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地方打听到的?”在早些年,别是事情的真相了,就连这件事情君宏坤都不允许任何人提起。
“你真当家连个话的人都没了?”南宫如墨冷笑一声,上前狠狠戳了戳男人的胸膛,“你一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君长夜邪魅地扯了一下嘴角,痛痛快快地回答道:“好像是某个人自己忘了吧,况且,也没人问过我啊。”
南宫如墨挣扎了几下,没能够把手抽出来,便也不管不顾,任由君长夜握着了。家的秘密,是她心里头的痛楚,她好不容易品尝了一下亲情的美好,却被这个秘密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她不期待有多美好的亲情等待着她,但或许,是因为这个身体的缘故,每次想起家,她的心都会微微抽痛。
得到南宫如墨的情报,君长夜立刻增派了两个四人组看管军粮,并且把粮草有序分开看管,虽然这样对看管的难度增加了,但一旦像南宫如墨的那样,太子找来的人要烧军粮,至少不会损失所有。
军中的人太多,能够管住一个人管不住一百个人,更何况是五万精兵!尽管君长夜之前已经斩杀了将近百名对他有异心的士兵,可这么几个月的时间,难保太子的人没有渐渐渗透到军营中。
南宫如墨到军中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君长夜并不打算隐瞒,当天下午就带着她在军营里晃悠。
南宫如墨不像在王府里那样穿着繁复的衣服,甚至她衣服的颜色都以深色为主,图的就是好洗。
秦朋良闻讯赶来的时候君长夜正和南宫如墨在咬耳朵,其实他们两个人的内容都非常明了,就是关于现在京都对君长夜是如何评论的,可这样的一幕在其他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秦朋良快步上前,扬声道:“将军,军中怎能容下女子?”
“原来是秦大人。”君长夜转过身来,语调平平地打着招呼。
“大将军,请您给士兵们一个解释。”秦朋良一本正经地着,还不忘带动情绪,“您与王妃伉俪情深,这些我们都能理解,可短短几个月的分别都无法忍受吗?儿女情长,那是最要不得的。”
秦朋良看上去是谦谦君子的模样,不过,他出来的话每一句都让南宫如墨觉得恶心。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秦朋良藏的是什么心思,要是君长夜的名声受到损伤,他不就有了讨好太子的筹码了吗?
南宫如墨在营帐中的时候就打听了一下现在军中哪些人是太,子党,这不,一出来就碰上了。
“秦大人是吧?”南宫如墨清了清嗓子,笑着道。
看到那张可怖的面容,秦朋良颤抖了一下,但转念一想,南宫如墨到底是个妇人,他便挺起脊梁,朗声应道:“是卑职。”
南宫如墨挽着君长夜的手,轻声问道:“秦大人为何觉得本王妃不应当来军中?”
“军中不容女子。”秦朋良精神抖擞地道,声音那叫一个洪亮。
“哦,军中不容女子。”南宫如墨点点头,追问道,“这话是何人所?”
“这……从未有过女子容于军中的例子!”秦朋良皱着眉头道,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正在踏入陷阱之中。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南宫如墨心中大喜,也学着秦朋良那粗犷的声音道:“从古至今,当真没有过吗?就算以前没有,也不代表现在不能有。更何况,本王妃来军中并未影响到诸位。”
“可王妃也帮不上忙。”秦朋良信誓旦旦地道。
“秦大人的不错,在计谋上,本王妃着实无法帮衬。不过,比武功,不见得。”南宫如墨轻笑着。
南宫如墨当初在祭祀台上杀死十几人的事迹有些人是知道的,但南宫家一向不承认她,加上她和君长夜成婚的消息更让人大跌眼镜,所以常年不在都城的人对她的了解并不深入,知道的,也就是她的面容不堪罢了。
南宫如墨的语气里不带任何贬义成分,可她本身就是个女人,这里又是军中,她出比武不见得,不知道暗地里惹了多少人不高兴。
秦朋良心中暗笑南宫如墨比君长夜好对付多了,一边直接下了战书:“那么王妃就与军中将士比试比试吧。”
“这不行。”君长夜故作偏袒,将南宫如墨拉到身后,“秦大人,她过几日就走,不会耽误军中事务,所以……”
“大将军,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再了,王妃都那么有信心,将军您还怕什么呢?若王妃真的本事过人,留她在军中,想必大家也都不会有怨言了。”秦朋良转动着大拇指上的如意扳指,眼中算计满满。
君长夜本着不想让更多人在他王妃手下受伤的心情踌躇着,他无意伤害这些将士,反正他相信以南宫如墨的水准,一打十都没问题,毕竟军中将士不比那些专业杀手,招招都冲着死穴去。
南宫如墨一跺脚,指着秦朋良道:“秦大人,那你就和我比试比试吧。”
要接受还是拒绝?秦朋良看得出南宫如墨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直接地跟他要比试,他在太子身边也听闻过南宫如墨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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