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我保护自我伪装的本能,遇到刺激的事总是会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地里,然后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切都没有发生。又或是像刺猬,竖起满身的厉刺,把自己包裹严实,以为这样就不用再受到伤害。
喉咙管火辣辣的,蓝书取过白墨手中的碗,认真地注视她的眼睛,手指熨贴地放在她脸颊两侧。
“白墨,你根本不是在喝粥,你是在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他所缺席的这几年到底是怎样的?怎样的三年里,把她变得敏感,冷漠,孤独,连笑都伪装得僵硬。
他经历过,所以知道。人就算被一切负面情绪滋扰着痛苦,依旧会吃饭过日子,和别人见面打招呼,挠着痒的地方笑,都是这样活着。可他不想看到她过早地习惯这一切,还是个16岁的孩子。想笑着的时候笑着,想哭的时候流眼泪,觉得悲伤会找个人依靠,高兴时有人分享,他希望的她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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