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夫,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江东明啼笑皆非。
“我没好处,只是我也不想别人得到好处。”朱迪耸耸肩,“之前我还告诉了老钱,当年在兰淑云住的疗养院,我也有个内线:护士胡。我需要刺激计肇钧的时候……”
“现在叫计肇诚。”江东明“好心”提醒。
“我管他叫什么!反正就是那个男人!”朱迪突然暴吼一声。
但很快,她又安静了下来,脸上甚至还带了点笑容,变化之快之诡异,好像刚才身上被鬼魂短暂而急性的附体。也只有这时候。才看出她的不正常。刚见面的时候,江东明甚至以为她根本没病。就算身穿病号服,也打扮得干净整洁,神情优雅恬静……
“我需要刺激他的时候,就让胡给兰淑云弄点兴奋剂。要不了人命,却能让精神脆弱的人反应过度,损害健康。兰淑云犯病。那男人就跟着受折磨。现在我被关了起来。胡凭什么拿了我的钱却还逍遥法外呢?有福同享,有难也要同当是不是?这时候,估计胡正被老钱审问呢。”
“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江东明耸耸肩。脑海里闪过路凡的面容,“不是所有受过伤害的人都会变成你这样,到底还看个人。有的人心中有恶因,才会被诱出恶念。但是。你为什么不杀我姑夫呢?”
“因为计肇钧跟我约定,如果计维之横死。他立即就不合作了。那个男人态度强硬,我不敢违背他。现在我后悔了,我不该适应他的!”
“也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江东明转身就走。“是老天看不过眼,不让他们亲生父互相残杀呢。”
“你别走!你别走!你为什么要帮他们!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需要好处,我内心平静就行了。不然。我也可能精神出故障。”不顾朱迪在身后发出尖叫声,江东明离开了。
他想起医生的话:朱迪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经常同另一个幻化出的第二人格红话。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医生甚至弄了部橡胶的玩具电话给她。
朱迪杀计肇钧而分尸,拘禁戴欣荣而折磨,再贪心而不足,想要得到计氏的财产和少夫人之位,做了多少坏事。如今虽然逃脱了法律,却要一辈子关在精神病院里,这只怕是更残酷的惩罚。
想想,每天闷在那样一个空荡荡的房子,闷了数年之久,心里还压着黑暗的秘密和**。换谁,都会疯的吧?
所以凡才珍贵,因为她代表了光明。
……
两年后。
黄昏时分,路凡拎着菜篮回家,满脑子都是要做什么菜式,晚上让辛苦了一天的爸妈舒服的吃顿好的。
城镇不比大城市,这个时间段,街上都没有什么人。可远远的,一条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其实不应该用“映入”这个词,因为那人的存在感太强,身材又格外高大,好像这地方的天地都容不了他,想看不到都不行。
没有预兆的,路凡突然开始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短路,脑顶冒烟了。就像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种突然,那种心里被什么被闯入,那种一见钟情的样子!
菜蓝“啪”的掉在地上。
完了,篮子里还有鸡蛋……心里快速计算日子……原来两年已经过去。
“路凡,过来!”计肇诚站在离路凡二十米外,命令。
他的声音令一切都真实起来。
那么,这不是梦!那么,他们的考验是满分!那么,他来接她了!
惊慌开始,甜蜜加成,狂喜结束,而后就奔了过去。没看到吗?那男人伸开臂膀,这是要让他主动投怀送抱的意思。没关系,她很愿意啊。
可是,啪嚓,哎呀,眼见就能扑上那朝思暮想的胸膛了,她左脚拌右脚,整个人都趴在那双长腿下,眼前是一双英式高级定制皮鞋。
计肇诚心疼得直抽抽,才要弯下身把路凡抱起来,旁边就钻出一人,看似粗暴,实则细心的扶起摔倒的这一位,嘴里还不住数落,“你看看你,做什么都比别人晚半拍。早跟你了,灰姑娘要想钓王子,水晶鞋那套没用了,得摔个大马趴,嘴啃泥。你之前不摔,现在晚八百年,快结婚了,该他跪你了,你你摔个什么劲儿。笨蛋啊你!”
“舅!”路凡激动了。
计肇诚很不满:凡的第一激动,不是应该给他吗?
路凡回乡两年,刘春力却没有,如今在一家化妆品公司做销售代表,事业上混得风生水起。傅敏也没有出国。毕业后进了一家广告公司。以她那种外表迷人优雅,实际二缺的个性闯职场,又得提防被不怀好意的男人惦记着,愁得陆瑜一把把的薅头发,不断救场。无论怎样,人家都得给计氏总裁兼董事长的贴身助理一点面子是不是?于是,不知怎么搞的。他们就天天混在一处。吵了好,好了吵,三人行。热闹之极。
路凡曾经问自家舅:你和陆瑜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弯了吧?他呢?被你掰弯没有啊?你们俩到底是朋友,还是恋人?
刘春力气急败坏:卤鱼干这混蛋天天跟我打马虎眼,了,一天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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