦,就这样过了几招,眼见酒杯被打开一旁,无奈只得抽出腰间的灵蛇鞭,将几近撞上墙壁的酒杯取了回来。刚刚见他的神情,就知其意图,明明想极力掩饰武功路数,却还是被逼得不得不挥鞭。“你外表一副书生模样,原来功夫也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人。”看他的表情,像是一早就发现了我的秘密,“你师承何人?”我有些不安,怕他怀疑我与玄武之间的关系,毕竟这两年以来,每日都练着他所教授的武功,包括这鞭法。努力保持着平静的面容,装作有些许为难:“师父是隐士高人,名号不得外泄,还请见谅。”“那么我亲自去拜会一下。”“这……怕是很难,每次都是师父主动相邀,他老人家行踪飘忽,即便是弟子也非想见就见。来惭愧,也因如此,我不过学到些皮毛,多谢展大人手下留情。”“用不着那么谦虚,没有本事之人,也不会被我看中。那么,你为何要隐瞒自己会武功一事?”未料想他竟查到了如此程度,这谎言若不得真切,恐怕事情难成。我叹了口气,开始诉身世:“既然展大人对在下略有调查,那么我在江家的处境应该也有所了解吧?爹为了让大哥继承家业,对我处处压制,此次表演若非叨杜家姐之光,怕是连出席宴会的机会都没有。以往,爹命娘藏起了我的琴,只怕我抢了大哥的风头,就连先生所书进入应天府第一学府的举荐信也被他撕毁。若是被爹知晓我学了功夫,难保不会命我自断经脉。为了保住大哥的地位,我只能做一个废人。”“所以你想参加科举,等金榜题名就脱离江家?”“展大人明查,在下正有此意。我不需靠父荫,也只有这条路可走。尽管不能入应天府的第一学府,但参加科举的举荐信不需经过爹同意,这是唯一的机会了。”“非也,我可以再给你一条路——替太后办事。”虽然听见他开口提议之时,我知道自己已经过关,却没想到他的主子并非皇上,而是太后。“太后?展大人,这是……”心中有一猜想,但想从他口中得到证实,便一脸疑惑地问。“这宫中的关系你不需知晓,只要记住自己的主子是太后就好。当然,你想得到的官位皇上都会给你,你依然是皇上的臣子。”“不知可否给在下一日考虑?”确信日后可以顺利进入皇城不假,但始终与原先的计划有所偏差。不知这接触之人由皇上变为太后,会否对主公的大计有所影响?“你认为听过了我的话,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他并未面露凶相,然而每字每句都咄咄逼人。“在下失言了,日后全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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