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有些心疼道:“阿晗去当兵,那小小?”
蒋正杰嗤笑道:“阿晗日日把小小抱怀里,吃古家的?喝古家的?天天看人脸色,拣人扔的?哼,现在不出去挣,整天粘一块,有他们饿死的一天。”
……
故事拉回到古家,贺焕在给蒋唅做早点时,小小正就着古二少的手,一口口肉末粥吃得香甜。
头天晚上古涵山摸着小小脑袋要看她睡觉,可睡了一天的小小精神的要命,屁股上也跳跳疼得厉害,说什么都睡不着。古隶半夜过来,和胡伯一起把叨叨个不停地古涵山赶到了书房,自己滋溜蹦到了小小床上,揉着她小脑袋磋磨起来。
小小心情极好,由着古隶玩儿她脑袋爪子,自己趴在床上享受古家二少给她做背部spa,古隶也不说别的,只把从贺焕打听来的蒋唅的臀部近况贴着小小耳朵讲给她听,把小小感动的,一口一个“二少爷最好了”。
古隶虽然心里黯然,但是见小小不似前几天那样的满脸嫌弃,也乐得逗她玩,俩人连说带笑的闹到半夜,被守在外间的胡伯催促了四五遍,古二少的大头被拍了五六下,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晨起来,亲完小小的古涵山被几个儿女强行送上车回医院复查去了,古楷还没想好怎么跟那个头号小麻烦说蒋唅的事儿,也就躲清静般送父亲去了医院。
小小一觉睡到半上午,刚吃个八分饱,正要指挥古隶再给她盛碗粥,就见欣然捧着一大堆东西别别扭扭的进了屋子。
小小突然想哭,一下子放下饭碗,撅着红屁股趴到了被窝里,低头不做声了。
欣然气得一噎,两步蹦到床上,揪着她耳朵斥道:“胆子大了?屁股不想要了?”
小小擦了擦不知何时流得满脸的泪,转过头哼唧道:“要拿拿走,不要了!”
欣然一滞,抬手就要掐她,可掀起她睡裙,看见那隔了两天,依旧肿块遍布,青紫交加的小屁股,突地,哭出了声。
小小听到欣然哭声,心里一抽抽的拧劲儿疼,突然跪坐起来,撅嘴瞪着欣然道:“大清早的哭什么?烦你,烦你,不想见你。”
欣然也坐直了身子,仰着脖子喊道:“我就哭,我就哭,气死你,气死你!”
古隶满脸黑线,这俩祖宗如今的对话标准直奔幼稚园小班倒数两名而去,听她们对话都会拉低嗷嗷待长的智商。
古隶揪着脑袋就想落荒而逃,一想老头不在,老大不在,大表哥昨晚逃走后就没露过面,自己再跑了,这俩丫头真打起来……得,再忍忍!
古隶忙拱到俩人中间,庆幸自己今天穿了个长袖,咬着牙讨好道:“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团结勇敢,和谐奋进,咱都知识分子,斯文人,斯文人……”
小小嫌弃道:“我没读过书,没知识。”
欣然仰头道:“我辍学在家,不斯文。”
古隶仰头大哭,两手扯着嘴角,强扯出个笑容,低声下气道:“有话好好说,有歌好好唱,有屁好好放,不能动手哈,绝对不能能动手,咱是山丹丹鲜艳艳的姐妹花,尤其不能对我动手哈……”
“啪!”古柳一下子拍到了古隶后背,怒声道:“起开,我跟小小说话呢。”
“啪!”小小“轻轻”地“抚摸”起古隶的后背,嫌弃道:“二少爷,就蹲这,蹲好了,我就爱跟你说话。”
古隶忍着后背火辣辣的疼,左看看,欣然小脸泪流满面;右看看,小小大眼泫然欲泣。古隶想要四肢挠墙,谁来救救他?
欣然不理他,冲着小小哼道:“我要走了,明年回来,你别去打扰我。”
古隶捂脸想哭,我去,这谈判水平,大哥白教了十多年。
小小突地眼泪泻出,仰着头边擦边咧嘴道:“谁稀罕找你?你是长得一个眼睛两条腿,还是四个耳朵蛤蟆嘴?切!”
欣然一顿,撑起身子,哭声道:“你别吃我零食,别偷进我厨房,我放在收纳柜里的现金、支票、钻石、玉雕,都不是给你的,都不是给你的!”
小小一呆,眼泪不受控制的汹涌而出,望着捂脸痛哭不止的欣然,过往的一幕幕闪回般在眼前浮现,小小突然颓下了肩膀,大眼睛里的亮光慢慢暗淡下去,想要伸手去掐欣然脸,惶恐般的收回了手,下意识地望了眼隔壁儿童房的方向,一脸苦笑道:“欣然,大傻子!”
古隶顺着小小的目光若有所思,还未开口就听“嘎嘣”一声,欣然跳坐起来,气得呼呼喘着粗气,抖着手指指着小小咬牙道:“你才大傻子,你和蒋唅都是大傻子。”
小小最忌讳古家人嫌弃蒋唅,也来不及深想欣然话里的意思,直起身子,冲着她喊道:“你才大傻子,你和你哥都是大傻子。”
古隶抖着嘴角呆坐在中间,左看看,这个不缺心眼呀:右看看,这个心眼不缺呀。正发愣间,就听欣然连气带喘的声音吼出:“你说谁呢?”
小小鼻孔喘着气,瞪眼道:“说你呢,就说你呢,你哥你姐都是大傻子!”
欣然绷着肩膀,大喊道:“你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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