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魏延在离开刘备大营之前,庞统就已经把该的一些话全部教给了他,此时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任凭谁都了解,李严、费观二人又如何不知。
形势分析到这个地步已经明朗,李严对于自己处境也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看着魏延期待的眼神,李严只是淡然一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魏延心一冷,看来劝降是失败了,但是作为朋友而言,他还是很担心李严的处境,毕竟庞统的这个辞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真的刘璋翻脸不认人,那么自己好歹能帮李严一把。
一旁费观有点不理解李严的辞,其实他们二人早有归降皇叔之心,只是为什么要推辞魏延的这一番好意,听到李严这么一,费观虽然吃惊,但是也没有明着反对。
当天夜里,费观来到了李严的军帐之中,问道:“正方,今日长贤弟之言岂不是正合吾等心意,你如何要言辞拒绝呢?”
李严开怀大笑,道:“费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长老弟的境遇你也已经知道了,若是咱们就这样投靠了刘备,那也会被别人三道四,不忠不义的帽子,咱俩可戴不起;但如若刘璋先动手,即使是为了自保,咱们也有足够的理由开城献降。”
费观恍然大悟,伸出大拇哥,道:“李兄深谋远虑,弟不如也。只是倘若刘璋真的动手,凭借咱们二人之力,怎么能够抵抗呢?”
李严淡然一笑,道:“借力打力!这儿不是有长吗?不远处还有刘备,放心吧,刘备舍不得让咱俩死,绵竹关他势在必得,咱们俩现在虽身处险境,但是却稳如泰山。”
费观闻言,仰面大笑,道:“高!实在是高!”
此时的李严面沉如水,他担心的不是刘璋会不会动手,而是这支绵竹关军会不会听从自己的号令,刘备大军一路杀来,势如破竹,已经让蜀中将士恨之入骨,而此时自己率军归顺,那蜀中将士必然不会答应,这个该怎么办?
李严不清楚自己在刘备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在刘备的心里到底是李严重要一些还是绵竹关重要一些,李严不敢猜测,也不能猜测,他必须有十足的把握才能迈出这最后一步,否则即使成功归顺皇叔,亦不堪重用。
恰在此时,帐外闯入一吏,报道:“大人,抓到一个奸细。”
李严、费观一惊,忙道:“快押赴上来。”
帐外二吏押赴一人来到帐中,淡看此人,七尺半左右身材,一身粗布衣服,看样子像个农民,但立于帐中没有一丝胆怯,这令李严刮目相看。
李严一摆手,二吏松开了那人,那人脑袋一昂,胸脯一挺,还很嚣张,左右一瞥吏,狞声道:“狗东西!竟敢绑我,松开!”
一旁吏怎能受得了这个窝囊气,立时飞起一脚,踹到了那人膝肘处,厉声骂道:“他奶奶的,敢骂老子,跪下!”
噗通一声,骂人跌到在地,当即一个翻身,又爬了起来,恶狠狠盯着吏,吏也很嚣张,恶狠狠盯着那人,骂道:“他玛德,还敢起来!找死!”
虎掌腾地伸起,径直朝那人扇来,那人丝毫不惧,仍旧冷目相对。
“住手!”
李严一声断喝,制止住了吏莽撞的行径,道:“大胆狂徒,还把本官放在眼里吗?”
吏一怔,不敢言语。
李严眼睛一瞪,挥手道:“还不快滚!”
这一系列的行为统统被那人看在眼里,那人也有些吃惊,原本这里的守将并不是此人,此人到底是谁?
李严亲自上前,解开那人的束缚,道:“我猜你一定是个读书人。”
那人一惊,问道:“大人何以知之?”
李严抿嘴一笑,道:“一身粗布麻衣却挡不住散出的英武之气,手脚迟缓,皮肤白皙发嫩,不是行伍之人,右手拇指与食指及虎口处有一些老茧,而左手却没有,这是一只常年握笔的手,加之适才桀骜不屈的行径,不难看出先生乃是有傲骨的读书人。”
李严的确猜对了这个人,越是这种有傲骨的人,就越是吃软不吃硬,适才李严一番夸奖,可真谓是行云流水,不留痕迹。
那人当即脸红得发烫,看来还是一个薄脸皮的人,那人言道:“在下李恢,字德昂。不知打人”
“在下李严,字正方。这位是费观。”李严回道。
李恢当即一惊,忙躬身一拜,道:“莫非你就是成都县令,李严李正方?”
李严回礼,道:“正是在下。”
魏延被李严安排到了另一个营帐之中,夜晚闲来无事,便走出营帐活动活动筋骨,来到李严大帐之外,听到里面传来几声狂笑,如若判断正确,应该是三个人,那么另一个是谁?
帐外吏拦住魏延,魏延拜道:“还望通禀一声,就魏延有要事求见。”
大帐外的吏全部都是李严的心腹之人,不和绵竹关将士一样,他们都是唯李严马首是瞻之人,非常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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