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接连折损两个顶梁柱,加到顿时衰落下来,亏得李广好人缘,孤儿寡母获赠不少金钱,日子不愁。。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李敢夫人为避免再受迫害,严令禁止李陵外出,养在府中请人教习文字武艺。李家深居简出,谢客避世,仅有世家古旧‘私’下来往,太史令司马谈父子便是其中之一。
司马迁经常出入李府,他和李陵虽然年龄相差较大,却是情投意合的忘年之‘交’,随着年龄的增长,李陵的仇恨仇恨与日俱增,这也在不知不觉感染着司马迁,任司马迁是如此刚正不阿,不偏不倚的铁骨文人,在《史记》中依然难掩对卫青、霍去病的偏见,这是‘插’曲也是后话。
漠北一战,让匈奴人彻底伤了元气,自此不敢南下牧马,汉朝乘机通过河西四郡逐渐向西渗透,西域诸国和中原早有商贸往来,知道汉朝的富庶强盛,先前迫于匈奴兵威不敢示好,如今匈奴彻底败落,自然争先恐后,纷纷遣使朝贡称臣。
匈奴不时有小股人马流窜到河西走廊一带,汉军大军追剿,总是无功而返,霍去病索‘性’选‘精’干骑兵,也组成三百人的小队,在祁连山脉两麓巡游,一为肃清敌人,二来历练军队,果然,如此一来匈奴的小股‘骚’扰很快销声匿迹。张骞闯出的这条商道,在这时候才完全被利用起来,富有开拓‘精’神的汉人尝试着将汉朝的丝绸、漆器、茶叶等运往西域,换回汉朝没有东西,获得了丰厚的利润。在利益的驱动下,越来越多的汉人和西域人走上了通商的道路,而汉朝骑兵的足迹也逐渐深入到西域各国。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持节杖的汉使跑遍了天山南北,大司马霍去病坐镇酒泉,汉军骑兵通行西域诸国,宣扬国威,自此,汉朝获得了西域广大地区的控制权,在大汉铁骑的护卫下,汉朝的商队络绎不绝,从长安出发,到遥远的西方做生意,彻底打通了西汉与西域各国的联系通道。这就是丝绸之路的开始。丝绸之路不仅是一条贸易之路,也是一条文明之路。它是汉民族联系西域乃至更远的欧洲、非洲的纽带,对后世的意义深远,对中国乃至世界文明的影响极大,古老中华的科技、文化经由丝绸之路传播到世界各地,推动了整个世界文明的进步。
汉军渡过黄河,在朔方以西至令居县一带开辟大量农田,并修筑水渠,引黄河之水灌溉良田,汉军设置了田官,驻扎了五六万士卒,开阡陌,辟良田,日夜不停向北方推进,逐步蚕食匈奴故地。此时的匈奴像一个被重伤野兽,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舔’舐伤口,汉朝因为缺马,也无力再发起远征,双方进入了一个相对和平期。
在边关,大小事务均有大司马、骠骑将军决断,而霍去病的病痛也越来越严重了,他已经抗了几个月了,在身边将军的劝说下,他终于开始服用汤‘药’,无奈病势依然无法控制,军医多次进言要大司马回京诊治,都被霍去病喝退。
伊稚斜听了赵信的计谋,派遣使者来到长安,请求再与汉朝建立和亲关系,皇帝让群臣商议讨论,众人意见不一,但所有人都倾向于让匈奴俯首称臣,而后再谈其他。
丞相府长史任敞道:“我军刚刚大破匈奴,敌人深陷困境,陛下应当要求匈奴到汉境以臣子之礼朝拜上贡,匈奴位同属国,如此,汉庭可准其和亲之求,下嫁宗室公主。”
此话正合好大喜功的汉武帝心意,当即便道:“丞相长史说的好,朕倾全国之力,原为消除边患,如今匈奴无力南顾,何不趁机开疆拓土收为属国呢?朕命任敞为汉使,出使匈奴,你去给朕说服匈奴单于,臣服于大汉,成为大汉藩属之国。”
任敞意气奋发,兴致勃勃出使匈奴,历经千辛万苦才见到伊稚斜,任敞说明来意,伊稚斜单于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处死汉使,在赵信的再三劝说下,任敞保住‘性’命,被关在羊圈中。
匈奴虽然败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伊稚斜在草原上四处搜寻,还是收拢近二十万人,加之匈奴人一贯傲慢自负,如何能就这么轻易地向汉朝称臣?
内政外‘交’之事,汉武帝继续倚重御史大夫张汤,张汤气焰嚣张,咄咄‘逼’人,同殿之臣无不胆寒,唯有汲黯敢于顶撞。对于卫青这样的翩翩君子,汲黯尚能保持一点应有的尊敬,对于张汤这样的小人、酷吏,汲黯根本就是横眉冷对。
虽然北方战事暂告一个段落,但汉武帝并没有停止征伐的脚步,汉军继屯兵闽越、南越之后又开始向云南方向进军,汉军开始了三线并进势头,庞大的军队耗费甚大,除此之外,汉武帝的茂陵建设也在如火如荼进行中,为了死后继续享受荣华富贵,这座活着的皇帝为自己修建墓‘穴’豪华到无以复加,天下财力有尽四分之一供给茂陵,如此一来,财政吃紧就会成为必然,而解决的办法只有再次加大赋税征集力度。
桑弘羊穷尽一切办法,开拓财源增加赋税,而搜刮民间财富还需要心狠手辣之徒动手,所以,酷吏,应运而生。酷吏不顾民间疾苦,强征强收,总是超量完成朝廷的税赋任务,这些人逐渐入了汉武帝的眼。
残酷的剥削引发了几处民变,西南此时却传来捷报,皇帝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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