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益州成都州牧府。
歌姬舞乐,把酒言欢。
刘璋此时心情大好,许久没有接到败报,看来绵竹关李严并没有让他失望。
片刻的安乐之下,刘璋复提笔作画,一勾一勒之间,把窈窕少女刻画的淋漓尽致,惟妙惟肖。
正得意之间,殿外闯入一人,厉声呵斥,道:“下去!统统给我下去!”
刘璋一怔,回首怒视,乃是蜀中大臣黄权,却是不好发怒,压住心中怒火,摆手示意歌姬退下。
黄权躬身一拜,双目含泪,恳切道:“主公!益州正值危难之间,当励精图治,秣马厉兵,以求光复益州才是,然竟流连忘返于美色之间,沉醉于浊酒之中,当真不该啊!”
“唉!~”
刘璋大手一挥,轻描淡写道:“不妨,有李严在绵竹关,任他千军万马也休想进入这成都城中。”
黄权一急,道:“绵竹弹丸之地,怎能抵挡刘备大军?李严虽然能干,但其原本并非我蜀中之臣,其心不可测,把益州安慰交付于他,又怎能让人安心。”
啪~
刘璋拍案而起,怒视黄权,指之骂道:“黄权,你污蔑蜀中重臣,居心何在?我自问对李严不薄,他又如何叛我!
此事休得再言,不然莫怪我手下无情!哼!”
哼
哼哼
黄权发出几声苦笑,转而失望之极,仰天长叹一声:“天亡我西蜀!”
刘璋更加愤恨,厉声道:“黄权!念在你往日功勋,免你死罪!左右,给我拖下去压入大牢!”
府外闯入两吏,径朝黄权而来。
黄权扭身怒目一瞪二人,二人低头沉默。
“我认路!不用你们押赴!”
随即一甩长袖,阔步离开牧府。
黄权离开之时,恰遇张任、刘璝二人求见。
二人见到黄权,顿感不妙,但已经入府,便不得而出。
二人拜道:“罪将张任(刘璝),拜见主公!”
刘璋平复一下心情,摆手道:“起来吧。”
“不知二位将军前来,是有何事?”
张任、刘璝互相一视,各自会意,道:“主公!据报,李严在绵竹关前与黄忠、魏延大战两日,不分胜负,与刘备大军相持不下。”
刘璋闻言,仰面哈哈大笑,道:“正方果然不负厚望。竟能与黄忠等悍将不分胜负,绵竹无忧,成都无忧啊!”
“但是”张任面露难色,隐晦言语。
刘璋察觉出二人的怪异之处,道:“二位将军尽管言语,不必吞吞吐吐。”
张任道:“禀主公!据报,李严将军与黄忠乃是旧相识,二人曾同为刘表做事,李严与黄忠大战之时,故意礼让黄忠,因而才不分胜负”
刘璋脸色一变,怒道:“不肯能!绝对不肯能!”
刘璝补充道:“主公,此事千真万确!李严与魏延更是故友,据报此时魏延正在绵竹关中与李严密谋叛乱之事”
啪!
刘璋大怒,双手使一猛劲,把面前书案掀翻于地,指着其下二人,道:“滚!给我滚!”
二人惶恐,立时退下。
刘璋亦陷入沉思,黄权的不无道理,加之张任、刘璝二人言语,此时的刘璋已经对李严产生了怀疑。
其下一侍从慌张前来,递给刘璋一封绢信,刘璋览毕,惊恐不已,心中怒火腾地冒起,厉声道:“传张任、刘璝。”
二人复回,伏拜于地,刘璋道:“李严有通敌之嫌,命你二人率领精兵五千,星夜赶往绵竹关,换下李严、费观,押解回成都,不得有误。”
张任、刘璝二人大喜,暗自言道:“果真不出先生所料。”
绵竹关前,相安无事。
绵竹城李严府上。
费观慌张前来,告知李严,道:“正方!刘璋要动手了,张任、刘璝率领五千军士,开赴绵竹关,估计最晚明日晌午便回抵达。”
李严暗自一笑,道:“按计划行事。”
在绵竹关的这几日,李严暗中引导魏延,与绵竹关将士打成一片,企图内部分化这种敌对心理,魏延起初也很是费劲,不知道从何下手,李恢向其进言,回到刘备军中带着数十名蜀中俘虏回到关中,利用俘虏在刘备营中的感受,慢慢溶解绵竹关将士的心,这一招果然厉害,不出几日,绵竹关将士对刘备大军的怒气便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敬重。
不出所料,张任、刘璝于次日晌午便已经来到绵竹城中,李严、费观出郭三十里相迎,不曾想却不张任当场抓获,而李严与费观也并无反抗。
张任、刘璝二人火速率军杀到绵竹关中,接管了李严、费观等部,抓捕了魏延、李恢等人,加之李严、费观,一共四人,派着一支队押赴赶回成都。
四辆囚车,一支队,绵延行了两个时辰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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