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怪里怪气的,可是手上的力气却不,沈根本就挣不脱:被男人在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沈当即生出了杀机来:本来,她感觉身子没有什么不妥,所以首先想到的是逃走。但是现在此人居然真的要对她下手,宁死而不受辱。
她另外还能活动的胳膊,悄悄的自她耳垂上摘下耳环,然后捏住耳环缓缓的、一点一点的移向男人的脖子。
男人还在轻薄沈的脸,一下又一下的轻啄着,不时还要发出几声赞叹来:“好滑,好香,大爷我高兴,定会好好的赏你。”
沈也不动也不挣扎了,只是专注的捏着那个耳环,悄无声息的向男人脖子靠过去:这是她的那个师父,留下来的唯一东西。
她也不知道耳环距男人的脖子有多远,但是感觉上应该不远了,只要再移一点点,就可以把已经变了形状的耳环,轻轻的刺进男人的脖子里。
然后,就是她要考虑如何在杀了人后,还能不惊动人的逃走了。
——
漆黑的马车里,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素儿,素儿。”低呼着心爱女子的名字,他的大手更是用力的揉搓着身下的身体。
身下的人在反抗,这让他生出恼怒来,抓住她的双手按住:“你就那么想做太子妃?!”
太子妃?是的,她真的很想做太子妃,日思夜想、所有的谋算都是为了做太子妃:“是的,是的,太子妃是我的,谁拦了我的路我就要她死。”
她的头好晕也好疼,但是心中的执念依然不变:“太子殿下,也是我的,是我的。”
“你——!”男人大怒:“素儿你忘了我们的誓言吗?我是为了你才去战场,为了你才立下战功,得到了爵位。”
“侯爷的爵位你看不上,我还可以去努力,可以成为公爵、甚至可以封王,只要你答应我,素儿。”
“你答应我不离开我,你就是要做王妃我也会给你夺来。”他再大的心痛只是因为女子的心硬如铁,所以怒火再大伤到的依然只是他一个人的心。
“我要做太子妃,要做皇后,我不做王妃。”女子的声音里带着了愤怒:“凭什么她可以母仪天下,我却还要跪在她的脚下?!”
“好,你想要做皇后,我就把天下夺来给你。”他醉的厉害,并不清楚自己给出了什么样的承诺;但他的心又很清楚,知道自己为了怀中的人儿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快乐!
等到一切平息下来,男人的酒意也醒了大半,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不过他并不后悔。
他汪轻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现在,他想的只是要如何善后——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有一身的本事,带着他的心上人哪里去不得?
天下大了,除了大梁还有其它的地方,他只要和心上人在一起,哪里都可以是家。
“跟我走吧,我们远走高飞,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你。”他轻轻的吻着女子的头发,漆黑的马车里让他找到了幸福的感觉。
如果时间能停止,他真希望自己可以永远留在这一刻;要知道,今天晚上喝醉前,他的心有多痛!
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不满了;现在,他是世上最最幸福的男人,别无他求。
“你,是谁?!”女子的声音尖厉:“我、我在哪里?!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谨王的王妃,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汪轻侯听到这里一下子坐起来,满心的幸福一下子飞走了,伸手准确的抓住了车厢上的帘子。
只一下子,微弱的光线就洒进了车厢里,对于久在黑暗中的汪轻侯来,这点光足够他看清楚身侧的人。
“林香君!”汪轻侯看清楚的那一刻,一脚就把人踢到了另一边的车厢上:“怎么是你,你、你居然来算计我?!”
他也不顾自己还*着身子:“我真不应该相信你这条毒蛇!只是,你认为你爬到我的床上,能有什么好处?!”
“素君呢,你把素君弄哪里去了?我如果不是太想和素君在一起,又岂会和你算计素君?!我告诉你,如果素君有个什么不好,你就活到头了。”
他着话忽然感觉到光线的变化,马上转头看过去:车窗外不远处闪起了火光,几乎就在他的一呼一吸间,那火光就由变大了!
火光越来越盛,让他几乎感到了滚滚的热浪。
“你,你做什么?!这又是哪里?!”汪轻侯*着身子跳出马车,回头确定马车的确是自己的马车,只是车夫却歪在一旁人事不省。
他四顾,很快就确定自己还在林府,不过是在林府的后门内不远处罢了。
林香君才自震惊中醒过来,刚刚任由汪轻侯谩骂,是因为她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理应和林素君滚作一团的汪轻侯,为什么会在她的身边?
她能记起来的就是,她在长廊上喝的醉倒了;然后,然后不应该是由丫头们把她送回房中嘛,为什么她会和汪轻侯在一起?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更是无法想明白,直到汪轻侯钻出车厢,她才手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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