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来,军营里有什么乱子我也不用管了呗?”南宫如墨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摆明了是在吊君长夜的胃口。[书库][].[4][].[]
偏偏君长夜老谋深算,没有要上当的意思,风轻云淡地回应了一句:“胜负皆有命数。钤”
南宫如墨从君长夜的腿上跳下来,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那双眼睛,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能够把情报当儿戏洽。
在战场上,再的情报都胜过金银珠宝,君长夜不可能不知道,但他能够肯定,有人比他更心急,那就是南宫如墨。
君长夜太了解南宫如墨了,她是典型“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那类人,她千里迢迢从都城赶到军营里来,不为了钱难道还是为了感情吗?
心里话,就连君长夜都没有底气,在南宫如墨心中,他的份量是大于金钱的力量的。
南宫如墨来都来了,当然就要卖出手里的情报,她的情报能卖给谁?除了自己又有谁会收?冷静下来之后的君长夜一眼就能够抓住利弊,根本不着急。
在夫妻两个人对峙的时候,一个兵横冲直撞地进了营帐,端上了上好的茶水。
南宫如墨气得够呛,她不止一次在君长夜这里吃亏了,虽然看上去好像是她比较占理,但她不服!
随手抄起手边的茶水就要喝下去,南宫如墨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此时,瓷杯已经落在了她的唇边。
南宫如墨轻轻松开手,任由瓷杯自由落体,“砰”的一声就摔了个粉碎。
“你是谁派来的?”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南宫如墨已经捡起地上瓷杯的碎片,稳稳当当地放在了兵的颈动脉上。她稍稍用力,瓷片刺破了兵的肌肤,语气冷厉:“再不,怕是你的命都要没了。”
“王妃果然好身手,百闻不如一见。”令狐弘亦忽而一笑,笑容灿烂。
南宫如墨微微侧过脸,见到君长夜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心知这人无害,这才放下手中的武器,可她的脸色却不大好。她喜欢试探别人,却不能容忍他人对她如此随意敷衍的态度。
怕事情继续闹下去会僵持,君长夜轻声道:“如墨,这是天苍国的令狐弘亦。”
“令狐?”南宫如墨挑了挑眉,望向那兵打扮的男人。
“家父令狐元泰。”令狐弘亦抱了抱拳,彬彬有礼地道。
“所以,这一次是你和天苍国联合起来耍傲风国咯?”南宫如墨笑着看向君长夜,话的语气里还有些咬牙切齿。
“可以这么。”君长夜顿了顿,再次问道,“你来干什么?”
虽然南宫如墨在得知君长夜是用了点计谋让令狐元泰投降的时候就知道他一定是和天苍国联手了,可得到证实的时候,她心里反而更加不安。她一开始并没有刻意去探求这些,不过,君长夜刻意隐瞒她是真的,是他对她的不信任,还是根本就没有想过她会参与进来?
不知怎么的,南宫如墨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她抬起脸来,一字一句道:“帮你。”
“战事已经结束了。”令狐弘亦提醒道。
“太子还有后招。”南宫如墨没有谈任何条件,和盘托出道,“是要烧粮草,无论如何,从这方面着手吧。”
令狐弘亦目光犹疑,追问道:“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在他身边安插了细作。”南宫如墨坦荡荡地着,“令狐公子还有什么疑惑吗?”
君长夜和令狐弘亦对视了一眼,他们之前也安排了一批人以细作身份进入太子府和皇宫,不过,等到第一批人起作用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年之后的事情了。南宫如墨的蜕变是从莲妃重病时开始的,那件事情到现在也才一年不到,难道,之前的南宫如墨都是在借南宫如嫣掩饰自己的强大吗?
两个大男人的同时沉默让南宫如墨非常不痛快,她虽然不敢她的这个消息一定会起到作用,不过,也不至于这么没有价值吧?
“这么大的消息,恐怕我没能力买下来了。”君长夜为了缓和氛围,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
不成想,南宫如墨面不改色地就道:“这个消息算我免费送给你的。”
“免费?”君长夜手一抖,握着的扇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送你的不行吗?”南宫如墨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道,“我四面楚歌的时候你不在,你是没看到那些人对我多过分,你要是能够完好无损地回去,再立个什么功劳,对我来就是最大的宽慰。”
“没有其他原因了?”令狐弘亦紧接着道,“王妃,我们得坦诚一点,这样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哦,其他原因的话,可以追究到我前阵子查到的一些事情。”南宫如墨勾了勾唇角,自嘲笑笑,“血债血偿。”
关于家的事情,令狐弘亦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更不了解,南宫如墨就是婉竹的女儿。家是肖若水一事的牺牲品,君宏坤冠冕堂皇的灭门理由甚至没给天苍国反应的机会。
但君长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立刻就变了,他严肃地问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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