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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保慕延珏对她这么温言软语,不是一种试探。
她该怎么办
慕延珏见宫玉莹呆怔,一脸愁思,不禁担心的问:“莹莹,你怎么了”
宫玉莹忽然欠身离席,扑通一声跪下,道:“太子殿下恕罪,妾身此来,不及细说,有许多事都瞒了太子。”
慕延珏忙扶她:“有话慢慢说,本王不怪罪你就是了。”
宫玉莹不肯起,眼泪长流,哽咽着道:“七王爷慕延逸趁太子不在京城,联合一众大臣拘禁了皇上。他以妾身为人质,逼妾身的父亲助他为虐。我被扣深宫,与外无法互通消息,心急如焚,只能强打欢颜,婉转屈服,贺他荣登大宝。还是爹爹说,可以以妾身为饵,来诱杀太子,所以他才肯放臣妾出宫来北疆,得见太子。太子,请您为妾身做主”
宫玉莹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丝丝入扣,没有一点瑕疵。就算是慕延逸听来,也不过如此。只是袪除了个中细节,宫玉莹竟成了十足的弱者,而非慕延逸的帮凶。
再兼她多日委屈愤怨无处可诉,饱受流离之痛,今天才得以借这个机会大哭一场,纾缓心中块磊,所以哭的无比的真实。
慕延珏无法不动容,沉痛的脸上全是心疼,将宫玉莹拉起来,道:“你受苦了。”
宫玉莹趁势伏在慕延珏怀里大哭,也断了慕延珏再试探、拷问她的念头。
哭罢多时,宫玉莹才从慕延珏怀里抬起头,双眼红肿,柔弱可怜,更添几分风情,看在慕延珏眼里,不禁怜惜十分,抱起她直往后面而去。
宫玉莹心跳的怦怦的,手指尖攥着慕延珏的衣角,又喜又怕。
喜的是,慕延珏这么容易就信了她的说辞。她便可以在北疆立足,暂时没有危险。怕的是,如此相近的机会,是刺杀慕延珏的最佳机会。一旦错过,只怕再不会有。
可她没杀过人,事到临头,难免焦虑、紧张、害怕。
慕延珏轻柔的将宫玉莹放到床榻之上,温声道:“莹莹,我一定会救出你爹的。你受的苦,我也会尽数弥补。谁亏欠了你的,我让他加倍奉还。”
“妾身预先谢过太子。”宫玉莹面带羞窘,又甜蜜又娇媚。
慕延珏伸手,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宫玉莹的眉眼,火热的眼神只盯着宫玉莹白晰的脖颈,似乎已经将她的衣服都剥光了一样。
宫玉莹微微扭头,脸上现出红晕来,呢喃着:“太子别”
慕延珏还从不曾用这样直接、赤lu的眼神看她,那里全是不加掩饰的渴望和想要。她这样欲拒还迎,让慕延珏欲火更炽。
慕延珏如她所期望的一样,急不可待的附上身,大手隔着她的衣服狂热的揉捏。
宫玉莹娇声呢喃,将整个人都迎上去,半是矜持半是主动,纤细的手攀上慕延珏的肩,若有似无的抚着他的背。修长的腿也缠上了他的腰,摩擦着,如柔弱无骨的藤。
慕延珏被她撩拨的情动,呼息越来越急促,顾不上耐心的解宫玉莹的衣服,竟是直接将自己的坚硬抵在了她的秘密处。他亲吻着宫玉莹,隔着衣服啮咬着她的高耸,用手直接去扯她的亵衣。
两个人都被如潮的**迷失了理智。
宫玉莹扭动着身子,有意无意的配合着慕延珏褪去了自己的遮拦,还不时的发出着荡人心魄的娇吟,似乎耐受不住的样子。
慕延珏咬着她的耳垂,道:“莹莹,本王想死你了。”
宫玉莹也附和着娇语:“妾身也想死了”坚硬而火热直冲进她的柔软,她呻吟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慕延珏的头。
慕延珏在润滑的甬道里进出,浑身的热血都聚集在一处,脑子里没有了任何的杂念,只想在身下的温香软玉里放纵肆意他自己。
宫玉莹半眯着眼睛,看着慕延珏潮红的脸,竟然微微有些扭曲,似乎沉浸在快乐之中,忘记了所有。
她感受着他在她身体深处用力的冲撞,碾转、摩擦,不可言喻的酥麻和酸软让她迷失、贪恋,她只想让他再快些,再用力些。
“逸快,快”她狂乱的跟着他摇摆,迷乱的跟着他舞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慕延珏似乎也没听清她的话,只听懂了一个快字,律动的更凶猛,只将宫玉莹摆布的像是狂风骤雨中的一艘小船,飘荡荡的没了方向。
宫玉莹感觉到了慕延珏快到了顶点。
她配合的呻吟着,两手无助的握住、松开,在身边摸索着,无依堪怜,又紧紧的抱住了慕延珏,手伸到他的胸口,扯着他的衣服
只听慕延珏一声大喊,宫玉莹感觉到他释放了所有的灼热,便再也不动了。
她停止了呻吟,僵硬着手臂从慕延珏的胸口处滑下来,颤抖着问:“太,太子你怎么了”
慕延珏没动,宫玉莹微欠起上身,入目即是慕延珏苍白的脸和他胸口闪亮的一把匕首。死了,他真的死了,是她亲手杀死了他。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乎要晕过去。
尖叫就在嘴边,宫玉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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