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
老妈子连声唤着冤枉,爬在地上大哭道:“老奴在府上也做了五六年的工了!小少爷那般可爱,与老奴有何深仇大恨?老奴竟要杀了他?”
钱夫人问:“琴骞,你真的去过应仕房间?”
琴骞急声争辩道:“大娘,我的确去过应仕房间,不过我只是去看看,别无其他!”
鹤环抬起头来,一脸伤心地问道:“你向来不去应仕房里,为何今日会忽然到那儿去?”
琴骞道:“我只是想去看看,好奇而已。我去的时候,只有老妈子一人在。老妈子见我来了,便说要去茅房,我就应允了她去。然后我瞧了瞧应仕便离开了!往后的事我真的不知晓!”
老妈子又哭道:“等我回来时,二少奶奶已经不在那儿了,我再一看小少爷,吓得半死,小少爷的脸已经白了!”
钱老爷问:“难道中间没有其他人去过么?”钱夫人又盘问平日里在应仕院子出入的人,巧合的是,这些人都有人作证不在那儿。于是,钱夫人又吩咐紫婵和小夕挨个挨个盘问其他下人,但凡无人证明的全都单独站到一边。一个时辰过去了,只有两个人被提了出来。一个曾经做过应仕奶娘,后又被鹤环打发去厨房做事的柳娘;另一个是碰巧来钱府的当铺伙计钱二。
琴骞指着这两人说道:“必然是这其中一个干的,好好将他们审问一番,用刑也要叫他们招出来!”
柳娘和钱二早已吓得腿发软,忙跪了下来。柳娘说:“奴婢是肚子不舒服,趁别人在院子里干活的时候一个人偷偷跑到房间里去躺了一会儿。奴婢那时疼得都冒汗了,怎么可能去害应仕少爷呢?”
钱二也道:“小的是掌柜的派来回报老爷事情的。博山掌柜走了之后,账上有一些财物需要重新清点。掌柜的忙不过来,便叫小的来跟老爷说这事。”
钱老爷点点头道:“我信他,这事的确有,而且钱二是个实诚的小伙子,在我家做了这些年的工,表现一直不错。”
柳娘用膝盖挪到了小夕跟前,哭诉道:“姨奶奶,您是知道的。我素来肚子就不好,常犯疼。您以前还拿过药给我的。”
小夕道:“确有其事,柳娘稍吃错东西就会疼个大半日呢!”
钱夫人皱着眉头说:“但这些都不足以说明他们俩无辜。柳娘曾经做过应仕的奶娘,因为做得不好给二夫人打发回了厨房,她难免会心生妒恨;而钱二,往常受过必安的气,未必不是他心生歹念下的毒手。如此看来我们需报官才行!”
鹤环却站起来说道:“我看不行,报官费时不说,万一把无辜的人逮进监牢里去,那该多不好啊!”
钱老爷沉思了片刻后说:“必濡,你和必清必池分别去搜柳娘和琴骞的房间!”
琴骞不服道:“为何爹不让搜钱二的家?”
“我自有主张!”钱老爷眉头深锁道。
三兄弟立刻去了,他们先在柳娘房内搜寻了一阵子,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接下他们又去了琴骞房间。他们小心翼翼地搜寻着每一个角落以及每一个箱子,也一无所获。必濡奇怪道:“难道真是钱二干的?”
必池分析道:“应仕很明显是中毒,既然是中毒,那一定有毒药。藏毒药的地方很多,或许我们搜得还不够仔细!”
这时,必清站在梳妆台边指着梳妆匣子里的一根簪子喊道:“必池,你过来瞧瞧!”
必池走近一看,那支簪子的枝干部分发黑,而那支簪是银簪,发黑就意味着有毒。必池立刻将银簪拿了出来,用手小心地动了动,果真将簪头和簪身分开了,在簪身里找到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果然是二嫂啊!”必濡大叫道。
“天哪,最毒妇人心啊!”必清感叹道。
“可是二嫂为何要杀应仕呢?”必池疑惑道。
必濡用手敲了必池一下说道:“这你都不明白!女人的妒忌呗!女人一旦妒忌起来,吓死你呢!”
“可是二嫂为何偏偏这个时候对应仕下手,之前为何不下手呢?”
必清耸耸肩道:“那就只有问她了!”
当三兄弟把藏毒的银簪送到钱老爷等人面前时,下人们顿时一片哗然。琴骞整个人简直呆住了,那银簪的确是她的,可她从未转过什么毒呀!她指着银簪喊道:“这是栽赃!绝对是栽赃!”
钱老爷板着脸问:“你倒是说说谁栽赃你!是必濡他们三兄弟?还是府里其他的人!”“我……”琴骞完全慌乱了。她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解释,因为她也不知道是谁栽赃的!
钱夫人这时说道:“我明白了,你是妒恨应仕所以才下的毒手吧!”
“不!我就算恨毒了那孩子,也不至于杀了他!”
“你果然承认了!”鹤环气愤地站起来说道,“你果然承认恨毒了应仕!他不过是个可怜的孩子,你竟下如此毒手!”
“没有!娘,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应仕下毒……”琴骞说到这儿时忽然想起之前鹤环曾经找过她,还在她房间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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