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反过来理解,何尝不是别样的一种不露声色的警告呢?
伶舟皎深暗这其间可能存在的深意。
但她至始至终不曾对夙沙亭提起这些,她还是看得出来的,无论如何,阮氏在夙沙亭的心里是有着很大一块分量的。
实际上,哪一个母亲在孩子的心中,不是处在不可撼动的地位呢?
伶舟皎面上露出丝丝恍惚的神情,摇了摇头,回过神来,便将自个儿手中拿着的书自放到了边儿上,对着侍候在旁侧的丫鬟道:“我想出去走走。”
夙沙亭对侍候在伶舟皎屋中的丫鬟,都是早有吩咐过的。
于是这会儿。
听见伶舟皎如是吩咐的丫鬟,便很乖巧地应了“是。”。
且很是干脆利落地就随着伶舟皎往外去的步子,紧跟着,往外边走去。
此时已是伶舟皎和夙沙亭回了榕城后的不知第几天,外间的天色,在阴翳之后,到现在,终是开始变得晴了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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