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青年大起了呼噜。
昨晚他喝酒,摔瓶子,到六环上发飙,今天早晨又跑到涛声依旧酒店找崔上标,上午打了一万个电话召集人马。
累呀。
让三个美女一按,浑身酥的一家伙,睡意袭来。
崔上标看青年睡得比死猪还死,轻轻地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往停车坪一望,心里一阵窃喜。
然后,有蹑手蹑脚地回到太师椅上,朝花万骨比划。
意思是,你把我也掐着了吧。
一连串的滑稽动作,把楚依若贡小倩花万骨水仙以及其他人逗得,都我这嘴,极力控制着别笑出声来。
花万骨在崔上标身上摸了摸催眠穴,轻轻揉了几十下,崔上标也打起了呼噜。
房间里,只听得呼噜声此起彼伏,下巴和眼珠子掉地上的声音噼里啪啦。
最后,一众一致认为,这只能归结为这个少主的心真是大到天际。
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敢动弹,生怕闹出动静惊醒了这两位奇葩。
于是,一众就当听小曲,享受着呼噜连篇,就当是看一出小品,望着两个仰头大睡的男人。
听着听着,一众惊了。
一众好像从二位的呼噜声里,听出了二位在斗法的节奏。
这个七度高地哼哼一声,另一个八度高地哼哼两下。
世界真奇妙,斗法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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