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安见两人都背对着他不说话,好奇地想近前一步看看。必濡见状,忙推了桑青一把,小声道:“走啊!”桑青赶紧匆匆跑了。
必安喊道:“哎!干嘛跑那么快呢?”
“二……二哥,”必濡故作镇定地回过头来说道,“没什么人,一个生意人而已。”
必安坏笑着说道:“必濡啊!你不老实啊!”
必濡额头上冒出了一股冷汗,一紧张就说不清楚话:“我……我……没有啊。”
“说话都结巴了,还不承认?说!刚才那个人是谁?我看她跑的姿势绝对是个女人!”
“对……”必濡的后背也冒出了冷汗,他心想难道必安已经看见了?
必安忽然凑近过来,小声对必濡说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这种女人闹上门是最不好的!万一冰锦知道了,你的小命还要不要啊?”
“原来如此……”必濡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地放了下来。他陪笑道:“二哥是过来人,明白就好!替小弟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好小子,混出头了呀!我会替你保密的!”必安重重地拍了必濡两下,笑着进了大门。等他一走,必濡整个人就软了下来。他一摸额头,好家伙!一把子冷汗。
“三哥!”必池忽然在背后拍了必濡肩膀一下。
“吓死人啦!”必濡拍着心口大声喊道。
“哥,你怎么了?一头大汗的,见鬼了么?”
“还说呢!刚才桑青来找我,正好遇到必安!”
“啊?那二哥发现没有?”
“当然没有啦!好在你三哥我聪明机智,巧妙地化解了这场危机!好险啊!”
“桑青姑娘找你干嘛呢?”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应仕!我看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桑青一定会直接闯进我们家门的!到那时候,事情就麻烦了!必池,你点子最多,你想个法子出来!”
两人正说着,必清摇着扇子一边叹气一边往外走。必濡和必池拦下了他,问:“又要去哪儿潇洒啊?”
必清摆出一张苦瓜脸道:“明日就要去接洛枫回来了,我什么心情都没有,就想去外头走走,你们二位呢?”
必濡也叹气道:“我也烦啊!不如我们去晓月名筑喝一杯怎么样?”
必清忙问:“那是个什么地方?”
“听说是最近新开的一个酒馆,很不错,我听几个老板说起过。”三个人意见一致,奔晓月名筑而去了。
再说必安回到家里,想去找鹤环,但柯儿告诉他,鹤环去了二少奶奶那儿。必安便回了自己屋子。过了一会儿,鹤环来了,必安忙从床上爬了起来问:“娘,进行得如何了?”
鹤环坐下道:“沏壶茶去!我们娘俩一边喝一边聊。”
必安着急地问道:“娘,到底怎么样了?您快告诉我呀!”
“没出息的家伙!别这么毛躁,沏茶去!”
必安只好亲自去沏了一壶毛尖,倒了一杯送到鹤环手里。他迫不及待地问:“娘,您这下可以说了吧?”
鹤环抿了口茶,微笑道:“你娘出马,那自然是不会打败仗的。你我就坐在这儿等吧。”
“要等到多久?”
“我想等不了多久,柯儿她们我已经打发出去了,只有一个老妈子看着应仕。”
“应仕不会有事吧?”
“放心,应仕会很安全地离开钱府。你别这么急躁,坐下,喝茶!”
必安笑眯眯地坐下了,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等着。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柯儿忽然慌慌张张地跑来找鹤环,大声小声地喊道:“二夫人!二夫人!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鹤环朝必安笑笑,回声道:“何事啊,柯儿?如此大惊小怪的,给鬼撵了么?”
“夫人!不好了,应仕少爷他……他出事了!”
必安立刻对鹤环竖起了大拇指,鹤环冲他瞪了一眼,立刻打开门,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问道:“应仕怎么了?”
柯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奴婢刚才吃完饭回到院子里,发现老妈子不见,心里有些奇怪,便往应仕房间里去,谁知应仕竟口吐白沫地躺在床上,奴婢吓得丢了魂,赶紧跑来告诉您!”
“还愣着做什么呀?赶紧去请大夫呀!”
鹤环故作万分心急的样子,匆匆跑回了应仕的院子。这时,一干奴婢们都站在门外,只有那个老妈子坐在房里抱着应仕大哭。鹤环冲进了房间,扑过去一看,连声责问道:“到底怎么会事啊?我的应仕啊!”她一把从老妈子手里夺过来,抱在怀里摇晃道:“应仕啊!应仕啊!你怎么了?你别吓奶奶啊!”
“夫人,奴婢只是去上了个茅房,回来时就看见小少爷成这样了!奴婢真的……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混账东西!”鹤环骂完就抱着应仕跑了出去。
众人都以为鹤环心急抱着应仕去找大夫了,也没多想。过了一会儿柯儿把大夫请来了,却不见鹤环和应仕。钱老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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