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都没有!用得着他贺焕去救人?用得着吗?***都去寻死了,也不跟我言语一声?妈的!操蛋儿子,白养他了!”
蒋豪雄也高声起来:“咧咧这些有用吗?那俩崽子到底怎么样了?”
封瑟瑟也心里着急,小小那性子在她们手里都是三天不挨打,屁股就犯痒,回到古家后,难免不挨教训。可是这顿打能传到他们耳朵里,想来是挨得不轻。
蒋正杰嘟囔道:“没事,蒋唅能跑能跳,小小也没事,你,还有你,待会给那俩孩子打个电话,再问问。”
魏明芬瞧出不对了,当初把阿晗送到古家,就相当于让贺焕收徒了。师傅出手教训徒弟他们早有准备,何况这事儿若属实,也是阿晗做的不好,贺焕打他无可厚非。再说男孩子挨几下打,蒋正杰也不是那婆婆妈妈的人,怎么反应这么大?
魏明芬试探道:“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小小险些中枪,古家,迁怒阿晗了?”
蒋正杰突然捂脸垂头,半天,抬头苦笑道:“迁怒?呵呵,古家……贺焕……还真是……”
蒋豪雄急不可耐,就要逼问,被封瑟瑟一把拦了下来。屋里三个女人目不转睛的看向蒋正杰。
蒋正杰也不绕弯子:“贺焕说,他和古涵山准备送蒋唅去二炮。”
蒋豪雄和封瑟瑟对视一样,有些迷茫,魏明芬垂眼想了一会,长长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语地拍了拍蒋正杰的手。
蒋正杰苦笑道:“古家打算送阿晗去当兵,而且,还是最长眼、兵力在西南排第一,全国排前五的二炮。关键是,二炮的胡同国跟古家是两三代人的交情,古楷的干叔伯一堆,这个胡同国却是少有的几个让古楷和贺焕直接叫叔的。古涵山把阿晗送去……古家,嗨……”
封瑟瑟对国内政治不太熟悉,有些疑惑的看着魏明芬。
魏明芬也是有些感慨:“原以为贺焕把阿晗带在身边已经是抬举了,没想到,古家还肯为阿晗打点到此。”
蒋正杰点点头,不知是高兴还是酸楚,吸了一口气道:“阿晗在贺焕手底下做得再好,吴正他们和我对头多年,阿晗难保不受气,贺焕为了平衡也不会把阿晗抬得太高,更不可能越过廖明凯他们让阿晗冒头。可是放到部队……古涵山的根基在军队!古涵山就是做军需起家,古楷早年也是接手的军资。沈润生上台前两年西北暴乱,沈润生调钱调粮,畅通无阻,可就是指挥不动西北驻防军,他和严家都是文人出身,那帮兵油子眼睛贼尖,当年没少龌龊。后来是古涵山和杨霆柱,哦,就是当年杨老总的儿子,现在b都‘万岁军’的司令杨霆柱,跟西北那帮老油条周旋了一个星期,沈润生才算是在军队打开了局面。后来严、沈上台,部队大换血,而古涵山的那些老兄弟几乎一个没动,一直到现在。”
蒋豪雄和封瑟瑟对视一眼,有些感慨的问道:“古家,舍得?”
蒋正杰突然大笑:“舍得?你问我,我问谁?古家,怎么有那么大的自信对蒋唅,呵呵,也是,人家都是女儿外向,到我这,儿子外向了。”
蒋豪雄却不想听他唠叨,急问道:“蒋唅同意了吗?”
蒋正杰突然暴起:“不同意?敢不同意,我抽折他大腿根,他敢不同意!”
封瑟瑟突然低声问道:“蒋叔,阿晗从军,真的,对他最好?”
蒋正杰良久,沉沉地点了点头:“我曾经想过让古家安排阿晗当兵,可是没好意思开口。古家这代孩子,算上小小,至今没有一个能接手古涵山的老本儿。古楷不用说,家族企业在那放着,他能和部队做买卖,却再难有军衔儿。当年古涵山本想把部队的人脉留给贺焕,可谁承想他爷死得早,贺焕退伍回来承了业,这些年古涵山一直替贺焕跟那些人搭线,既是洗白,也是维持关系,可贺焕跟古楷一样,这辈子只能吃商人饭,穿不了军装了。老二古隶看着晃荡浪公子,可是严家早几年就有联姻的意思,其他几家古涵山都明示拒绝过,只有对严家还没见放过准话。古家这两年事儿多,一直没放古隶出门,如果联姻,古隶难保不会去b都,就算不进部委,也会挂着虚衔儿。而古柳虽然小,可听小小那只言片语,古家对古柳的培养,古楷是准备让她从政的,他们哥俩能顶十几年,十年之后,古家官身就指望古隶和古柳了。而小小,古涵山不是让她考大学,做学问吗?古家大概是想把她当娇小姐养了,外面那些事儿既不让她担着,也不让她搅进去。”
蒋豪雄和封瑟瑟一脸感慨地沉默下来,魏明芬也微微地点了点头。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蒋正杰在c城浸淫多年,跟古涵山打了半辈子的交道,难免比外人甚至古家当事人更了解古涵山的路子。
蒋正杰接着道:“这辈儿五个,没一个进军队,所以早年古涵山把唐家老大唐中岳扔了进去。唐中岳才多大,去年就升了大校,这几年接的都是好差事。可是唐中岳毕竟姓唐,唐家和古家说白了,相互利用……”蒋正杰不理会女儿的嗤笑声,满脸的感叹道:“可是把阿晗放二炮,古家是真的,在给阿晗铺路呀。”
封瑟瑟却想起了小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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