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到底在哪里见过,她却是想不起来了。
“这人真是奇怪。”关苑博低声对炎夏道。
这时,浣纱也进来了。于是炎夏便没有再做声,专心吃起饭来。
因为人多,所以行程也很缓慢,大概三天之后,苏阁主告诉大家,伏羲琴出世的位置就快到了。
其实越是往前走,炎夏就越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她发现,这一路来的景色越来越熟悉,自己以前经过这里面。
这是自己离开无忧山庄时,回京经过的路!
她又想到自己跟莫爷爷一起发现的那个梧桐树的秘密,藏于梧桐树之中的那把诡异的琴,还有莫爷爷看到琴时惧怕的眼神……
难道……
果不其然,苏阁主缓缓的问道:“大家可都知道江湖怪医莫等闲?”
莫等闲的雌黄之术冠绝天下,江湖中人何人不知,于是纷纷点头:“知道啊,难道这伏羲琴跟他有关系?”
炎夏的手心一片冰凉。
苏阁主答道:“没错,据我门下的探子打听到的消息,伏羲琴现在就在莫等闲的无忧山庄内!”
“那他不是早已抢先夺走了伏羲琴?哼,那个老东西仗着自己的医术好,架子摆得可高!前两年,我一兄弟身受重伤,他却见死不救!如果他真的将伏羲琴占为己有,各位同门,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冷血的老匹夫独享那宝藏不成!”一个长着络腮大胡的汉子高声嚷着,脸上全是愤愤不平之色。
这里的人当中,有不少曾经也或多或少受过莫等闲的气,一时之下,都跟着附和起来:“绝对不行,他平时见死不救的多了,哪有资格独享宝藏!”
炎夏不禁冷笑连连,这群满嘴仁义道德其实内心贪婪的人,居然把理由编的这么的高大上?
莫爷爷脾气虽怪,但对自己却是极好的,如今有人公然在她面前莫爷爷的坏话,她怎么能忍得下去?
她看着个子瘦瘦的苏阁主,大声问道:“敢问阁主,如今伏羲琴尚还安在?”
苏阁主:“伏羲琴出世未久,神气犹在,一般人是无法近身的。”着,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炎夏,好像是不经意的样子出了她最为担心的一件事情:“莫神医在伏羲琴出世的那一天,就早早的带着夫人和仆人离开了,只不过,我还没查清他们往何处去了。”
炎夏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拱手言谢:“多谢苏阁主解惑。”然后,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神医就是神医,如此淡泊名利,可比我们这些贪慕身外之物的武林中人干净多咯!”
“炎门主如此,可是把自己也给扯进去了。”那个络腮汉子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漫露不满道。
炎夏讥讽的一笑:“对啊,我确实也是在自己啊。心里有贪念就是有贪念,大家心知肚明,这时还揣着掖着,也实在是不光明磊落。”
“怎么,炎门主这是在责怪我等做法卑鄙吗?”她这句话可以是刺痛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心,一时之间,居然有很多掌门出来责问道。
现场的气氛有点紧张,炎夏脸色如常,一点都不虚。他们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不服气,张嘴刚要舌战群儒,就见到浣纱走了出来,笑盈盈的看着众人:“各位掌门,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姐尚还年轻,刚任门主也不久,还不知道各位掌门的真性情。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各位多多海涵,奴婢浣纱,在这里替姐向各位道歉了。”
着,就屈膝行了一个礼。
“浣纱,你这是……”炎夏有点气愤,觉得这是长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正要把浣纱拉起来,袖子就被关苑博拉住了。
只见他面露不满:“炎夏,你怎么一点都没有一个大派门主的样子,连浣纱都比你更深明大义。这是在外面,这么多掌门都在呢,你话怎的如此没有遮拦,你想将四花门置于何种境地?”
“我……”炎夏鼻子都气得冒烟了,面对关苑博这一通噼里啪啦的指责,被呛得一点还嘴的余地都没有。
那之前被炎夏拨了面子的掌门,对浣纱这种低姿态很是满意。其实炎夏作为四花门门主,这地位可是不容觑的,他们几个门派加起来只怕也撼动不了四花门的地位,事情真闹大了,他们也不敢对炎夏怎样。
现在浣纱刚好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于是一个个就高姿态的点头算是勉强收下了:“哼,四花门中还是有个懂事理的。炎门主确实年轻,还需要历练,我们就不同她计较了。”
于是,这好好的一个炎夏主动挑衅找茬,现在变成了她挑事失败,几位掌门好心放她一马。
炎夏本来就不好的群众基础,现在彻底毁了,四花门跟来的弟子都甚是不满,觉得她丢了四花门的脸。相比之下,还是浣纱姑娘更有风度。
这场会议不欢而散,炎夏坐在车上沉着脸一语不发。浣纱见状,面露愧疚和歉意,端上一壶茶递给她:“姐,别气了,喝点茶消消气吧。”
炎夏气消得也快,见到浣纱主动哄自己,也挺过意不去的,于是伸手去接。谁知道刚碰到杯子的一刹那,她就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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