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收拾衣裙。
火光,终于让找衣裙的她停下了手,扒着车窗看出去,火光映红了她的脸。
她的确是想要一把火烧掉林家的,原本就是想在今天晚上动手的:难道是她喝醉后,还没有忘了此事所以就把火点了?
林香君想了又想,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是她做的吗?不是她做的,又会是谁做的?还有,理应在马车上的林素君不见了,她人呢?
汪轻侯又钻进了马车里,伸手就把林香君身上的衣袍给扯掉了,把林香君吓了尖叫了一声。
可是汪轻侯就像没有听到般,抓住林香君的胳膊就把她拉出了车厢来:汪轻侯要做的,并不是林香君所想的那般,但也没有让林香君感到高兴。
林香君现在可不是衣衫不整,她干脆就是没有穿衣服:哪怕她已经有过不是一个男人,但也没有赤身*的习惯。
“你、你要做什么?!”林香君想回车厢去,她倒不是想藏在车厢里,只是想找到衣服穿戴起来。
火势那么大,很快就会烧过来,到时候救火的人也会过来了,看到她赤身的模样:她根本不用人算计,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汪轻侯却看也不看她,直接把她丢到了车下,然后一脚把车夫踹进车厢里,把手上的衣袍穿上,一脚又踹在了马屁股上。
马也不叫一声,抬起蹄子就走:这马可不是一般的马,是汪轻侯的心头宝;如果不是存了要和林素君远走高飞的打算,他也不会让他的马拉车。
汪轻侯对林家极为熟悉,驾着马车自后门离开了,没有惊动一个人;而对于被他丢下的林香君,他连根布条也没有给其留。
他没有杀她,并不是不恼不恨她,正是因为恨极了她,所以才要如此的待她——就让她尝尝没有活路的滋味儿,就让她在绝望中一点一点体会死亡的接近。
汪轻侯回头看了一眼火光中的林府,再踹一脚马直接回汪府了:林素君还在京城,他就不会远离。
林香君看着马车飞快的离开,忍不住破口大骂,把她一辈子养出来的大家闺秀气质都丢掉了,像个村妇般撒起泼来。
可惜的是,汪轻侯的耳朵就像是聋的,她骂的再难听,也没有丢给她一件衣服。
“来人,这里有人,这里有人!抓住放火的人了,抓住放炎的人了!”
就在林香君抱着自己蹲在地上大骂时,忽然就听到另外一人的大喊声;她微一愣闭上嘴巴,就一头扎进了灌木丛里。
坚硬且因为修剪而变尖锐的枝条,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青青紫紫的伤痕,但是这样的疼痛并不能让她放在心上:她更心急于被人发现了!
她要怎么办,她现在可真的没有一丝布条遮体;她只能逃走,不能落在人的手上,更不能让人发现原来是她。
汪轻侯和她在马车里的一切,只要她不,汪轻侯是不会的;那她就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绝不会让人知道马车上的事情。
林香君不分东西的在灌木中穿棱着,哪里黑暗就往哪里钻;但是身后的火光总是如影随形,她如何也甩不掉。
四周都是火光了。林香君缩在灌木中,往哪里看都是人影:人人拿着火把,把她围在当中。
她咬紧了牙齿盯着走过来的人,无论是求尽诸神、还是咒尽了鬼神,她都没有办法阻止那个走向她的人。
林香君没有办法,在眼下她根本没有一丝办法,除了把身子缩紧把面埋进手里外,她根本想不到法子逃走。
“你逃啊,你怎么不逃了?!”来人是林家的二管家林康,他还没有走到林香君近前就发现不对劲了,把火把往前递终于确定了:“你、你是什么人?!”
林康绝对没有想到,他捉到的人会一丝不挂:这让他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可能他捉到的不是放火之人,只是一个和人偷情又被惊到的倒霉丫头。“你是哪房的人?!”林康因为大功跑掉了,心头添了一把无名火,对倒霉的丫头没有半点怜惜,反而在心里琢磨着要如何折磨她一把出口恶气。
他自去接三姑娘回来的路上,遇到那个倒霉的乞丐就没有顺过;就连他的二管家位子,也是几次三番的差点自他手中溜走。
好不容易今天晚上能有所表现,希望可以被他们老爷看在眼中,以后他在府中的日子还能好过些,不至于被个乞丐拿捏的那么紧。
林香君死死的埋着脸,打定主意是不开口了:被当成丫头也没有什么,但绝不能让人看到她的脸。
林康,她当然认识;如果在平常林康敢如此对她话,她早就让人把林康打个半死了。
但今天她只能听着,连一句斥责的话也不敢:她怕对方自她的声音里认出她来。
林康见其不动也不话,更加着恼了:“来人,弄件衣袍来给她披上,再把人给我拖出来看看——我们林府可容不下这等人,回头把人牙子叫来,等回了夫人看不揭她一层皮再打出去。”
围上来的人都在影影绰绰的灌木中,看到了不着寸缕的林香君,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偷看:啧,这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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