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还是很高的,总之比那些秃顶油腻发福的男人要好得多。”
“然后,你就开始了你的实践?”昭月竟然有些庆幸,至少花萝一开始面对的不是一个老的丑的,没那么难以接受。
“也没有急于求成吧,我只记得那少年害羞得很,比我还紧张,我就先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好像用了一两天。”
“哟,阿萝,你还怪温柔的,还在乎炉鼎的情绪。”
“我这也是为了效果,有时候修炼功法最重要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懂不懂,小昭月?”花萝点了昭月的额头一下。
“那,阿萝你的初吻是岂不是折在他身上?你知不知道那个少年什么名字,他现在在哪啊。”昭月有些遗憾。
“这我哪里知道,炉鼎只是炉鼎,把它看作一个东西就好了,跟剑修弟子练的木桩没什么区别,还关注他的名字做什么。再说了,为了完成修炼的事能叫做初吻吗?反正那些我不认,在我心里,我的初吻是翾殊君的。”
“哦!”昭月像是听到什么大新闻,惊讶的起哄,随即挤眉弄眼。
“阿萝,你是说你的初吻给了……”
“没什么好说的。”花萝连忙打断了昭月,转过头去,露出一个侧脸,有些不自在的抚摸了一下自己鬓边的碎发。
“阿萝,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快跟我讲讲呗。”昭月连忙晃着花萝的胳膊,把花萝晃得一阵晕头转向。
“我就是一时兴起,燕无缺这个人太正经了,如果不主动真的会一点进展都没有……不过,当时瞻星好像很激动啊。”
花萝想起了瞻星那天的表现,好像受了什么很大的打击。
“嗯!说来,姐姐也该回来了,要不我们给她写封信,她是不是被云州的风景弄得流连忘返,一时间忘了归期。”
“忘了归期当然不要紧,别忘了自己是谁就行。”花萝语气骤冷,跟刚才和风细雨的样子大相径庭,简直就像晴空万里骤降倾盆暴雨。
昭月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什么。
“阿萝,你在说什么,我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没什么,或许等她回来,你自然就明白了。”花萝面色讥讽。
“对了,阿萝,我好像听宫里人说陛下要把你送去书院念书,这是真的吗。”昭月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花萝摊开了手,一副无耐的模样。
“她要把我送走,我是没法跟她抗衡的,谁让她现在才是天启国的女帝,我只是一个区区小太子。说起这事就生气上火,她只怪我威胁她,但她就没想过在做出决定之前跟我知会一声就直接先斩后奏,根本就不尊重我。”
花萝说起这话,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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