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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只是错觉!”我咽了口唾沫,越是看不到身后的景象越是在意,摇了摇头,是祸躲不过,现在这样子也不怕再惹什么鬼怪。[≈][].[].[]乐--..--。这时我发现前方正对着的石门下方的地砖上,有两片打开的扇形磨痕,而磨痕往里延伸分成两条食指宽的浅浅的地槽,一路平行的延伸到我所在的炮烙柱下方堆积的木炭上。凝视了片刻,我浑身一个激灵,要是没看错,这地槽里面居然是黑火药!
“石门打开后,厚重的石面与地槽上的火药摩擦,引,一直烧到木炭上。也就是,这是一个机关,只要一旦有人打开这个石门,炮烙上的人就会自动开始行刑。”我暗暗吸了口凉气,好狠的机关,我一边希望有人来救我,可是又不希望石门被打开。
就在这个时候,青铜锁链上的蛔蛇发起了异动。吞吐着殷红的蛇信,快速我朝炮烙柱爬来,我吓了一跳,仅仅片刻的功夫,上百条蛔蛇把柱子地下围成了白白的蛇海。而后蛔蛇一拥而上,顺着柱子爬到我身上,一接触那滑腻又粗糙的皮肤,只感浑身巨痒,无数的蛇躯在身上游走攀爬,那恶心而恶寒的感觉恨不得把皮肤都给抓烂。我闭着眼睛,蛔蛇把头颅都给遮住,尖锐的蛇头尝试着往我嘴里塞,那蛇信舔入鼻孔和耳孔,我强忍着,一动不动。
由于身上有伤口存在,蛔蛇开始往伤口里面钻。我立刻面无人色,要知道蛔蛇喜好进入人体,吞噬内脏,然后以**为容器产下蛇卵。被蛔蛇寄生的**最后只能落得一具恐怖的皮囊。费芩和柱子的惨状还历历在目。我想要大声呼喊可又无法张嘴,只能咬着牙,期待这些蛔蛇自己走掉。
扑通~水声渐起。后面有水!紧接着,一声悠扬的吟唱幽幽的传来,旋律空明,听了有种放下心神戒备的灵性。歌声有律无词,但余音绕梁,回味无穷。我躁动的心一下子安分了不少。过了片刻,身上上百条蛔蛇奇迹般的放弃了下一步动作,发出嘶嘶的声响,渐渐的从我身上游走,我长松了口气。蛔蛇一走,身上陡然一轻,只见蛔蛇沿着青铜锁链爬上了头顶的青铜疙瘩的孔道里。没过多久,外面再也不见一条蛔蛇存在。
捡回来一条命,我对身后叫道:“多谢姑娘!”为什么是女的?大老爷们要是发出这种靡靡之音,好吧,我也认了。
没有人应答,歌声还在继续,仿佛不是特地为我而唱。听着她的声音,我不知不觉的再次眯起眼睛,头晕晕沉沉的,有眩晕困觉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到几滴水声,而后脖子一凉,像是有一双冷冰冰的湿手触碰到我脖颈。直觉告诉我,危险正在临近。不行,不能睡!咬破舌尖,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也就是这时,我赫然发现脖子被人死死的掐住,骨头都快断了!
“快来人救救我!”我嘶哑的大喊。然而,迷心的歌声犹如鬼魅般从心底深处响起,窒息的难受忽然消失了大半,再一次陷入了迷醉。再要发声,已经千难万难。我急得浑身颤抖,感觉生命就要终结。
几秒钟后,我感觉死神马上就要降临。刹那间,我似乎能够听见死神呼喊我的名字:“东子,我来了!”
奇怪,这死神的声音怎么这么像鬼夜叉的?鬼夜叉!我浑身一震,猛的睁开眼睛,只见石门被外力从外面使劲的撞击。
我喜极而泣,只见石门被艰难的推动,浑身是血的鬼夜叉和田亮一左一右肌肉暴突的推着门,这一幕让我大为感动。也是鬼夜叉他们出现的当口,**人心的甜美歌声戛然而止,而后脖颈上的湿手一松,我贪婪的吮吸着空气。
“啊,门总算开了!”鬼夜叉叫了起来。
猛的反应过来,我眼珠子直突,惊骇大叫:“别推了,要出人命的!”
“什么?”两人疑惑道。可是来不及了,只哧的一声,火苗瞬间从石门底部起,火苗瞬间点了地槽里的黑火药,而后一个呼吸不到,两条火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木炭堆。哄!着火了,我的屁股下方起了高高的火焰。
火焰极旺,跳动着的火苗最高处离我不到三十公分。炮烙传热极快,柱上的温度直线上升。后背热的发烫,惨叫连连。
“快来救我,你们他妈的快啊,老子要做烧烤了!”我鼻涕横流。鬼夜叉一看这情形,立马朝我奔了过来。用衣服拍打火堆,奈何火焰太旺,衣服拍打下来反而像是煽风,火势更大了。
“用水!”田亮叫了一声,和田亮忽然绕道我身后,过了一会,听到一声鼓响,然而是撕开什么皮革的声音,田亮和鬼夜叉各自抄着一面没了鼓面的朱红大鼓,舀了满满一鼓水,浇在了火堆上。
我一惊:“哪里来的水?”
“后面有一汪水池。”田亮快的解释了一句,马上舀来第二鼓,两人不停的忙活,直到第五波的时候,火堆已经熄灭殆尽。两人又朝我身上狠狠的浇了一遍,降降温。鬼夜叉把这些湿透的木炭踹到一边,爬到炮烙上来:“呼呼,好烫的。你饿不饿,我忽然很有食欲。”
我白了一眼舔着嘴唇的鬼夜叉,气道:“老子皮都快焦了。”鬼夜叉摸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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