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控制。无止境。&l;/br&g;
音息用右手扶住木吉他静在原地,黑色的眸子开始一层又一层的越来越深,注视着我,透着光泽,难以形容的同情。他伸过左手扶在我还平躺着的肩膀。“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去打水。”他转身离开。&l;/br&g;
“你都知道了吗?”&l;/br&g;
“嗯。”音息拿起水瓶走出了房间,将乳黄色的单页木板门关在身后。&l;/br&g;
房间里瞬间到来的寂静,真的好冷,好冷。又是一个人的世界,在新年的伊始来的竟如此突然。&l;/br&g;
静茵坐在身旁的时候我并没有醒来,但我知道她来过,就坐在我的身旁,安静的注视这我好久,轻轻的呼吸着,之后又悄然离去消失在单页门的后面。我把眼皮合的很松,生怕来自她的目光不曾捕捉。当她转身离去时,我清楚的知道在我的眼眶里有的全是泪水,就掩藏在那柔弱单薄的眼皮下面。&l;/br&g;
接到静茵的电话赶过去的时候新年音乐会已经开始了,场面有些冷清。纯白色哥德式的大礼堂里,静茵正坐在舞台的中间弹奏着钢琴,是班得瑞的《h ral》。曲子很好,弹奏的也很好。我找个位子坐进去,便专心的听起来。礼堂里人不多,基本都是些年轻人。也许只有对这些还没有经历很多人世繁华的年轻人来说,才能把新年过的如此轻淡吧。&l;/br&g;
鼓掌。&l;/br&g;
“哗哗……”&l;/br&g;
静茵从钢琴的怀抱里站起来,俯首微微向全场躬身致谢。我起身向静茵挥手,人群的另一边音息也开始向我挥手。三个人一起走出了礼堂。&l;/br&g;
道路两旁的松柏好绿,腥红色陶砖的路面看起来有些刺眼的转过枯萎了好久的草坪一直延伸到音乐厅的后面。走进音乐厅时里面人很少,依然是年轻人的世界。但在转角处却看见一对头发花白的外国老人,老头将左手缓缓绕过老伴的腰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老伴默不做声,只是一味的、静静的倾听着从音箱里传出的优美的音乐。曲子是kvi的《burfly》。&l;/br&g;
坐进二楼的咖啡馆。又是三个人的世界。没有言语没有目光没有倾听的角落默默的等待,等待这新一年的结束。&l;/br&g;
轩轩打来电话问我们在那。我说在家。&l;/br&g;
不想告诉她许多。她本该就有权力去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和充满希望的新年。无论如何我也想让她过的好。&l;/br&g;
音息背起木吉他离开的时候天色还早,阳光有些懒散的洒落在音乐广场罗密欧和朱丽叶的雕像上,镶嵌上了一圈浅浅的光晕。远处的音乐厅矮矮的把影子投在广场上掩住半个角,正好把一盏藤蔓状的路灯遮在阴影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踩着单轮从广场的东南角斜斜的插过去快速消失在深青色的冬青丛里。&l;/br&g;
“送你回去?”我转过身望着正和我并肩坐在墨色长椅里的静茵说道。&l;/br&g;
“嗯。”她的回答不带有丝毫反抗。&l;/br&g;
走出学校大门时,一个男子快速从墙角的阴影里冲出来挡在了前面。一件宽大的深褐色的大衣包裹着全身,厚重的围巾,没有戴帽子,头发垂下来遮掩住半个脸。静茵低下头站在原地却紧紧的牵住我的手。一种莫名的恐慌从我的心中猛然升起,又迅速蔓延至全身。我不知所措。&l;/br&g;
男子默然,只是把手斜斜的插在大衣兜里,一味的站在原地等待。&l;/br&g;
我望着他。&l;/br&g;
隔着长发,仅仅是隔着长发……&l;/br&g;
我猛然停留在原地,无法呼吸&l;/br&g;
那眼睛,那散落在外面的目光&l;/br&g;
是痛苦?是渴望?是憎恨?是胆怯?还是脆弱?&l;/br&g;
在生命中不可承受的轻与中之间徘徊,却迷失了很久。&l;/br&g;
我放开手,静静的望着静茵和男子的身影消失在夕阳的余辉里。&l;/br&g;
回到家里时天已淡然,坐进阳台里点根烟,整个脑袋里全是那男子不可直视的容貌:&l;/br&g;
静静的,痛苦着&l;/br&g;
缓缓的,憔悴着&l;/br&g;
淡淡的,英俊着&l;/br&g;
在这个新年里、在我的生命里绽放。&l;/br&g;
当手指停在半空中时烟已经燃尽,剩下的一点烟头用一缕轻烟在空虚化着曲线。忽然间,我意识到一点东西:那个男子是钢琴王子静文俊。&l;/br&g;
关上灯光,躺进黑暗里,只剩下自己无法平静下来的世界。&l;/br&g;
剩下的日子一个人度过,除了轩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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