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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微弱的烛光毫无预兆般的熄灭,室内顿时漆黑一片,忻儿回头看着半启窗霏,眼底无限清明,借着窗外依稀可见的点点光亮移步走到窗前,霎时耳边却闪过一阵诡异般的冷风,脖间传来一股涔人的冰凉,一丝不安划过心间/
“若想活命就不要动…”
忻儿意识到了脖间那股冰凉是因何而来,耳边厚重的男性气息,暗示着刚刚那句微不可闻的话语的真实性,心底暗惊,府内重兵把守,戒备森严,想来此人定是武功高强,竟然能悄无声息般闯进了她的房间,微微稳了稳心神,才开口道。
“阁下是何人,所来目的何在?”
忻儿努力搜索却得不到答案,何人会甘愿冒如此大的风险前来此地,而脖间那道冰刃虽是紧紧离着自己不到半寸,但她却感受不到任何危险的敌意。
感受不到他的威胁,忻儿渐渐大胆起来,微微转身,透过窗前薄弱的光亮,细细打量着来人,却在对上那双黑漆的瞳目时,心底越加不安,上前谨慎的看了看窗外,才关上了半启的花窗。
耿骞见忻儿已认出了他,便收回了手中的匕首,想到眼前人儿是王爷最重视之人,心底满含愧疚。
“忻儿姑娘,对不起,刚刚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耿骞,怎么会是你?你不是三日后才到吉安城吗?”
“此事来话长,其实今日卑职孤注一掷前来求救姑娘,希望能得到姑娘的帮助,救出王爷。”
想到在监牢时,耿精忠的话,心底便不自觉腾起一股怒意来,“呵呵,笑话,我是大清皇妃,怎么会帮你救乱臣贼子,你就不怕我现在高喊一声,也许你便会命丧于此吗?”
耿骞带着几分笃定,垂首道,“卑职今日能冒险前来,便已经知道姑娘不会如此做,一直以来姑娘都是王爷心尖上的人,王爷做任何事情,任何决定都是为着姑娘着想,我相信姑娘也一定不会将王爷推进万丈深渊…”
“为我着想?呵,这竟是我有史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他若是为我着想,便不会借着入狱的由头韬光养晦,他若是为我着想,便不会让你举兵前来,他若是为我着想便不会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境地,现在三藩叛乱,三股势力直捣岳州,大清江山已是岌岌可危,而这一切都是源于我这个罪魁祸首一时的心慈,举棋不定,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你还敢她是为我着想…”
“姑娘,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你会如此的误解王爷?”
“是误解吗?现在事实都摆在眼前,他还有何辩解的必要?”
“忻儿姑娘,我现在是再多都无益处,此地我更是不宜久留,你能不能先告知我王爷的下落…”
“什么痴话,你会不知道耿大哥身在何处?那这几日你们是怎么互通消息的?”
“互通消息?”
耿骞疑惑不已,“卑职不懂姑娘这句话的意思?至那日在衡阳城一别,卑职已是数日没有王爷的半点音讯,要不是前不久得知王爷被捕,卑职也不会如此犯险前来。”
“那你为何会举兵北上?”
“忻儿姑娘,军情上的事务我虽不能明了的告知你,但请你相信,王爷没有丝毫害你之心,也许你并不知道,王爷是多么的在意你,那天王爷一得知你被困平西王府,便让人连夜赶回福州调遣兵马,可王爷实在是太担忧你的安危,才会如此鲁莽行事,那时随王爷前来衡阳城的不过数十人,而平西王府驻扎的却是上万人马,若在大军未到,就贸然行事的后果,你也可想而知,而也是那日,王爷才会受那样重的伤,以至于延误了回福州的日程,卑职到现在回忆起那日在平西王府的一幕,仍是心惊肉跳,王爷如此不顾安危的守护着姑娘,姑娘怎还会怀疑王爷的用心?”
虽是听得耿骞振振有词的话语,忻儿仍是有些犹豫、怀疑。
“既然如此,那数十万人马三日后会抵达吉安城,是否属实?”
“是的,不过,我们此行目的并非如平西王那样,其实那日与姑娘一别,姑娘虽是让卑职带兵返回福州,但一日未见到王爷平安而返,我们又怎会轻易离开,而这数十万兵马,实际早已在数日前便已抵达吉安城外五百里处,一直隐藏至今,只是那日听闻王爷的消息,卑职才铤而走险,想以此威慑到大清皇帝。”
“糊涂,你真是太糊涂,你不知道你的贸然行事,让耿大哥险些命丧于此,皇上是何许人也,怎么会允许你如此触犯他的皇威…”
看着忻儿坚定的神情,耿骞也有些急躁不安,“姑娘,如此来,竟是我害了王爷,现在可还有什么法子补救,卑职现在只是一心想要救出王爷,其他的并未多想…”
“哎…”忻儿沉沉一声轻叹,想到自己前不久对耿精忠的残忍,心底便升起无限愧疚,懊恼自责不已。
“你先莫慌,我可以告知你耿大哥现在身在何处,还有…”忻儿掏出那枚未来得及交还给张德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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