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上标和青年正在轰然大睡。
突然一个服务生跑进来,边跑边喊:“少主,不好了,大堂里有人砸场子。”
由于跑得太急,进门时被门框挂了一下衣服,一个趔趄扑过来,直接把屏风撞翻。
哐当。
酣睡的青年率先惊醒。
他听到砸场子这三个字儿,特别敏感。
昨晚摔酒瓶子给内心积累仇恨,今天上午打了无数电话,召集到了三十辆豪车阔少,做这些的终极目的,就是来涛声依旧酒店里找茬儿砸场子来了。
青年刚要离座,一只手摁住了他的肩膀,手上的力量,煞是不俗。
崔上标依然闭着眼睛,左臂横陈,他压下青年的身体,打了个哈欠,靠在椅背上,缓声道:“仁兄,着嘛急呀兄弟们都是带着气来的,不让他们把气撒出去,憋出毛病影响发育可是不好。”
“我……”青年一时语塞。
崔上标又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表示理解他的意思。
半眯着眼,崔上标问服务生:“小哥如此慌张,大堂里都有什么被砸了?”
“回少主,大堂里的鱼缸被砸了,其他的东西没事。”服务生莽撞地跑进来,没注意少主和客人在睡觉,只是顾得着急,见吵醒了少主,赶紧歉意道:“不知少主在午安,小的莽撞,吵扰少主,请少主原谅,日后不敢。”
“赏,三千。”崔上标依然眯着眼,手指轻叩太师椅扶手。
一众错愕。
赏的理由为何?
吵醒人,不礼貌,这明显是该罚得倾家荡产的节奏才对。
“你们别疑神疑鬼的,小哥虽然有所唐突,但不是为了个人利益,而是为了酒店,这是公心,私心狠罚,公心必赏。”崔上标的声音不大,钻进每个人的耳朵却是无比清晰。
赏和罚,永远都是最关注的话题。
尤其是从少主嘴里吐出来的金口玉言。
叩着椅子扶手,崔上标接着道:“其二,小哥懂得认错,从幼儿园起,老师就教导我们说,一个人不怕犯错,知错就改的,永远是好同志。”
聪明的贡小倩和楚依若听出其中的滋味。
话说给服务生,其实也是让青年听的。
“砸了鱼缸,不打紧的,那个鱼缸放在大堂里太招摇,我早就想动手砸了它,只是苦于没有时间,这下好了,有兄弟帮忙,这位兄弟真是善解人意,一会儿,我去和他握个手拥个抱,表达我的谢意。”
说到此,崔上标招了一下手。
“花骨朵,过来掐一下我的神明穴,我睡得不少啦,需要清醒清醒。”崔上标把花万骨突然改了个叫法,大家一愣,随后鼓掌称赞。
首先是贡小倩赞道:“少主英明,给万骨起得这个昵称好听。”
“我刚才做了梦,梦见了一个女子穿越而来,站在万花从中,百花盛开,开始我看不清这位遗世**的女孩儿,揉揉眼再看,原来是万骨,然后,我一失口就叫成了花骨朵。”
崔上标慢条斯理的一番话,竟让花万骨露出了笑容。
从崔上标认识花万骨,可是第一次见她露笑。
平时不笑的女孩儿子,笑起来不太自然但是很珍贵。
“以后,既不叫花万骨,也不叫花骨朵,我认为叫骨骨,最是好听。花骨朵,你怎么看?”崔上标还是没精神,声音不大。
睡穴未解,困呀
花万骨站在崔上标身后,羞涩地道:“少主以仁爱之心为万骨起的名字,万骨哪有理由推辞。”
脸红的花万骨,配着一身传统服饰,更像穿越过来的奇美女子。
刷刷两下,花万骨解了崔上标的睡穴,点了崔上标的神明穴,崔上标立马精神百倍
坐直了,伸个懒腰,指了指旁边没精打采的青年:“骨骨,给我的仁兄也搞得精神点。”
青年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拱手道:“崔少主英名远扬,果然不是虚传,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护卢冒昧来访,还请见谅,改天携礼物造访,以答今日厚遇。”
崔上标听闻青年谈吐,跟先前煞气逼天判若两人,心里更加肯定此人不俗。
“既然不俗的能人来了,那哪能放他走呀,要是能勾搭上一起管闲事,岂不快哉”崔上标心里掠过此念,哈哈一笑。
“仁兄留步,我有要事和仁兄商量。”崔上标起身摆了个请坐的手势。
“大堂那边,我得先去看看,这帮孙子真敢胡来。”青年忿忿地道完,觉得在这个穿越的场合里爆粗不大合适,朝崔上标歉意的地咧咧嘴。
“额靠,说啥哩,仁兄,一个鱼缸值不了几个破子儿,别因此伤了你们兄弟间的感情。”崔上标看着青年,“砸了鱼缸图个彩头,有道是岁岁平安哈,啊,哈哈哈。”
鱼缸被砸都有噱头,一众满地找下巴。
画面太惊愕,没人敢相信。
青年一听,表情掠过一丝窘迫,起身拱手道歉:“改天,我一定买个更大的鱼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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