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三人一照面便知道了一切,丞相之女自觉愧对那女子,自缢家门了。”
“那位状元呢?”
“贬谪途中死了。原配女子与他和离回乡了。”
傅清欢唏嘘不已,只觉得丞相之女可悲可怜又可恨,竟因羞愧自缢,其善心虽可昭日月,却也傻地厉害。
她想起那张图上眼神虽悲悯更多却仍然有怨。
红云笑了笑道:“这桩事,小姐最好不要外传,丞相爱女如命,当年痛失爱女病了数月,现在可是没人敢提的,时间长了也就忘了吧。”
“谢谢小将……红云提点。”
红云撇撇嘴,到院子里练剑,剑一出鞘,便有如傅延年一样的气场散开,傅清欢坐在门前看他练剑,记了半天的招式,都没记住,便作罢,差珊瑚去了梅子吃着玩。
大雨催人眠,傅清欢坐着坐着便觉得困倦,单手撑着额,头一点一点的。
突然一道剑光划过眼前,傅清欢猛地睁眼,往后退了三步,红鞭上手,朝剑光卷去,凭她的速度,此时应当已经卷住才对,然而那剑更快,自傅清欢右手边划过,改刺为拍扑向傅清欢的手臂,傅清欢躬身下蹲,堪堪躲过那一记,长鞭再袭,灌入力道后的鞭如长刺一般直取持剑之人的手腕。
剑客手微抖,绕过红鞭,手剑格挡,鞭子与剑相触,竟然未断,剑客微微挑眉,滑步取傅清欢胸前空门,傅清欢左手抬手却没有护,而是掌心向前,举至眉高。
剑客旋即收剑站立,取了脸上黑布道:“小姐投降的姿势可一点不像傅将军。”
声音竟是红云。
傅清欢尴尬笑了笑:“武艺不精,赤霄将军见笑。”“小的只是个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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