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欣然呆住,她知道小小不会寻思,可是小小嬉笑的小脸下无望迷茫的大眼睛刺得她想要落荒而逃,人最难过的是自己,心结不解,诸事难行。
古隶趁古涵山和俩哥回来之前先溜进了欣然的卧室,险些把欣然絮叨烦了后,抱着一大堆零食上了小小的床=。=!
小小正趴着玩手机游戏,听到声音,头都不回地用大脚趾头和二脚趾头夹起一带虾条放在了腰间。古隶对于小小全身上下所有部位都可以自由全角度觅食的特殊功能早就见怪不怪,呼噜了两下后并排趴在了小小旁边,指手画脚地指点起小小的游戏水平。
马上就要破纪录时被古二少打断,小小愤恨异常,眯着眼,咬着牙,“啪!”把手机摔到枕头上后,翻身骑上了古二少后背,掐着他脖子晃悠起来:“坏人,坏人,坏人,还我小飞人!”
古隶夸张的大叫着,由着小小蛤蟆式趴在她背上闹腾,边笑边喊:“小儿,小儿,来来,二哥跟你商量点事儿。”
小小见古二少难得的正常口气,还有那么一丢丢古大少的口吻,忙滋溜溜地爬了下来,趴在了古隶旁边。
古隶摸着她脑袋,猥琐道:“我听欣然说,你觉得欠我们?”
小小一僵,身子一木,脸色由红转白,慢慢地失去了色彩。
古隶看着心痛难忍,保持贱笑道:“二哥有个法子,你看成不?”
小小憋着要涌出来的眼泪,慢慢侧过头,空晃晃的看着古隶。
古隶翻过身,一手拄着脑袋,闲闲道:“欣然走了以后,老头空了;蒋唅当兵,你也空了。要不你和老头凑个对儿,我们哥仨在老头儿一笔笔烂账攒着呢,你帮我们挡挡?”
小小有些迷惑的看着古隶,慢慢扁起了嘴。
古隶最怕她哭,一哭起来不是冲天嚎,就是憋气闷,怎么看都让人心揪,忙急声道:“老头今年不知道跟谁学的,见着大哥就催婚,见着表哥就催女友,看着我就问我分没分手,闲得慌,揍是那吃饱了闲得慌……”
小小难过不已的心也笑了出来。
古隶故作神秘的凑前道:“你说我们哥仨不缺钱、不差事儿,你要还还真没有让你可还的地方。唯一难过的坎儿就在老头儿那,你一句话顶我们半年磨蹭。”
小小万分感动的心思也还保持着一丝理智,犹豫道:“爸爸,很着急你们结婚?”
古隶“嗷唔”一声,哭丧道:“岂止是着急!小儿,还真别说,要不是你在这挡着,老头不一定给我们哥几个,尤其那俩大爷安排多少相亲宴了。他俩干嘛一直围着你转?别的理由都不成,那次省厅闻厅长的小闺女看上老大了,那丫头不知道怎么入了老头眼,逼着大哥去相看,大哥拿出什么公司年会月会季度会、早午晚宴外事宴挡牌,统统被老头骂回去了,结果大哥说要去给你请老师,老头才犹犹豫豫地答应下来,大哥前脚给你请完老师,后脚就和表哥出差了。把老头气得,你没看前天晚上大哥没上来看你吗?躲着老头的水火棍呢!”
小小张着嘴仿佛在听天方夜谭,半晌,皱眉道:“二少爷您就忽悠我吧。”
古隶龇牙:“你二哥人品还是有保障的,不信你走着。原来大哥经常拿欣然说事儿,这欣然上学了,他们俩大爷少了个挡箭牌,所以那俩人以后能不能躲过老头的夺命催婚弹,就看你二小姐给不给面子了!”
小小呆呆地看着古隶,心里暖意满腔,慢慢道:“就算,就算……我也会帮的,我,我哪敢热大少爷不高兴……”
古隶“噗嗤”笑出了声,指着她半天没说话,吭哧道:“蒋唅昨天给你打电话,开口就问大驴脸在不在?大驴脸是谁?表哥还是老头?”
小小蓦地红了脸,埋下了头不吱声了。
古隶见她逐渐抽泣起来的小身子,无声叹了口气,少见的认真道:“小儿,你要真觉得欠我们的,就按我们希望的过,让我们高兴了,你也就算还了。你揪着自己那点主意不放,我们也累,你也累,这不越欠越多吗?”
小小顿了一下,慢慢点了点头,认真道:“你说什么,我都听。我一定帮大少爷和表少爷……”见古隶不停地指着自己鼻子,小小一乐忙接道“对对,还有二少爷,我最喜欢二少爷了!”
古隶大乐,把她抱在怀里使劲儿揉搓着脑袋,古涵山和古楷、贺焕进来时,就见两人顶着狗窝头打着双人游戏,一个笑得贱兮兮,一个乐得满脸鼻涕
欣然离家的那天早晨,回头望着古宅,捂嘴痛哭不已,十九年了,从未长久分离过,无论大房小屋,知道离别时,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这是家,而她,就要离开了。古涵山、古楷、贺焕、古隶站在她身后皆微笑不语,孩子可以用眼泪发泄难过,大人只能用微笑和从容来掩盖不舍。
小小见欣然站在门口回望着古宅大厅泪流满面,胡伯胡婶老泪纵横的冲她摆着手,小小一咬牙,上前拽着欣然胳膊不耐烦地大喊道:“丢不丢人?磨磨蹭蹭的,快走快走,早去早回来……”
众人被小小的嘶吼声惊地齐齐虎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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