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凝滑如脂的肌肤,慢慢的流淌下来。[≈][].[].[]
回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昔日的背影的重重叠叠,此时都化为那个令她恨的名字——
夜幕染。
宋嫣然擦干了泪,她像是一只蜷缩的兽,竖起浑身的毛发,那些只不过是她的保护色,
“我的孩子……他为何这么狠心,几千年的岁月,却终究……”
那声音悲叹着道,却又欲言又止,宋嫣然隐隐约约听出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似乎有些沙哑,还带着些许哭腔,显然刚刚哭过。
宋嫣然伸出手臂,明知道碰不到她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去安抚这个女人。
也许,是心底里那份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血缘牵绊吧!
又或许,对女人产生了同病相惜之感,情难自已罢!
她就如同一叶舟,孤单的漂浮在沉静的湖面上,或许会留下一丝波纹,但是须臾间便是风平浪静,自己轻轻地走,正如自己轻轻的来那般,了无痕迹。
宋嫣然苦笑,此时的自己,弱的简直如同渺的尘埃。
即便是夜幕染不封住自己的魂力,自己在他面前还是如同纸糊的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制服。
宋嫣然仰望天空,金色的光芒,由浅及深,由弱及强,宛若颗颗金色发光的耀眼星喝,有宛若茫茫众生中那一盏不起眼的蜡烛。
金色的光芒,犹如一到天河,从头直流而下,慢慢的盈满了黑暗的空间。
宋嫣然屏住了呼吸,双眼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清濯的瞳孔倒映着金黄的色彩,宛若黑色天空中徐徐绽放的金色烟花,在高光的点缀下,任谁也会感叹道。
好一双会话的眼睛!
宋嫣然微微向前移动了脚步,脚步很轻,却重重的敲击在她的心弦上,宛若高音和弦,奏响出美妙的降号调奏鸣曲。
宋嫣然慢慢的闭上双眼,蝶翼般的睫毛宛若蝴蝶羽翼一般随风轻轻舞动,洒下串串阴影,卷卷的,让人不由得想要往后探索。
淡淡的金光朦胧的围绕在她的身边,孤冷高傲的气质衬得她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又像是误入凡间的精灵,淡淡的光晕包裹在她的身上,她是那么美,又恍若一缕梦境,即将随风飘逝。
看不见,摸不着。
宋嫣然此时却感觉宛若身在蒸笼之中,莹白如玉的肌肤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点点汗水,俏丽的容颜显得分外惨白,可以感觉到,她是在忍受着怎样一种非人的疼痛。
“嗯……”
宋嫣然发出一声鼻音似的叮咛,弯弯如同月牙的黛眉紧锁着,这种女子,并不是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的白莲花,而是清冷孤傲的腊梅。
正如宋嫣然最喜欢的诗句……
梅花显傲气,长久难登雅致屋。只缘苦寒练傲骨,品读欣赏意难休……
正如宋嫣然一般,她不同于雨后白莲,却是少有的清冷傲骨。
她决不允许,自己最弱的一面展现在别人的眼前。
如若不是眼前的女人给她熟悉之感,宋嫣然就算疼死也不会吭一声。
千年前的记忆,宛若一场扑朔迷离的画卷,如同电影一般,镜头的快速切换,呈现在宋嫣然的眼前。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跳出那句话
“吾的后人……”
声音,也是和这个女人如此的相像,只是这个女人明显要苍老沙哑一些。
但是,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女子,便是与自己当初所见的那名女子无二。
情不自禁的,眼泪涌上鼻头,宋嫣然鼻子一酸。
“海天,你快走,快走……”
女子竭尽全力的嘶喊,眼泪如潮一般涌动,席卷而来,绝美精致的容颜也早已经哭花,女人一脸恐惧的盯着面前不断向她靠近的侍卫着装的男子们。
沉重的脚步声,宛若魔鬼的通告,每一步都沉重的敲击在女人的心弦上。
女人不断地瑟缩着,惊恐的看着不断向前走来的侍卫们,她不停地摇头,双眼间布满恐惧,但是却仍然倔强。
危急时刻,女子却反而镇定了下来,偷偷给不远处的心上人示意了一下,随即平淡无波的道
“你们若是他派来的,那就请回吧,我们这里可容不下你们这些个大佛,我了那件事情不是我们干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告诉紫林,又何必牵扯到无关的人,事实真相是什么,相比他比我更清楚吧!”
女子面露轻蔑,讥讽道,颇有些视死如归,坚贞不屈之感。
“既然不是我们干的,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有干就是没有干,至于嫣,我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交出来的。”
“若……你这个下贱的……哼,尊上给你一番面子,交出宋嫣然,大可留你一命,交还是不叫,要命还是要女儿,况且。”侍卫群中走出一个刀疤脸,刀疤脸指着女子的双颊,便是一段唾沫横飞,完后又是苦口婆心的劝道“命中就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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