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轩凌也知道赫连芸在玩笑,便是没有回答,停顿了一下,道:“我身体里面有一半是月氏的血脉,而月氏的规矩便是不拜无稽山,算不得夫妻!我便是要带你去月氏拜了无稽山,做那生生世世的夫妻!”
赫连芸心头不由得沉了一下,莫生生世世了,便是一生一世也是奢求了。
两人又了几句闲话便是起身去休息了,因着多日的劳累,两人到了夜间便是沉沉的睡了去。不过,令赫连芸比较满意的便是容轩凌多是语言上面占便宜,真正两人睡在一起,他确实及其规矩不过的,不过赫连芸如今也习惯了每日早上都是在容轩凌的怀中醒过来的。
除了第一次在容轩凌的怀中醒来的时候,被容轩凌嘲笑了一番,且赫连芸又担忧容轩凌的伤势,不是很愉快意外,以后的日子,两人早上醒来都像是老夫老妻一般,相似而笑,满心都是幸福。
赫连芸与容轩凌都穿戴了好了,下楼吃了早饭。容轩凌便是带着赫连芸出去,是要在四方城内游玩一番。
北方的男子都是高大粗犷的,极少见着如容轩凌这般温润如玉型的,所以一路上都是叫不少的姑娘频频侧目,更有胆子大的,就直接上前搭讪起来。不过这个时候,容轩凌通常便是揽着赫连芸朝着姑娘温和的笑着,表明我已经是个一个有家室的人了,这时姑娘们都会幽怨的看着容轩凌,黯然离去。
不过每次见着容轩凌脸上的笑意,赫连芸便是颇为觉得这厮有炫耀的意思,早知道这厮招桃花,若不是自己一直在他身旁,边还不知道有多少艳遇呢!赫连芸心中有气,便是有意离着容轩凌几步,独自在一个卖水粉的摊子面前留恋了一会儿。
他此刻颇为踌躇的看着摊子上面的胭脂水粉,她素来不爱涂脂抹粉的,不过作为礼物买回去安慰一下莺歌与燕语两人担惊受怕心灵也是不错的,她没有什么经验,而摊上的老板娘又将每一种都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赫连芸便是越发不知道没什么好了!
“娘子要买水粉吗?”一个轻佻放浪的声音传来。
赫连芸抬眸淡淡的瞧去,只瞧着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少爷纨绔正是笑看着自己,那一双浑浊的眼中更是有着毫不掩饰的**。
赫连芸前世今生活了差不多近三十载,倒是第一次被人调戏,当下便是眼睛一眯,露出几分冷然的笑意,“你待如何?”
这纨绔此刻正当时**熏心,这冷笑也便是瞧着风情万种一般,他本是南方人,随父亲来到北方,北方女子高大豪放,那里记得上南方女子娇婉约鸟依人,此刻见了赫连芸婀娜的身姿,倒是先软了一半了,笑道:“娘子这话问得好,本公子只是想请娘子喝上一杯,娘子不会不赏脸吧!”
赫连芸冷冷笑道:“只需一人答应了,妾身便是没有意见!”
纨绔道:“谁?”
赫连芸指了一下不远处抱拳立着,冷然瞧着,目光不善,此刻正含着浓浓杀意的容轩凌,笑道:“若是妾身的相公答应了,妾身便是与公子喝上一杯也无妨!”
听着娘子原来是嫁人了,纨绔心中颇为惋惜,不过好不容易到嘴的肥肉,他如何肯放弃?当下便是笑道:“娘子莫急,待本公子问上一问!”
着纨绔便是带着身后几个长随狗腿来到了容轩凌的面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容轩凌,见此人斯俊秀,暗道只怕是个没用书生罢了,心中便是越发的猖狂,笑道:“书生,将你这娘子让与我如何,本公子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要钱还是要个功名,本公子都可以许你!”
容轩凌怒极反笑,“我想要的东西只怕你不肯给!”
纨绔道:“看!”
容轩凌伸手便是一拳打在了纨绔的鼻梁上面,这一拳又狠又急,只瞧着这纨绔的鼻梁立即歪了一半,鼻血顿时如同打翻了染料一般,一整张脸便是染了红色。
那纨绔大怒,便是叫嚣着周围的长随道:“都是死人么,还不给我上!”
容轩凌身后的侍卫上前将几个长随轻易的制服了,而没有理会那纨绔,都是知晓容轩凌定然是要亲自料理这厮的,暗暗为他感慨一番,敢调戏王妃,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那纨绔只瞧着他愿意柔软的书生此刻如同战神一般的黑着一张脸立在自己的面前,腿一软便是跪了下来,哭道:“英雄饶命,人有眼不识泰山叫猪油蒙了心,人再也不敢了,英雄救饶了人这一回吧!”
容轩凌的拳头咯咯作响,赫连芸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拳头,声道:“出了气便是好了,莫将人打死了,惹了是非!”
容轩凌看了赫连芸一眼,眸子里面怒气稍稍散了些,只是还是冷着一张脸不话。
赫连芸笑嘻嘻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纨绔,道:“你也瞧着了,我相公的脾气不好,不愿意我同别人无喝上一杯的,你还不快滚!”
纨绔如同的了特赦令一般,立即便是带着几个狗腿子慌慌张张的跑开了。
赫连芸依旧揽着容轩凌的手,笑道:“你便是要带着这张脸出去么?我可是不愿去的!”
容轩凌脸上一软,“莫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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