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那时候慕容衍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惜,虽然极快便隐没了,但是袁锦心却是捕捉到了。
当时,她虽然没说,是觉得没有必要,但一个女人,尤其是将身和心都交了出去的女人,是极为敏感的,只要男人一有什么不对劲,便会立即察觉出来。
“锦心走得再快,也快不过太后的步子,不是吗?”袁锦心直愣愣的看着太后,第一回,那对眼中竟然藏着几丝痛楚和茫然。
太后被她这种少有的目光怔了一下,却在这时,梅妃和庆妃从里头走了出来。
两人皆是一脸嫉妒和不甘,梅妃一出来便甩着袖子骂了起来:“想不到却是个狐媚子,平日里像个哑巴,到这种时候,衣裳却解得比谁都快!”
庆妃也心有不甘的跺着脚:“就是就是,人不可貌相啊!姐姐,我们还是认了吧!”
太后见二人出来,眉心淡淡的一拧,而后立即舒展开来。
梅妃的父亲是礼部尚书,主负责外交,因此,在这内乱之下,作用并不十分大,因此,皇上舍了她,也是情理当中的。
而庆妃的父亲是兵部尚书,此时,应当是最用得上的人,但让人费解的是,她居然也一块被赶了出来。
庆妃的脸上有明显的不甘,嘟着嘴,一直在抱怨惠妃使手段。
袁锦心看着这一幕,面上虽然是波澜不惊,可她的心中却早已是如沸腾的水一般翻滚不止,他答应过她的事,难道一定要在这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打破么?为什么是惠妃?很显然,在庆妃和惠妃之间,慕容衍对惠妃有着更多的好感。
这个想法,让袁锦心浑身都颤了一颤。
“小姐,这……”如喜也看出了其中的睨端,她担心的看着袁锦心。
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却被袁锦心一个制止的手势生生的挡住了,所有的人都站在乾清宫的宫外,仿佛在等待这位国君大发仁心的赐恩。
如此,袁锦心更加怀疑起惠妃与她说那些话是何用途。
而皇上,却又为何要单单临幸她?
却在这时,墨雪快步走了过来,附在袁锦心的耳边小声说道:“主子,奴婢打探过了,惠妃前几日都得皇上召见过,虽然没有留宿,却是小谈了大半个时辰,据说,惠妃的父亲与楼贵妃还算是远亲!”
这么一说,他却是宣布,他与北亲王的联合。
这事一旦传出去,慕容迁的心中多少会顾忌一些,毕竟慕容寒手下的兵多人强,有着大齐国半数的兵权,一旦他与皇上站成一气,那么,任何人的反心都是不成气候的。
袁锦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手放在小腹上轻轻的抚摸着,而后缓缓的转身离去。
心像是被人握在手心用力的一拿,而后又绝决的放开,一松一紧,一揪一扯,就如同用一根纤细的绳索绑在那头时不时拽一下,她平静的走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看着她这副模样,如喜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小姐,你若是难过就哭出来吧!”
皇上和袁锦心的一切,如喜都是看在眼中的。
这些年来,她早已摸清了袁锦心的性子,知道慕容衍这一回无论是被逼还是自愿,袁锦心都是不可能再与他和睦如初了。
这一日的夜晚,天空突然下起了雨,起初只是毛毛细雨,下到黄昏时,已是滂泊大雨了,像是有人拿了盆子直接从天下倒下来一般。
而就是这样的夜晚,袁锦心却意外的收到了曹公公带来的赐宫院的消息。
这是她入宫以来,第一回与慕容衍分开住。
外头的雨仍旧没完没了的下着,袁锦心看着这窗外的雨,心中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仿佛这里再不是她的家了。
这场雨下得突然,却也停得干脆,第二天一早,却又是阳光明媚,夏风暖人。
太后的宴寿也终于到了……
京城睿王府
“王爷,据说皇上昨儿个临幸了惠妃娘娘,惠妃娘娘与夜太后还是远亲,您怎么看这事?”
慕容迁临窗而立,负手身后,这一年多来的西北生活让他变得更加魁梧和稳重,周身更是散发出深沉的气息。
听了这话,他只是勾唇浅浅一笑,眸子里流露出那破茧而出的如负重担。
“甚好,他若是不临幸惠妃,本王还要多番调查,如今,他一旦先出手,那么,只能表明,慕容衍已经乱了分寸,开始病急乱投医,你说……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不是好事?”
谋士李征亦露出了笑意:“王爷考虑周全,属下自愧不如!”
“宫中的一切,安排妥当了吗?”他缓缓的回过身来,手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两枚滚圆而沉重的钢重,慕容迁把玩着,神色依旧沉不可测。
李征立即答道:“妥当了,王爷请上马车吧!”
今夜……太后寿辰,宫中装扮更是极尽奢华,握着琉璃彩莲花宫灯的宫女随处可见,各色宫灯耀人眼目,和金灿灿的琉璃瓦形成了一副着实让人叹为惊止的画面。
穿过雕梁画柱的七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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