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欲在大木桶前的凳子上坐下,喝了一口清茶,他看见桌子上有一面镜子,就取在手里往脸上照。镜子里显现出一个英俊少年,他对着镜子一笑,那笑容有些妩媚,他觉得不妥,改变了一种笑法,那笑容阳刚、潇洒多了。他放下铜镜,动手脱鞋,一不心将茶杯碰翻,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吓了一跳,赶紧从窗缝往里间房望去,还好,没有惊动萧寒。他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包,拿出一个有指头粗的东西,就着油灯点,室内立即散发出一阵沁人的幽香。他在窗户上用手指捅开一个洞,一股细风从窗洞里吹来,将那幽香吹送到里面的房间。清欲微微一笑,放心地回到木桶旁边。
清欲心翼翼的脱下鞋,再解开身上的衣服……
萧寒醉了,但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此时心里一阵燥热,他想喝水。忽然听到一声响,惊醒了他。他从床上撑起身子,几天来已经习惯了目光所及首先是看清欲,微弱的光亮中没有看到清欲,醉意朦胧的他竟然惊醒了几分。待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才明白他与清欲回到了马店。当他看到放在床头的经架时,心才放了下来。
清欲上哪儿去了呢?萧寒四处张望着。此时,从外间屋传来轻微的响动,引起他的警觉,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走到把里外分隔开的窗子前。窗帘从外面拉上了,隔着窗帘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好在窗边有一条缝,勉强可以看到外面。他把眼睛贴在窗缝上往外望,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萧寒看见清欲解开扣子,褪去衣裤,他这才想起离开马店时,吩咐过老板准备热水,他己几日没有洗过澡了。清欲解开胸衣,胸膛上用白色的绸子缠得严严实实。这是何故?萧寒不解了。清欲解开缠在胸上的白绸,一头系在柱子上,他缓缓的转动着身体,松开缠在身上的白绸。萧寒觉得他的动作非常优美,如同舞者一般。
清欲开始时动作很慢,他渐渐加快了速度,两手高举在空中快速旋转,雪白的长绸落在地上一圈又一圈。当他身上的白绸快要落净时,他突然停止旋转,双手按在胸脯上,那最后一节白绸刚好掩住他的胸脯。原来清欲宽阔的胸膛,变得纤巧,粗壮的腰,也一下苗条了。萧寒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目不转睛地盯着清欲。
白绸从清欲的胸前滑下,他走进冒着热气的大水桶。
在清欲迈开双腿进入水桶时,萧寒看见他微微上翘的**,有着优美的曲线,尤其是他一双修长的腿,更是好看。清欲在桶里蹲下身子,氤氲的水气围绕着他,使周围的一切似真似幻,犹如在梦幻里。
从窗缝里飘来香气,越来越浓。
萧寒突然感到一阵头昏目眩,他想回到床上。这时清欲斜着身子转过来,半明半暗的灯光,照亮了他半个胸脯,凸出的一团上面布满了晶莹的水珠,暗红色的一点,犹如花蕾一样往上翘着,水珠顺着顶端在往下流,随着身体的扭动在微微颤动。
萧寒惊愕万分,揉揉眼再看。灯光越来越暗,再也看不真切。
一股幽香猛然袭来,萧寒顿时感到人如同陷入虚无飘渺的无底洞一般,就在他顺着墙壁坐到地上,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他想他不能倒在这里,若清欲发现自己曾偷看他净身,他是有嘴也不清的。
萧寒艰难的往回爬,好在离床只有两三步远,当他终于翻**头,把被子拉到身上,他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清欲双手捧起水,往身上浇着,温暖的水带着草的芳香流淌在脸上,顺着脸往下流,经颈项流到胸上,激起快感,甚为惬意。蓦然间,他感觉室外的过道似乎有某种声音,他的手停在空中不动,屏气凝神静听,寂静之中他听到窗外有人轻微的呼吸声。他望着自己点的香,在窗台上袅袅亭亭四处飘浮,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吹向冒出烟气的香。四散的烟气被吹得合成一股,从窗缝中直灌而去。须臾之间,就听得窗外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清欲微微一笑,从桶里站了起来,用毛巾擦拭着身子,然后拾起地板上的白绸,一圈一圈地缠在胸上、腰间……
萧寒一觉醒来,看见清欲在他脚下和衣而卧,头枕在合拢的两手上,脸上的神情非常安宁。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他以然没有印象。
萧寒想叫醒清欲,一看他睡得正香,便忍住了。他没有惊动清欲,掀开被子下了床,轻手轻脚地出了里间。他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一个人倒在窗台下面,吓了他一跳。仔细一看,竟然是马店老板!他试了下老板的鼻息,还有气,只是睡得太死。可以断定,夜间老板前来偷看室内,那他为何倒在地上,还死死地睡了过去?
萧寒带着疑问悄悄下了楼。
马店院子里,老班长与其他人聚集在水井旁,打水洗漱。
萧寒走了过来。
老班长问他:“昨夜喝酒了?”
“嗯,”萧寒接过老班长递来的毛巾,擦着脸。
老班长关切地:“不会喝酒以后就少喝,喝多了要误事!”
萧寒:“心里一高兴,就忘乎所以了!”
老班长赞扬道:“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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