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骞茅舍顿开,指着鹤环喊道:“我明白了,是娘您……”
“你太狠毒了!”鹤环没等琴骞说完就冲上前给了琴骞一个巴掌。琴骞立刻被打蒙了!
鹤环立刻转身向钱老爷跪下道:“老爷,是妾身教导无方,这才纵容出一个无情无义的媳妇!请老爷定夺!”
琴骞这才回过神来,捧着脸大声哭喊道:“你为何要陷害我?我没有下毒!是你!是你陷害我的!”
鹤环看着琴骞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指着琴骞喝道:“你还敢这样张狂?你还不快些跪在你爹和大娘面前求饶!”
琴骞暴跳如雷,大声怒骂道:“陆鹤环,你过河拆桥!你利用我就想把我扔了!没门!”
钱夫人站起来喝道:“简直没规矩了!你竟敢直呼你婆婆的名讳,你还有一点教养没有!来人呐!将二少奶奶给我捆绑起来!”
“谁敢?”琴骞怒喝了一声。下人们都不敢上前,全都面带怯色地看着她。
“反了不成?”钱夫人吩咐冰锦,“你,去将她拿下!”
冰锦正气愤着呢,答应了一声好,跳到琴骞身后抓住了她的两只胳膊。琴骞使劲反抗,仇视着鹤环,嘴里喊道:“你不是人!你过河拆桥!你当初是怎么利用我和舅舅的?你为了对付……”没等她说完,冰锦就在她后肩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立刻晕了过去。冰锦问道:“爹,娘,二娘,她该怎么处置?”
钱夫人先将下人们都遣散了。厅里只剩下了自己一家人。钱夫人瞥了鹤环一眼,不满道:“妹妹,你说吧,该如何处置你这位好儿媳?”
鹤环道:“让大姐忧心了,是妹妹的错!我看这事老爷做主吧!”
钱老爷满面愁容,摆摆手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钱家怎么出了这样一个人呐!”
“老爷,都怪妾身当初看走了眼,好心收留了她!都是妾身的错!”
“我也不是怪你,我只是可怜我那尚在襁褓中的孙子啊!”
必清和必濡对视了一眼,心知肚明地笑了笑。必池上前说道:“不如这样,这事也算是家丑了,家丑不是不能外扬么?闹到官府去多没意思啊!倒不如等二哥回来再说,应仕又不是一定会死。”
钱夫人点头道:“眼下只能如此了,将琴骞关起来,分派几个实在的人看着,千万别叫她跑了,更别叫她寻了短见!”
当晚,这事闹到了三更天。第二日清晨,紫婵备好了早饭,到各房请了人,却只有必池一个人来吃。紫婵笑问道:“六少爷好精神啊!”
必池咬了一口荞麦馒头点头道:“我昨夜里回去就倒头大睡了,连鞋子都没脱!”
紫婵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小夕也出来了。必池喝完了粥起身走了。紫婵盛了一碗粥送到了小夕面前,小夕忙笑道:“怎么敢劳烦紫婵姐姐呢?”
紫婵笑道:“我是奴婢,你是主子,哪里说得上是劳烦啊!”
小夕不好意思地笑笑,低着头喝了两口粥。紫婵坐下来问她:“你和六少爷如何?”
小夕的脸色微变,又舀了一口粥说:“很好啊!”
“小夕,这儿没别人,告诉姐姐吧!”
小夕轻轻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瓷勺。紫婵道:“我看出来了,你和他是面合心不合。难道他心里还放不下那个安妙竹?”
“我也不知道,他待我极为客气。不怕跟你说,我们从不睡在一张床上。他总是睡在地上,不碰我一星半点……”小夕说到这儿眼眶有些湿润了。紫婵忙拿出手绢给她擦拭,心疼地说道:“六少爷怎么可以这样呢?你到底已经嫁给了他呀!对了,夫人给你的那种香你用了没有?”
“别提那香了,我再也不用那东西了!用了也没用!”
紫婵惊讶道:“不会吧?那是夫人特意吩咐我去买来的,不会不灵验呀!”
“唉,总是我们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就这样而已。”小夕伤感地说道。紫婵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别着急,我会给你想办法的。既然都成亲了,哪儿有不睡在一张床的道理呢?”
小夕忙说道:“你千万别去跟婆婆说呀!”
“我明白,最近她也累得够呛的,我不会告诉她,你赶紧把粥喝了吧!”
话音刚落,必濡打着哈欠走进了饭厅。紫婵和小夕见着他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必濡问:“我脸上花了么?”紫婵指了指必濡的眼圈笑道:“瞧瞧您的眼圈就像用锅烟灰抹了一遍似的。”
“唉!有什么办法呀!”必濡无精打采地说道,“烦事太多了,太伤脑子了。紫婵,给我一碗粥,最好加点橘皮糖。”
“是,三少爷,我这就去给你准备。”
“等等,再来点酸的,越酸越好,醒神的那种!”
“是,三少爷,您看上去熬了一整夜啊?莫非三少奶奶又罚你了?”
“不是……”
必濡话还没说完,必池就急匆匆地跑来了,他朝必濡招招手说:“三哥,来,说个事!”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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