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实在不行,给他图的时候让你那个警察亲家看着,他要是来硬的,就让老柳开轻闭了那个狗的”老刘头晃悠着脑袋若有所思,“其实那个姓戴的说的也在理,那个王真江毕竟是活人,量他也不敢在中国撒野你现在就把手机开了,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把老刘头送回家后,张国忠开车回了李村,虽然时间已经步入90年代,但李村人的生活习惯却仍旧停留在七八十年代,十点刚过,全村的灯就已经黑的差不多了,仅有李二丫家的灯还亮着,电视机的光亮透过窗户一闪一闪的,应在黑漆漆的地面上,跟闹鬼差不多。
“就他的知道玩电子游戏”张国忠愤愤的把车停在了门口,“二丫开门”因为四周邻居似乎都睡了,张国忠的声音并不大。
“二丫快开门哎这门”锁好车门,张国忠来到院门外,发现大门并没有上锁,而是虚掩着的。
“莫非”张国忠心头顿时涌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蹑手蹑脚的从后备厢里取出了“问天”匕首,鬼鬼祟祟的推门进了院。
这处房子是张国忠发财之后花钱给老丈杆子李大明新盖的,与传统的农村瓦房有着本质的区别,一般农家的瓦房,每间卧室都有通向院子的门,但这处房子只有客厅门通着院子,想进其他房间只能先走客厅。
“二丫”张国忠轻轻推开客厅门,顿时傻了,只见王四照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电视,而李二丫和张毅城却不见了踪影。
“你”张国忠喘着粗气站在了王四照的对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我的老婆孩子”张国忠此刻也不知道这王四照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已经睡了”王四照微微一笑,继续看电视。
听王四照这么一说,张国忠浑身立即就是一层冷汗,发疯般地跑向卧室,之间李二丫和李大明2个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却不见张毅城的影子。
“二丫”张国忠抱起李二丫,扒开眼皮看了看,只见整个瞳孔都是白的,跟白内障差不错,看着像中了将有,但却又与赵昆成耍的那种“赵氏降术”有着本质的区别。“你你对它们做了什么”张国忠一把从床铺底下抽出了巨阀剑,三步并作两步奔向了客厅。
王四照并未回答张国忠的问题,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符”,整齐的摆在了茶几上,盯着这两张符,张国忠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凭自己出道这些年的见识,还真就没见过符能化成这样:首先画符的纸不是茅山术画符的惯用黄纸,而是一种类似于牛皮纸的纸张,且纸中印着一些烫金的花纹,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其次纸上的图案也不像是茅山术的东西,而且是用一种黑灰的染料画的,看形状大体上像个看不清
“这这是什么”张国忠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下吧吧嗒吧嗒的往下滴个不停。
“掌教大人,如果我不说人的魂魄可以封在纸上,你可能不信”王四照面带微笑,“但世界上的确有这种方法”
“你”张国忠嗖的一下把剑横在了王四照的脖子上,“你你到底想干吗”
“你最好别轻举妄动”王四照并不在乎脖子上的剑,而是不紧不慢的从茶几上拿起了一张符,摆出了一个要撕毁的动作,“既然你已经见过老四了,想必也知道老五的下场,不想你老婆跟他一样,就要配合一点”
“你”张国忠的心狂跳不止,莫非只要将这些怪符撕毁,人的魂魄就会变得七零八碎自己见戴金双的事,他怎能么会知道“什么老四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掌教可不能说谎呀”王四照用手缓缓地拨开了张国忠的剑,“这里是中国,我不想惹麻烦,劝你也别逼我惹麻烦,只要按我说的办,包你家人安然无恙。”
“我已经说过了一个月之内会把那张图给你”张国忠喘着粗气道,“我不会食言的”
“哈哈哈哈掌教大人,你现在又不想要那个图了,你得帮我另办一件事”王四照仍然是面带微笑。
“你想干嘛”张国忠算是郁闷死了,张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尝到被人威胁的滋味。
“杀了老四”王四照冷冷一哼,“到时候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还可以把我在日本的财产全部给你”
“这是不可能的”张国忠差点哭出来,杀戴金双那个半人半妖的东西别说是自己,就算马思甲老爷子从分里爬出来都未必是对手啊“你这么厉害,干嘛不自己动手”
“师兄弟一场,我不好意思啊”王四照表情怪异,一把夺过了张国忠手中的剑,“你听着,如果我预料没错的话,他等会就会来到这里,到时候他肯定不会对你有所防备,只要你趁他不备,把这个贴在他身上就算完成任务了”说着半截,王四照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张奇形怪状的符,笔先前2张更小,但上面的花纹更密。
“我办不到”虽然不知道这张怪符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张国忠还是一口拒绝了王四照,“我与他无冤无仇,我办不到”
“无冤无仇”王四照的眼眯成了一条缝,从桌子上随便拿起了一张怪符,“我跟你也无冤无仇,杀我的时候你是怎么办到的”说罢两只手冷不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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