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这细致多了,这个……充其量只有三分神韵吧。”花萝随手把它放回摊位。
昭月恍然大悟:“什么!阿萝你……”
昭月话还没说完,花萝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见周围时不时有目光投来,但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们谈话的内容。
“小声点,那么惊讶干嘛,你想让人听见。”
花萝压低了声音,生怕坏了太子殿下在大家心中的形象。
“可是阿萝,你怎么会画这种画,谁教你画的?”
“以前在合欢派的时候画的。”花萝很坦然,自从昭月和瞻星知道她在合欢派的一些事,她也不在意了,有时候会在闲谈的时候主动把自己的经历说出。
“呆在合欢派的时候,你就画这些?为什么要画,难道这也是你的爱好。”
“爱好,你什么时候见我喜欢画画了,当然是为了生计,维持合欢派的开销啊。你别看这图大家都不敢明面上拿出来看,其实用途很是广泛。不说别的,就是寻常人家嫁女儿都要买一两本来当陪嫁,平日里那些没有婚配的少男少女,有七情六欲也很正常,这个东西你别说,可赚钱了。”花萝记得她画的图册真的大卖了,现在京都都能看到摹本,可见还有人看。
“哦,你画画是为合欢派赚钱?”昭月再一次悟了。
“不然你以为合欢派都靠什么吃饭?还是说你以为她们都修仙不吃饭?我作为合欢派的大弟子,当然要想办法赚钱,我可是备受师尊器重的顶梁柱。”花萝自信心满满。
“又开始自恋了。”昭月连忙闭嘴。
不过,花萝既然说这原画是她亲自画的,昭月便产生了极大兴趣,买了一本找个角落打开认真看。
“阿萝,这本书上共有多少姿势?”
“一百多种吧,这毕竟是我几年前画的,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有些姿势是我原创的,不过,有些难度,怎么,你想学?”花萝目光看过去。
“咳咳……一百多种?阿萝,这些姿势你都……自己实践过?”昭月小心翼翼的问。
“不错,我做事向来严谨,没实验过怎么画出来?”花萝点点头。
“阿萝,你这也太……!”昭月十分惊讶,几乎不敢置信,用手指戳其中一个姿势,“那,你也用嘴……”
后面的话,她简直说不下去了。
可是花萝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淡扫了一眼昭月指的图像。
“这个啊,我有洁癖,一般不用。”
只是一般不用,那就代表还是用过的……昭月在心里嘀咕着。
但她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
“阿萝,其实我真的有点该死的好奇心,你在合欢派和那些男人……既然合欢派全是女子,那些男人怎么来的,难不成都是你们从山下抓来的?”
那不是跟话本里的女妖精似的。
“你这什么刻板印象,合欢派可不兴抓男人,就算是女弟子,那也是花钱从那些穷苦人家手里买来的小女孩,你情我愿的,只是强迫她们学习几年罢了,资质一般的,长大后她们还是对合欢派的那些东西不上道,会放她们离开的,合欢派本来就够捉襟见肘了,所以留下来的都是自愿的。这些男人,大多也都是穷苦的人家为了挣粮食,挣钱自愿来当的炉鼎,虽说当炉鼎伤身伤元气,但我们又不会直接把他吸干,一般来说,这种损伤是可逆的,修养些时日就好了,因此还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那些奴隶都是什么样的?你用过的炉鼎又是什么样?”昭月见花萝不避讳,可劲追问。
她先前好像听瞻星说过,花娘为了提升功法无论老少美丑都通通要,只要是炉鼎她都要。
“我不挑,不过……”花萝想起了先前的一段记忆,手点着下巴。
“最开始师父让我实践双修之术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挑人的,不是什么样的人都下得了嘴,为此,师傅还罚了我。”
“她还罚你啊。”昭月瞪大了眼珠子,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
因为花萝在她的印象里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形象,居然也有居于人下的时候。
“当然,那个时候我只是个普通的合欢派弟子,师傅的徒弟,她不止罚我,而且罚得挺重。”
花萝语气平和,指腹在昭月嘴角摩挲两下,将粘在指尖的点心屑弹开。
昭月觉得花萝要不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这个动作肯定显得油腻而轻挑。
“那你挑人,然后呢。”
“然后师傅就专门给我找了一个俊俏的少年当我的专属炉鼎,那个少年穿着粗布衣服,看起来也是穷人家的。”
花萝仔细回忆,但也就记得那身粗布麻衣了,她对不重要的记忆记得很模糊。
“俊俏的少年,有多俊。”昭月追问。
花萝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摇摇头。
“时间过得太久,我实在记不清了,更何况当时我只想着完成任务,哪里会关注他长得什么样,只依稀记得大约是平头整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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