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口进去方便,却不知能不能出得来,思来想去还是在这口子上等着最好,免得某人还真以为她紧着他,她呸!
面团子却不依不饶,握着粉嫩的拳头,一脸哭求:“娘亲再不进去棒打鸳鸯,爹爹便要被那漂亮姐姐抢走了。”
娴雅坐在一旁不出声,权当她眼瞎了,竟真相信他这些年没惹上哪个女的。
面团子将娴雅气定神闲,岿然不动,又一个劲地摇着娴雅的膝盖,悲叹:“自来后花园便是是非之地,多少才子就是在这里被佳人迷了魂道失了前程,累得受苦一生的。”
娴雅傻了片刻,哑然道:“这这这,又是他教与你的?”
面团子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娘亲房中的话本爹爹都教着阿墨读完了。”
见娴雅铁青着脸看着他,面团子顿了顿又傻愣愣的挠着头发茫然道:“难道话本有假么?”
娴雅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如此教坏孩子,日后定要他生不如死。
面团子见娴雅就是不愿进去,干脆来拉了她的袖子,硬想要把娴雅拖进园子去。
娴雅将他的手掰开,生气道:“再闹,我便走了。”
面团子一听,眼中迅速饱满泪水,看着娴雅却又不敢让它们掉下来。
孟宽见状心焦不已,忙蹲下教导他:“你爹爹不过是与那位姐姐很久不见了,进去问个好,一会儿就出来了,他心里一直只有你你娘亲,你就放心吧!”
糯米团子嘴巴一扁,疑似要大哭,孟宽赶忙安抚,“那位姐姐虽曾救过你爹爹一次,但你爹爹也好好向她道过谢了,她却自以为从此后便在你爹爹面前有所不同,你爹爹对此极为反感。但是救命之恩比海深,岂是道个谢就能了事的,所以他权当她是个妹妹罢。”
面团子短短反省了一回,却又马上跺脚:“她不守本分,爹爹已有了娘亲,却还来纠缠,她想抢娘亲的夫君,她是个坏女人。”
娴雅望了一回天,略略回想龙应天那张比妖孽还要妖孽的脸,很是感慨。她已经心如死灰,发誓再不嫁人了在这张脸面前才勉强压住那可萌动的芳心,寻常的女子,要能在那张面皮跟前谨守住本分,着实有些困难。
“她何时救过我爹爹?你骗人!”面团子仍旧不依不挠。
孟宽脸色一沉,看了看娴雅道:“三年前你娘亲有事外出,很久都没回来,你爹爹十分担心,派人苦苦寻找,派出去的人几乎翻遍了整个灵州国,在连州到京都的路上挨家挨户的问询,都没有你娘亲的半点消息,你爹爹绝望之极,背着我们离家出走,是要自己去找你娘亲,一日他行至香洲,心里烦闷于是喝了很多酒,醉得不省人事,过桥时不慎掉进了河里,幸得那位姐姐从桥上经过,将他救了上来……”
不知怎的娴雅心里一怔,眼睛一涩,有点想流泪。虽然总觉得孟宽这话像是给她自己听的,是不是真的不得而知,当时听起来似乎很受用,心里觉得没那么生气了。
后来又听独孤姑娘将龙应天救上来后瞬时天雷勾动地火,对龙应天君一见钟情了。龙应天不愿欠东海公主的人情,便许了这姑娘一个心愿。
面团子听了孟宽的片面之词后神色复杂,看着娴雅欲言又止。
娴雅凛然道:“娘亲最见不得的便是身为男子却吞吞吐吐的形容,这一不留神就猥琐了,你有什么却,痛快些。”
面团子听了包了一包泪,指着娴雅委屈得无以复加:“娘亲这不在乎的模样,是不是真如爹爹所你心中所属可能是戊戌叔叔或是吴良夫子,娘亲难道你真的不要阿墨和爹爹了?”
娴雅哑然,这该死的妖孽居然这个都敢跟孩子,是不是存心要挖她的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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