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魏延双手抱拳,拜道:“多谢先生。”
绵竹关并不大,这里发生了兵戈之事,立马就能传到李严的耳中,李严听闻魏延单骑入关,不禁佩服此人的胆略,但同时也担心着他的安危。
不远处,荡起一阵尘土,魏延放眼望去,乃是李严与几个侍从飞马而来,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自己的性命定然无事。
费观言道:“将军请!”
魏延会意,策马向前与李严一起共同往绵竹李严大营中去。
此时的李严锦衣华服,头戴纶巾,一袭长袍,俨然一副儒生打扮,这让魏延不禁心里一震。
细查之下,魏延突然联想到了李严在荆州之时,乃是秭归县令,处理政事相对多一点,这样便可能埋没掉此人的武艺。
而李严到了成都之后,也是担任成都县令一职,直至成为绵竹护军之时,呈逐渐显现出此人武艺方面的造诣。
用武双全来形容李严,绝对不会有丝毫过错。
二人来到大营之中,李严端坐上首,其下费观,宾客位便是魏延。
李严知道此番魏延前来所谓何事,于是刻意回避着,一直谈论着一些琐事,二人更是回忆了当初长沙水泊一战,若非围困数日,魏延不定真的拿不下水泊。
魏延心中略有些着急,与李严谈论着一些事情也是一心二用,时常走神,如今谈论已经半个时辰之久,魏延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正方真乃当今豪杰也,缘何屈身以事庸主,刘璋之辈,碌碌无为者也,虽贵为汉室宗亲,却不曾为汉室做出任何贡献,如此之人亦只能埋没先生之才也。
我主皇叔,真乃当今雄主者也,一生以匡扶汉室为己任,赤壁之战之后更是益发威武强大,荆州南部四郡望风而降,更与江东孙氏结盟,如今入兵西川,成就千古霸业,以正方之才,必能在吾主麾下扬名立万,何不弃而投之?”
李严早已料到魏延此行来的目的,听了魏延额话,李严开始反问魏延,道:“长此乃逼某行不仁不义之举,某必不为也!”
不仁不义!这四个字就像是针尖一样时刻刺痛着自己,此时的自己不正是做着同样的事情吗?若是劝降成功岂不是又多了不忠不义之人,若是劝降不成功岂不是害了一个好友,两难境界。
一旁费观亦言道:“长贤弟,李兄与某皆为荆州刘表旧部,刘琮归顺曹贼之后,我等一前一后来到这西川之地,刘璋虽然昏聩,但是对我等不薄,我等决不能行此不忠不义之举。”
此时魏延发出一声狞笑,道:“恐怕难以如两位兄长之愿了,刘璋昏聩已是你我共知之事,李兄昨日与黄老将军大战之事,恐怕此时刘璋已经知晓,若是不出意外,今日你我会面之时于明日一早刘璋便会得知,此时此景,刘璋又如何能够信任二位非蜀中人士,轻则贬官换将,重则杀头谢罪,孰轻孰重,还望二位兄长三思而行。”
李严、费观陷入了沉思,魏延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这也是此时他们正担心的事情,但这二人仍旧存在着一丝侥幸心理。
“绵竹关被我等封锁的如此严密,汝等又如何能将情报送至成都?”
哈哈哈哈魏延仰天狂笑一声,道:“李兄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绵竹关守将已经战死,此时这个位置便已经空出,如今平白无故多处你们二人,别人又如何甘心?若是有人弹劾于二位兄长,尤其是李兄,那刘璋又会如何?
刘璝、张任二人被刘璋罢黜,二人必将怒气迁于二人兄长之上,这绵竹关军中难不保便有此二人派来的斥候、密探,若是被这二人得知你昨日的表现,那么”
魏延故意拖延了话的语气,营造出一种意犹未尽的味道,忽的又言道:“张翼已经归降,吴懿此时生死不明,刘璋此时已经成为了惊弓之鸟,若是听闻二位兄长之事,必然会大发雷霆,那时兄长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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