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后自从生完她,身子就亏空的厉害,全靠药物吊着命。新·匕匕·奇·中··网·首·发.20;05;10;”
“朕至今都还记得,思沉每日哭着去看他母后的模样。”
回顾着往事,男人的声音都开始哽咽。
朱长空不仅是君主,亦是人夫,人父。
中年才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相处十多年,那人便去了。而一心培养的儿子,也在十年后离去。
可最可怜的,是那个被忽视的孩子。
她享受到了公主该拥有的权利,金钱,可唯独,未曾享受到父母之爱。
“皇后交待过,要好好待那孩子,可看着那孩子一天天长大,我却越来越逃避,那张脸,太像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叹了口气。
“她大概很恨我吧,身为她的父亲,我却什么都没能为她做,甚至不能好好保护她。她哥哥在时,她总喜欢跟在思沉后面,像个尾巴,每次看到我,眼睛都会发亮,可我每次,都会选择性的忽略她。”
听着朱长空的感叹,云秋毫不由的,心中微疼。
一切懂事的代价,都是痛苦。
朱长空了很多,似乎都要把这一辈子的关于女儿的记忆通通完。
他身子的确很不好了,每几句话,都会重重的咳嗽。
“陛下……”他试图阻止,朱长空却摇了摇头。
“我这辈子,就只有思沉和思楠两个孩子,思沉,是我保护不周,害得他早早就离开,我唯一的血脉,思楠,却是一定,要保住的。”
这话里,就有极多意味了。
唯一的两个孩子,那二皇子和公主呢?
联想到陛下对公主的死根本无感,云秋毫做出了大胆的猜测。
那对双胞胎,并不是陛下的孩子。
宫中众多妃嫔,多年来,也只有皇后生了两个孩子,而韶嫔娘娘,似乎就是那个例外了。
自这对双胞胎出生,宫中似乎都未曾平静过,时不时,就出现后宫有人谋害皇嗣的消息,而陛下,对这对双胞胎,也是颇多疼爱。
那疼爱,是众所皆知。
挡箭牌。
云秋毫脑海里,全是这三个字。
陛下一直都在保护太女殿下,而那两个孩子,是殿下的挡箭牌。殿下在外界看来,不过不学无术,而此时,陛下却又百般疼爱那两个孩子,这无疑,是做给外界看的。
“云太傅听命……”
“微臣在”云秋毫双膝跪地。
“朕命你,去山,广化寺,找……惠通大师,告诉他,朕,要取十五年前交给他的东西。”
圣上病情加重,朝中早已吵翻了天。
现下,朝中已分为两党,二皇子党,以及太女党。
韶嫔如今已经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走出来,没错,她还有儿子,那个能够继承皇位的儿子。
只要她成了太后,还有什么得不到的呢,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没有人,敢违逆她的意思!
成了太后,她便能给自己的孩子报仇。
如今陛下病重,指不定哪一天,就突然逝世,还不如此时做些什么,如今民间都道,太女殿下为人不孝不仁,不仅不顺长辈,就连亲妹妹也下手,她的呼声,早就跌落谷底。这时候,她的儿子上台,也是名正言顺!
她和父亲已经商量好了,如今,父亲这边已经拉拢了掌管调军令牌的将军,而圣上手中的令牌,只怕是还未曾交给任何人……
一切看起来那般平静,就如那沉闷的大海。
大安王朝六百七十八年,韶嫔伙同骠骑将军,御史大夫等人逼宫。此次逼宫,败。
陛下将另一块调军令牌授予祁丞相,此次救驾中,祁家立下大功。
隔日,御医便查出,韶嫔之子二皇子,与圣上血不相容,圣上大怒,叛党及韶氏一族,皆判斩首。
冷宫内,一女子,抱着怀中孩子,跪坐于地。
一夜之间,她就像是老了二十岁。
她不明白,怎么都想不明白,孩子,孩子明明就是圣上的,圣上对孩子那般好,比太女殿下,都要好啊……
捧杀!
呵呵呵,女人有些疯癫,她怀里的孩子,早已没了呼吸。
她当初,怎就未曾怀疑呢,圣上每次宠幸她,都会在一间看不见的屋子里,起初,她以为是陛下体谅她羞怯,可现在看来……
她甚至还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啊!怎么就这么狠心呢!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喂,你是谁啊,怎么能占了本宫的位置!”
那穿着花里胡哨的女子狠狠的推了她一把:“本宫才是这宫里最受宠的人,你哪里来的,赶快滚出去!”
这冷宫中,就没有几个正常的人了。
都,陛下体恤,对韶嫔的处理,简直是宽大。免了她的斩首之罪,只是将她打入冷宫,只是那孩子,却是生生闷死了的。
也是,终究是一顶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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