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祁家,只是希望太女殿下,听话而已。[更多好看的就上+新匕匕奇中网+
这件事,他们已经谋划很久了。
从五年前太子病逝,再到后来的悉心安排,本,那次山之行,便是想要夺了太女殿下性命的,却没曾想,朱长空早已有了应对之策,不过,他们祁家,并未被查出来。
后来,便是有了将祁洛安置在太女身边的想法。
一切进展顺利,他们祁家护着太女殿下,得到了陛下的信任,陛下甚至将调兵令牌,给了他们。
祁洛挥了挥手:“将黄公公带上来。”
如果没猜错,皇宫,再次被包围了吧,打着的旗号,便是清君侧,目的便是将太女殿下一派的,朱长空留下的人,通通一网打尽。
爱干净的黄公公现下哪里有丝毫风度了,他被绑着,跪下,这是多少年,都没有的动作。
“呜呜呜……”他的发丝里是满是脏东西,却拼命摇着头。
殿下快走!
“……黄黄……”朱思楠有些不敢相信,想要走近,却被祁洛死死的拉住。
“我不喜欢哦,不喜欢你,接近别人。”他还是温和的笑。
“黄公公,这么多年来,你以下犯上,处处撺掇着太女殿下,该当何罪呢?身为奴才,却不懂尊卑,亦是死罪。哦,我还听,你有不少眼线,特意盯着百官,我倒是不知道,一个公公,有这般能耐……”
“是你做的呢,还是别人指使的呢?”
若是他回答是别人指使的,那个别人,也只可能是太女殿下。这个消息一旦传出,想来,太女殿下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我知道,是你做的。”慢悠悠的从边上侍卫身上抽出一把刀,祁洛抬了抬眸。
“念在你多年为殿下尽心的份上,便自裁吧。”
不是商量,是,命令。
那把刀被扔在地上,而黄公公身上的绳子,已被解开。
“不准!”
她想要挣开祁洛,却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是全身酸软。
被下药了。
黄公公跪在地上,衣服,早已是脏污一片,他的眼角,是紫黑色的,想来在牢狱里,被殴打过。
颤颤巍巍的拿起那把刀,他看了朱思楠一眼。
“朕不准,听到没有!”
“不准不准不准!”
这话,很熟悉,年幼时,她便经常这般对他话。
眼角的皱纹颤了颤,黄公公突然笑了,那笑容真丑,朱思楠觉得,那是她这辈子,最不喜欢的笑容之一。
“老奴做的,通通是老奴做的……”
他做的啊,与殿下,毫无关系。
“洒家的殿下就是英明无比!”
“洒家的殿下,什么都是对的!”
“奴才瞧着,那新科状元,也比不上殿下分毫!”
印象中,黄黄永远是一脸谄媚的笑,永远顺着她,在他眼里,太女殿下,就不会有所谓的错误。
呆愣。
这个世界永远都残酷的告诉你,更多的时候,无能为力。
一滴泪,直直的掉落在地上。
看到那鲜红一片,祁洛满意的点头,凑到朱思楠耳边:“我过的吧,接近你的人,我都要亲手除掉!所以,你只能是我的哦……”
此刻,朱思楠眼里,就只有那还在往外溢的血液。
“放开。”她道。
“放开!”
“禀公子,城外,云太傅带着兵马来了!”一位匆匆赶来的将士半跪道。
祁洛皱眉,拉着朱思楠的力气,也了很多。
“带我过去。”祁洛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替黄公公捂着刀口的人。
愚蠢。
不过也罢,这样子,她便能安分了吧。
哦,对了,还有云秋毫。
解决掉他,她才会彻底,属于他啊。
行至皇城,云秋毫带着的军队的将领,便已感受到异常。
这批隐藏的军队,年年都会更替,便是为了保证军队实力,虽未真正上过战场,对于危险的敏感度,却是极高的。
云秋毫对于这,并没有什么经验,故而,一切事宜,都交给了那位将军。
一番打探下来,果然发现了不对劲。
皇城中,不少大臣的家属,都被拘禁了。
宫中情况,大概也是不容乐观。
当夜,云秋毫就带着调军令牌出了城,将剩余的军队人马,通通调集过来。
这一次,难得的没有路痴。
短短半月,皇城之内,就发生了两场动lan。
大安王朝,这个已存在六百多年的王朝,似乎,风雨飘摇。
朱长空临死前,便将那一直放在帝王身边的调军令牌给了朱思楠。
如今祁丞相的军队,与朱思楠的军队,不相上下。
祁丞相已经控制了众多大臣家属,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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