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汞池范围后平稳了落了下来。鬼夜叉在我甩出去的同时,一个助跑,跳出五米远,踩在田亮的手臂上,再次飞了过来,正好一屁股坐到我身上。
田亮见我们安然过去,松了口气,开始朝我们这边跳过来。就在这时,头顶上,幽幽的闪过一个巨影,上方的汞池里有生物存在!
“快!”我连忙大声催促田亮,后者也是见到了头顶的巨影,吓了一跳。剩下的几个钉子脚印他几乎是隔着跳过去的,差点就滑倒在汞池上。一把将他抓过来,几乎同时,嘎嘎,头顶发出碎裂的声响,我们不由分,撒腿就跑。砰,巨大的声响,水银泄地,朝我们流过来,由于水银很多,形成了一股浪头,加上巨大的冲击力,把底部的水银池一并击碎,两者相互作用,激流四散。
空气中汞气弥漫,让人闻之呕吐。我们三人没命的往前奔跑,也不怕遇到什么机关,这时,身后一股巨大的威压,我往后一瞄,只见一个三头六臂的狰狞邪尸朝我们扑来。这个邪尸浑身银光闪闪,不见眼鼻,只有锋利的牙齿,狰狞恐怖。
邪尸来势汹汹,速度极快。鬼夜叉突然一脚踢在墙壁上,接着反作用力,一个半空中的回马枪,高抬腿直踢在邪尸三个头颅中的一个的下巴上,邪尸踉跄的退了几步,摇晃着脑袋,没有摔倒。鬼夜叉摸了把疼的厉害的脚尖,沉声道:“硬茬!”
“怎么办?”我傻傻的问了一句,鬼夜叉眼睛一瞪:“当然是跑!”
“以后不管到哪都得带上手榴弹和炸药,否则没法活了。”我边跑边抱怨。这时,前面甬道到头了,一道严密合实的石门挡住了我们去路。
用力一撞,除了掉出一些尘土外,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
这一下我们真是没有逃跑的路了。邪尸已经追了过来。鬼夜叉和田亮一左一右朝邪尸冲过去:“我们拦住他,你看看有没有机关打开这石门。”
我没有异议,谁叫我身手最差,只能做这些技术活了。朝石门表面已经四周的墙壁一通摸索,没有任何存在机关的迹象。只不过我发现石门摸上去很冷,有点冰块的意思。
几分钟后一无所获,我冷汗不住的流了下来。这时身后,邪尸大发神威,把鬼夜叉和田亮打的吐血,三头六臂果然不是盖的,加上它身子坚硬无比,又有水银往外冒,相当于一个移动毒气人。
眼看大势已去,更加糟糕的情形也来了。那熊熊火势跨过满是水银的地面,终于越来越近。温度一下子骤升。
“至少那个邪尸和我们一块烧成串串。”我自嘲起来,后背往石门一靠,咦,可能是空气温度上去的缘故,石门居然一下子变得滚烫。我一惊,一看这石门,只见上面忽然浮现出一副壁画来。
待壁画全部显现,我瞳孔一缩,画面展示的正是我们三个人被堵住了石门前的景象。见了鬼了,眨眼过后,画面又起了变化。只见田亮忽然消失不见,而鬼夜叉忽然变成了一只厉鬼,从我背后偷袭,抓住我脖子要置我于死地。我被这忽然出现的景象惊呆了,这壁画到底什么意思,“鬼夜叉,这石门有古怪!”我叫了起来,回过头要提醒两人,就在我转头的刹那,一股阴气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一张极度骇人的面孔,和石门上的那厉鬼一路一样。
“吼!”厉鬼叫了一声,抓起枯骨般的双手死死掐住我脖子,将我高高举起,我双脚不停的踹他,可惜无济于事。耳边听见鬼夜叉和田亮的呼喊。忽然,身后石门打开,厉鬼抓着我夺门而入,朝着黑暗深处猛冲。我脖子更加快断了,呼吸越来越难受,脑海中闪过一段段奇怪的画面,而后眼睛一黑,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腰部,手脚,脖子都被粗大的铁链锁住,整个人竖直立在一根青铜大柱子上,柱子的纹路俨然是由无数的痛苦鬼脸构成。身子挂在青铜大柱的中间,脚离地大概两米,而脚下,是垒成山的木炭。我浑身打了个寒战,这不是传中的炮烙吧。
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密闭的空间,一个大的祭坛,而自己就在祭坛的正中央。四周点着十八个婴儿形状的大蜡烛,惨绿色的光芒把空间照得鬼气森森。抬头一看,一个巨大的青铜疙瘩悬吊在头顶,无数的锁链从它孔道里弥漫出来,一直延伸到地下,贯穿整个空间。锁链上,爬行着一条条白白的蛔蛇。
我死命的挣扎了几下,锁链很紧,虽然上面锈迹斑斑,但基本不可能靠着人力挣脱。我看着那熟悉的青铜疙瘩和蛔蛇,浮想联翩。不过脸色越来越难看,暗道自己的处境,不会成为这个祭坛的祭品了吧。
这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能看到的都是眼前的景物,可是柱子后面呢?我感到有一双眼睛在不怀好意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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