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不知,祝员外虽是凌然大义之人,却多有财富,只恐真金白银瞧不上眼呀,...还是带上它吧只望能帮你成这门亲事,又何惜一个珠子...”梁起虽然如此但山伯却是明白,这个珠子是他从神人那里得來,凡世沒有的神物,父亲平日除了母亲和卧龙先生谁也不能擅自动那个锦盒的...不想今日却拿它做聘礼...一时感动不已,梁起见罢马上笑着:“你现在已是县令,当如卧龙先生所言,怎可如此多情,”
山伯听后终于默然点头,随即三人笑着出了梁府,带着几个家丁一同赶赴祝家庄去了...
而这时祝府也出了件大事:自英台与灵儿回來后祝成高兴的很,但眼见女儿三年之后已经亭亭玉立的站在了他面前,想起她母亲早逝,自己将她养大,自是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宿,而像她这般大的同庄女子,多已生儿育女了,心中也隐隐有些着急,眼见英台回來后像是变了一个人,除了平日里对她微笑行礼之外多困于书房之中,甚至连这三年所经之事也鲜有提及...时常会见到她手执一把折扇发呆,由是不解,于是叫來金灵儿问之此事,才得知那扇子是梁起的儿子赠给她的,心中一时五味俱全,恍惚间想起了往事,一时愤然离开。
而此时却传來了马太守前來拜访,祝成马上迎出府外,就见到了马太守,身后跟着一个玉树临风的公子,眼睛直盯着府内。
“太守來访,蓬荜生辉”祝成上前笑着拱手。
“呵呵,祝员外客气了,以员外之名,多有人求见而难得一遇,今日來访见得到尊荣,幸会,幸会”马太守笑着。
祝成马上笑着拱手还礼,眼睛看着身后的那个公子,此时马太守马上会意,赶紧解释道:“这便是犬子才了”
“哦,令郎相貌不凡,想必他日当有马大人之成啊...请”祝成笑着将两人迎如府中。
“祝员外过奖了,请”随即众人进了祝府。
到厅室坐下之后祝成望着院内成箱的礼品不解的问:“马太守亲來已经令祝某惶恐之至,为何还要带这么多礼品呢”
“呃...呵呵,祝员外客气了,实不相瞒,此次前來拜访却是为了件大事”马太守望着祝成。
“哦,...却不知是为何事,”祝成疑惑的盯着他问。
马太守见后便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之后里面竟是一颗大过龙眼的珍珠,实为稀世珍宝,只让祝成惊艳,但祝成随后便想到了什么马上不动声色的:“却不知马太守这是何意,”
马太守望着他:“祝员外,此颗是东海王司马越生前喜爱之宝物,产自东海巨蚌腹中,价值连城,而我今日來此便是代犬子向令女求亲而來...”马太守罢便转过头示意了一眼身后的马才,马才马上上前行礼:“在下马才,曾与令女同窗三载,相濡以沫,倾慕其才学风韵故而前來求亲,请祝员外应允”
此时祝成迷惑了起來,随后便让家丁叫英台前來。
不多时,英台便走了进來,一见马才不禁愣住,随后便上前向祝成行礼。
祝成见后笑着点点头,便问起此事,英台不禁惊愕,但也终于明白,原來他确是发现了自己是女儿身的秘密,赶在山伯前來求婚,一时望见马才便像见到人一般的鄙视,但也只好点头:“不错,我们确实一起同窗三年,不过我与才兄似乎平日里沒有多余的话可吧,...”
“呃...”马才一时卡壳,马太守脸面也阴沉了下來,但马上便忍住了,换上笑脸:“呵呵,令女果真有巾帼之气,可敬可佩,想是你们平日忙于学业的缘故吧...不过自古女大当嫁,日后总可以慢慢相处的嘛...”
英台听后一时气急,而此时她身后的金灵儿不禁破口而出:“令郎虽是人杰,只恨我家姐却已经心有所属...”
马太守一听登时气竭,但依旧不动声色的问起此人,金灵儿却直言道:“他叫梁山伯”
“哦,,...莫不是曾任江陵太守的那个梁大人的儿子,,...唉可惜呀...不过在下也曾听闻梁家与祝员外似有一些纠葛...不知...”不等马太守完祝成马上打断:“够了,...”
众人一时愣住,此时祝成终于平静的:“英台,你的意思呢”
“我...我确实心慕梁公子”英台如实。
祝成听后不顾马太守惊愕一时气愤填膺道:“你莫不是忘了你八哥是怎么死到的,,...”
“女儿记得,只是女儿所言却是真心实意...而且当年之事却是意外,母亲尚且已经原谅了梁家,父亲你何故...,”“啪”一个耳光已经甩了过來,英台的脸上渐渐的显出了手指印,祝成愤然道:“住口,...让你八哥陈尸江底你却是意外,,...那让我祝家绝后是不是也算意外,,...”
英台此时已经泪流满目,不是因为刚才那一耳光闪的重了,却是因为父亲还为打开心结,如此,她与山伯只恐永远都沒有可能了,而马太守此时还在旁边添油加醋,马才更是盯着她露出了一脸的贪婪神色...想着想着一时忧愤不已,终于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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